有了事實俱在的身份,有了抱恨聖族的原因,更有北冥天權送上來的從此握在他手裡的把柄,皇族皇帝信了,非常的相信了。
“好。”良久後,皇族皇帝緩緩的笑了起來。
“合作愉快。”北冥天權聽皇族皇帝如此說,冷冷的也笑了。
“一諾千金。”皇族皇帝一錘定音。
“好,明日我自會好好安排。”北冥天權聽言立時就站了起來,袖袍揮動間,站在皇族皇帝面前的他就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絲毫看不出那人就是北冥天權。
看著北冥天權離開的背影,皇族皇帝緩緩的,緩緩的大笑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明日聖族族長獨自出馬……
聖族的生骨舍利是能對付she神弓的唯一神兵,這麼多年鎮在聖族的天心崖下,只能聖族族長親自去取,這消息來得太好了,太好了。
既然聖族要出動生骨舍利,那麼,明日就先讓他們見識一下他皇族的手段好了。
清風白雲,飄dàng無跡。
只那清風間,無人看見北冥天權嘴角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冷笑。
聖族可恨,皇族,更可恨。
聖族,天空聖城。
“血長老,他相信了?”天空聖城聖殿中,聖族族長滿眼jīng光的看著歸來的北冥天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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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天權一片尊敬的道:“回稟族長,他們完全信了。”
“哈哈,好,好。”聖族族長聽言控制不住的笑了開來,這是從聖族和皇族為敵以來,他笑得最開懷的一次。
北冥天權見此也笑了:“這還多虧血皇的幫忙,要不然絕對沒有這麼順利便讓他們相信我是北冥恆的兒子。”
“同仇敵愾而已。”坐在一旁,一身淡然的迷星血皇聽言並不居功地道了一句。
“血皇,你就別客氣了。”聖族族長此時心qíng非常好,見此轉頭看著血皇笑道:“這天下,也就是你的迷影功天下無雙,能騙得過皇族那老不死的,哈哈。”說罷又是一聲大笑:“別說,我也都被迷惑了,要不是早就知道血長老的血不同於北冥恆和聖顏的血,本座都要當他們是一家人了。”
北冥天權聽言笑道:“這就是血皇的本事了。”說罷,他轉頭笑眯眯地看了血皇一眼。
血皇抬頭,也似漫不經心的看了他一眼。
兩眼之間,好似什麼都沒有jiāo流,實則如何,卻也不是為外人道的。
瞞皇族皇帝?不用,那種血統長相氣息一眼都可以確認,他們要瞞的,是面前這人才是。
“好,今日早點休息,明日,你們就跟本座去看一場好戲。”聖族族長此時神態萬分飛揚,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是。”
“當然。”
北冥天權和血皇齊齊應了。
窗外,夕陽開始在天空中輝映出絕對的美麗,那瑰麗的色澤布滿天地,揮灑出誘惑人心的色澤。
這世間,到底誰在誰的背後,呼風喚雨。
bào風雨前的寧靜,一夜無話。
翌日,楊柳依依,芳糙萋萋。
一片藍天白雲山水間,繁花燦爛,山河秀美,晨起的晨光從天際灑下,把聖族的聖地天心崖,渲染的不似人間。
天心崖,聖族的聖地,歷年來只有歷代聖族族長可以進入,而身邊隨侍的人也不能多過二十個,余者皆不能進入此地。
生骨舍利,被放在天心崖最中心的位置,因此下這不短的一段路程,是一個絕對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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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風白,一行人身穿神聖無比的白色聖袍,從遠處寂靜無聲的走來,為首的一身白衣隨風而飛舞,頭上戴著一頂金huáng色的王冠,卻是聖族族長,他的身後只跟了十二個人,為首的正是北冥天權。
一行人幾乎無聲的默默而行,好似不願打擾這山間的寧靜,不遠褻瀆了這神聖的境界一般,恭敬有加的遠遠而來。
周邊一片安寧,跟隨聖族族長的其他人都停在了天心崖下,不得進入。
風chuī過,絲絲花香撲鼻。
天心崖中心的佛陀塔在晨光中散發出五色的光輝,遠遠看上去就好似有五色光環籠罩它一般。
近了,近了,聖族一行快接近佛陀塔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就在這默默接近中,一道聲音突然打破這美好的寧靜,劃破空氣落入聖族一行十三人耳里。
一直恭敬有加行來的聖族十三人,齊齊停步,面色大變的看向發聲之處。
只見那聲響傳來間,一道人影緩緩從空中現身出來,一身威嚴,一臉倨傲,滿身霸氣,正是那皇族皇帝。
“是你。”聖族族長臉色一沉。
皇族皇帝見此,笑了:“老朋友一場,你應該歡迎。”說罷,微微一頓後接著笑道:“你瞧,我知道你要來,我就為你準備了隆重的歡迎儀式。”
伴隨著他這一句話,四方山間成百的神級高手,從四面八方現身而出,把區區只有十三個人的聖族族長一行包圍在中間,甚至來了兩個神王級別的高手,一親王和冷親王。
此時,這兩個親王與皇族皇帝成三角型站立,把這一方完全包圍。
三個神王級別的高手,對陣聖族族長這一個神王級別,皇族是下了重本錢了。
聖族族長看著此等陣勢,眼神冷酷,緩緩點頭道:“很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