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她雖然一身是傷,看上去鮮血淋漓,但是都是皮外傷,沒傷到要害,沒什麼大事。
但是,軒轅澈那灌注全力的一撞,卻撞的有點凶了,就如他全力的一掌擊出,那力量又全部反彈到他身上,這般的力度,軒轅澈自己也沒轍了。
採摘藥材治傷,這難不倒琉月,現代社會叢林中的藥糙跟這裡沒什麼變化,不過,要她內力幫助軒轅澈調息,那她就做不到了,她那裡來的內功。
當下,就在僻靜的河邊呆了三天,等軒轅澈自己調息的內傷好了三分,這才起步出了那裡,朝京城的方向走來。
沿途,沒遇見什麼野馬野驢的,到是遇見不少被大火趕出密林的野shòu,豹子老虎的,沒少殺,不過還真當不了坐騎用,他們兩都還不是能馴服野shòu的馴shòu師。
因此,只有落魄的一路走來,誰讓這河水流經的地方太偏僻,人煙都不見一個。
月夜清幽,這方天地清冷著卻又炙熱著。
虎營,天辰都城外最靠近京城的兵馬,三十萬兵馬坐鎮此間,維護著京城等天辰要害,誰要是擁有了他們,要一口吞了天辰國都,滅了天辰軒轅皇族,都沒有一絲問題,因為其他的兵力太遠了,遠的遠水救不了近火。
而這虎營三十萬虎軍,乃軒轅澈一手掌控。
因此,左相等輕易不敢動,一動就要搶先下手這軍權,只要有了這軍權,一切都有了,那怕他軒轅澈死而復生,他們也在不用怕他。
風起雲湧14
是夜,虎營一片平靜。
“咚咚咚咚……”平靜中,突然震天的大鼓擂響,那厚重的鼓聲如驚雷,直震蒼穹。
那是全營集合的鼓聲。
虎營,頓時如一隻沉睡的巨龍,瞬間蜿蜒而起。
沸騰而有序,忙亂而規整,瞬息之間,教場中已然列隊整齊,三萬前鋒兵甲冑加身,鐵鐵聲威,如暗夜蒼龍。
騎兵一百二十八位百夫長,步兵一千一百三十一位百夫長,榴重裝備兵,後備軍,百夫長之上全部整齊羅列與教場之上。
從鼓聲起到一切集合整齊,不過一炷香時間。
“聖旨到。”左相高托著聖旨,縱馬飛奔而來,貫穿整個教場,身側斐將軍和太子軒轅承緊跟。
虎軍三大副將,流川,陳司,周成,一身鐵色盔甲,頓時單膝跪下,恭迎聖旨。
是下,整個偌大教場,三萬多兵士,一聲不出,齊齊跪下恭迎。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翼王不幸遇害,舉國同悲,但軍中不能一日無主,虎軍從即日起歸於皇朝,由陛下親自調動,現由太子殿下監管,欽此。”
左相一口氣讀完,面上透露著興奮的暈紅,這三十萬大軍要歸他們了,從此他們還需要怕誰來。
一片安靜,沒有三呼萬歲,沒有磕頭謝恩,只有死寂一般的寂靜。
“三位將軍接旨。”左相見此臉色一沉,喝道。
單膝跪下的流川,陳司,周成,三人對視了一眼,鐵硬的臉上一派冷酷,緩緩站起身來退後一步。
“你等敢抗旨不尊?”左相頓時大怒。
“虎符可在?”流川滿臉嚴肅的看著左相,沉聲道。
左相聞言一愣,虎符,那東西不知道軒轅澈放在什麼地方,而他住的琉璃閣,有龍騎衛把守,他們進都進不去,這虎符那裡有。
“聖旨下,與虎符有什麼關係。”左相沉著臉。
流川聽言再度退後一步,冷聲道:“本將只知聽虎符調遣,其他,一概不應。”冰冷的話,卻如給興奮的左相澆了一頭冷水,左相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風起雲湧15
“你們連皇帝陛下的聖旨都不聽,反了。”跟著左相的斐將軍怒聲喝道。
此言一出,流川,陳司,周成,再度對視了一眼。
“虎軍只聽虎符調配,余者,妄言。”陳司滿臉冷酷的道。
“陳將軍,這可是罪同謀反啊,你們可要好好想想。”一直沒有說話的太子軒轅承,溫和的看著三人,緩緩的道。
五大三粗的周成聞言上前一步,朝太子軒轅承行了一禮,嚴肅之極的道:“多謝太子殿下提醒,不過我虎軍眼裡只有虎符,將軍令無虛發,我等只知遵守,有虎符,我等立刻聽令,無虎符,今日這三十萬大軍,一步也不會動,一頭也不會磕。”
斬釘截鐵的聲音,猶如鋼鐵一般倨傲和不動如山。
“只奉將軍令。”下方三萬兵士立刻轟然響應,整齊的喝聲,不大,但是絕對鏗鏘有力。
將軍,翼王軒轅澈,就是執掌他們的將軍。
“好啊,在你們眼裡只有軒轅澈,沒有皇帝,罪同謀反,來啊,把這三人給本相綁了,提jiāo刑部審處。”左相面色鐵青。
軒轅澈是怎麼帶這些兵的,居然敢冒著殺頭的罪名,具不接受聖旨,一群活久了的東西。
跟在斐將軍身後的十個兵士立刻走上前來,幸虧他們有準備,知道軒轅澈帶的兵不好對付,帶了人來,否則……
身影晃動,斐將軍身後三個士兵瞬間如猛shòu撲出,來勢剛猛之極。
站與高台之上的流川,陳司,周成,見此立刻雙掌一錯就對了上去,想拿下他們,休想。
拳風赫赫,刀光劍影。
霎時,兩方六人齊齊對上,只見一片拳氣縱橫,殺氣騰騰。
幾個晃手間。
“砰。”陳司與對方硬拼了一把內力,頓時一個踉蹌退後一步,一口鮮血狂噴出來,濺落在燈火通明的地面,雙手幾乎斷折,對方好剛猛的內力,在他手下居然十招自己都走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