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回稟的人面上閃過一絲慚愧:“裡面……沒有人。”
轟,這話一出雲穹等人雖然沒有任何人第一時間開口說話,但是那氣息一下就轟的bào了起來。
沒有,裡面居然沒有人。
“這怎麼可能,當初我親自監督的。”風無心不相信的揉了揉眼,快走幾步親自查看去。
當初,他念著一片舊qíng,因此親自為柳碧瑤歸葬。
而今……而今卻……
眼之所及,一片空曠,那裡有絲毫柳碧瑤的蹤跡。
這……這……不翼而飛了。
啊,沒人,柳碧瑤不見了?遠處的小銀驚奇了。
這下好了,熱鬧了。
小紅則揮了揮爪子,第一個反應過來。
站在墓xué旁,落羽臉色很沉,見此緩緩抬頭與雲弒天對視了一眼。
兩人的眼底,都升起了濃濃的戒備和猜忌。
帝梵天是死透了後不見了的,柳碧瑤居然又是。
而他們兩全部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死去,這簡直……
落羽拳頭緊緊的握緊。
她知道就算現代社會,像印度密宗這些門派,卻有假死之術,呼吸停止,埋入土裡,七七四十九天,重新活回來。
而難道這裡也有?
而且,連他們兩都會看走眼?
“有問題。”震驚過後,雲穹和風無心齊齊反應過來,當即沉下了臉,看向雲弒天和落羽。
落羽回憶著昨夜的夢境和此時所見的qíng況,眉色深深的擰了起來。
樹yù靜而風不止,看來……
“回宮議政。”冰冷的空氣中,雲弒天面色冷酷,周身犀利的殺氣,飛揚。
風清chuī,拂過這一方天地。
一片靜寂無聲。
而那份清涼,卻滲透入在場的每一個人心中,yīn森。
而就在這望天涯雲弒天和落羽發現有問題的時間裡,遠遠的非羽王國紫衍國公府里,君饒天卻是大為欣慰和緊張。
撲朔迷離10
國公府寶庫。
君饒天看著眼前費盡心思,找到的當年他爹留下來的錦囊,喃喃一句:“終於找到了。”
自從在海神宗遇見過落羽之後,他就一直記著落羽當初問他的問題。
落羽不問,他不覺得有什麼,落羽問了,他左思右想就實在是不安生。
因此,從海神宗回來,就開始翻找這傳下來,沒到要緊關頭不能看的錦囊。
沒想,當年認為紫衍國公府不會出現什麼危機時候,就隨意放置的東西,在一找就廢了功夫了。
而其間又夾雜著天下大亂,這麼一攪合。
他們非羽雖然國小,也沒在衝突的勢力範圍內。
因此,並沒受到多大的損傷,但是也有被波及。
這麼一番動亂下來,等找到就這個時候了。
彈了彈手中的密信,君饒天心中有一絲緊張。
畢竟他爹不讓看的東西,一定夾雜著什麼秘密。
但是,此時已經非同往日。
落羽大婚,居然都沒邀請他們紫衍國公府半個人,真把他們當陌生人了。
而此時落羽的勢力如日中天,君雲也是位望頗尊。
他不求能同樣享有這樣的尊貴。
只求能找點落羽關心的,能拉攏兩者之間關係的。
以後,有落羽罩著,他們紫衍國公府能更往上一層。
因此,這密信是接近落羽的機會,那他自當先觀一番。
心中念定,君饒天緩緩打開了手中的錦囊密信,一目十行看去。
伴隨著君饒天看下去的目光,君饒天本就有點緊張的神qíng轉換成驚訝,緊接著變換成詫異。
然後,震撼,驚駭,惶然……種種神qíng在君饒天面上依次閃過。
最後,歸位震驚。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一眼看畢,君饒天握緊了手中的密信。
他的五子君雲,君雲的女兒君落羽,他們一脈承下來的血脈,他們身上的胎記……
原來,原來落羽的身上居然……
夏風呼呼的chuī過,捲起太多,太多。
身世有密1
“爹,你這是要去那?”chūn風飛揚中,紫衍國公府君沉等人齊聚在國公府正廳。
“我去那你們不需要管。”坐在主位上的君饒天看著膝下几子,面色相當嚴肅。
“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內,國公府按照以前的慣例,有你們大哥管理,你們幾人輔助。”
君饒天話音落下,君沉等幾人對視了一眼,齊齊點頭:“是。”
這都是往日的慣例了,沒什麼好反駁的。
君饒天見此點了點頭,再度沉聲道:“若是我這一去不能夠及時回來,或者出了什麼耽擱。
這以後的國公府就由你們大哥全全做主,其他幾人按照你們自己的封地,各自坐鎮八方。“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而君饒天這緊接著的話才一出口,君沉等幾人本沉靜的神色,一下就變了,四人無不愕然。
他們爹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怎麼感覺想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