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有兵馬前來,將軍……”正說話間,負責鎮守城門的士兵,連滾帶爬的沖了進來。
烏沙聽之話都顧不得說,朝著城門高台就沖了上去。
夜色優美,天幕上群星璀璨。
極目遠眺,白線鋪陳開來,幾乎橫貫整個前方一片天際。
隱隱約約的悶雷聲劃破天際而來。
空城唱計7
烏沙抬頭看了眼天空,很晴朗,不是要下雨的天氣,那麼只有一個說明,那就是馬蹄聲,幾可與天際悶雷媲美的馬蹄聲。
遠處,鋪天蓋地的塵煙連綿而起,那沙石伴隨著寒風幾乎chuī到了他的臉上,一片黑茫茫,什麼都看不見,那是狂沙,那是無數士兵馬蹄菜能帶起的大規模狂沙。
天,這需要多少兵馬,才能有這樣的氣勢。
烏沙瞬間慌了。
“快回報極親王,大軍來襲,快……”
“大軍來襲……”
“大軍來襲……”
瞬間,這一消息如長了翅膀,立刻從北城門朝著北牧皇宮,如飛而去。
而就在此時,極親王命令的時間也到了,他手下的兵馬開始拔營,朝著皇宮bī宮而去。
黑夜如墨,殺氣四起。
皇宮呈覽殿。
燈火輝煌,卻掩蓋不了那火光下的yīn影森森。
在一地緊張下的寂靜無聲中,一身甲冑的花玉龍突然穿破漆黑夜空,大步進入呈覽殿。
“稟報攝政王,韓飛大將軍飛鴿傳書。”一步躬身跪下。
“讀。”
“以至盛京都城城外三里,請城主示下。”花玉龍一展手中信息,大聲道。
此音一落,大殿中的所有人心瞬間緊了,真的來了?
而就在這一緊中,花玉龍身後黑黝黝的大殿門口,一滿頭大汗的兵將緊跟著沖了進來。
還在堅持不相信琉月有四十萬兵馬的耶律極,一見來人臉色頓時一變,這是他的人,這個時候怎麼跑到這裡來?
來人環視了一眼大殿上的qíng況,看著耶律極,遲疑著不敢開口。
那三皇爺見此大聲道:“有什麼事,說。”
來人見耶律極沒有反對,立刻一連聲的道:“北城烏沙將軍急報,城外三里左右,有大軍而來,規模……規模……”
空城唱計8
“你快說。”宰相蕭臣在琉月與耶律極的jiāo鋒中,一直不怎麼動顏色,此時聽到這,方有點急了,大聲喝道。
“規模怕有四五十萬之眾,將軍請親王大人快速示下。”
此話一落,大殿上靜的只剩下下火焰噼啪作響的聲音,風微微的chuī過,幾能聽聲。
能在此大殿中坐著的群臣,都不是傻子,琉月的四十萬兵馬說的厲害,不過計算路程和時間,以為琉月虛張聲勢的為多。
因此,雖然懼怕現在的琉月,因為他們的命都在琉月的手中,卻也不太懼怕琉月說的四十萬兵馬。
只是,沒有想到,真的有,琉月居然真的有。
琉月的人可能說謊,耶律極的人絕對不會說謊。
天,她的四十萬兵馬真的來了。
大殿上所有的人真正的震驚了,懼怕了。
對上耶律極那陡然睜大的幾乎要落出來的雙眼,琉月抱過耶律洪坐在她懷裡,冷冷的道:“違背太后懿旨,不願以我為尊。
好,那今日我也就不在顧及你們所有,北牧權臣為大,蔑視北牧君王,這北牧是該洗牌的時候到了。”
抱著耶律洪,琉月一聲大喝,臉上是驚人的肅殺。
“傳令下去,攻城。”寒慄的聲音隨著那北方,直飛九天蒼穹。
火紅的衣袍一揮,一股淡淡的香風,刷過那下方第一位的三皇爺,帶起一片冰冷的決絕。
“是。”花玉龍一聲大吼,唰的站起身,轉身就朝外大步走去。
“不,不,等一下,等一下。”
“不要,別……”
“有話好說,攝政王,有話好說……”
真正的驚恐了,所有中立的,不中立的,牆頭倒的,都變了臉色,朝著琉月焦急的大喊出聲。
不能攻城,若琉月的四十萬兵馬對上耶律極的十萬兵馬,那在盛京jiāo鋒,其結果那就等於是血洗盛京的一切。
空城唱計9
不說有多少百姓會死,不說他們的家人會離亂,不說他們的家產會變成廢墟。
這鐵血攻城下的政權重洗,那是絕對不會有他們在崛起的一天,那將會是有一個新的政權,一個新的朝廷誕生,再也不會是他們的天下。
不能,絕對不能。
所有的朝臣都急了。
冰冷肅容,傾國傾城的容貌卻帶著嗜血的冷酷和冰冷,皎如明月,清冷卻絕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