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馬揚鞭而走,琉月心中好生暢快,扭著頭笑看著軒轅澈道:“我說我狠,你比我還狠。”
這主意出的,簡直就是她的大愛,大愛。
軒轅澈伴在琉月身邊,聞言勾了勾嘴唇道:“漏dòng百出,還妄想稱雄,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玩轉它鮮卑,簡直就是小意思。
琉月見軒轅澈如斯自傲,那心中的驕傲更是越發的蔓延了出去,這般的男人是她的,微勒坐下寶馬,就yù朝軒轅澈伸出手去。
要坐在軒轅澈的身邊,就要靠著他,就是想讓他抱著。
馬匹微勒還沒停下,前方一聲馬嘶突然劃破夜空而來,琉月頓時身形一滯,抬頭朝前方看去。
只見,前方那一排高大的灌木邊上,一人一馬踏月站立,一身白衣在夜色下翩翩出塵,一臉的輕淡微笑,不是那歐陽於飛是誰。
三國連橫2
“我就在想你什麼時候回來報仇,沒想動作這麼快,gān的真漂亮。”催馬微微迎了上來,歐陽於飛看著琉月笑彎了眼。
他站的不遠,把鮮卑十七族的混亂全部看在拉眼裡。
“你還沒死。”琉月的好心qíng被打攪了,向歐陽於飛齜了齜牙。
歐陽於飛見此一下就笑了:“我當你這是關心。”邊說邊縱馬走了上來,站在了琉月的身邊。
那日,那藥酒確實厲害,不過那些皮鞭鐵鏈的卻對他沒什麼威脅xing,一身深厚的內功,若是連皮鞭都掙不開,那就太笑話了。
當他掙開皮鞭,正yù去找琉月的時候,鮮卑駐地整個大亂,他雖然qiáng悍,不過也真沒本事與萬馬抗衡,知道琉月被救,當下就閃了。
餘下,就在此地等著琉月來復仇。
本以為會多等兩日,不過顯然琉月比他還沒耐心,今日就動上了手。
言笑晏晏,歐陽於飛沒有說自己當時想去救她,事過境遷的事qíng不用去講,站立在琉月身邊,歐陽於飛微微斜眼看了一眼琉月身邊面無表qíng,一臉普通的軒轅澈。
當日,好像就是這個人救的琉月。
在看看琉月身後一直沒出現的杜一,很明顯這幾個人是與杜一一路的,琉月居然還備的有他都不知道的後手?這傢伙簡直jīng明的不像話,不過,他也越來越喜歡了。
“手怎麼了?”一眼掃到琉月纏繞著傷藥的手,歐陽於飛雙眉微微一皺,伸手就朝琉月的手拉去。
很是關切和自然,就好像他和琉月本就該是這個樣子的。
琉月身邊的軒轅澈見此頓時深深的黑了臉,不過他臉上有東西,實在是看不出來他黑了臉。
握住馬鞭的手握成了拳頭,他的琉月什麼時候輪到他來過問。
三國連橫3
感覺到身邊軒轅澈一下就沉下去的氣息,琉月嘴角微動,手腕一偏偏過歐陽於飛的手,淡淡的道:“沒事。”
歐陽於飛見此也不生氣,笑笑道:“沒事就好。”
邊說,邊微微側頭朝琉月身邊的軒轅澈在度看了一眼,那瞬間的氣息波動,他也感覺到了,這個人……
“走了,走了,停留在這裡gān什麼。”琉月見此頓時一揮手,打斷歐陽於飛的側目,縱馬就朝前走去。
沒有與軒轅澈多說,也沒做什麼手勢,琉月知道軒轅澈明白,什麼時候該裝,什麼時候該忍,他不會在這樣的事qíng上壞事的。
氣息一直yīn寒yīn寒的,歐陽於飛見軒轅澈也沒什麼qíng緒變化,看來這個人多半跟杜一一樣,是個冰塊臉,就這氣息。
當下,也不就鑽研,轉過頭去縱馬跟上琉月,輕笑著道:“讓他們亂去。”
身邊軒轅澈見此也一提馬韁,跟在了琉月的另一邊,但見軒轅澈左,歐陽於飛右,中間走著琉月。
三人幾乎並肩朝著前方行去。
身後,杜一,秋痕,彥虎,對視一眼,齊齊凝眉。
其他人看不見,他們可是看的很清楚,一團看似融洽,實則叵測的氣息,整個的籠罩在前方三個人身上,火花四濺,兵器對持。
互相一使眼色,三人立刻快馬加鞭的跟了上去,摻和的摻和,夾進來的夾進來,一團亂糟糟的朝著北牧的方向,而去。
夜空幽靜,星空萬里。
千里路程在極品寶馬下,沒兩日就回了北牧。
同一刻托比木等人也回了北牧。
陽光爍金,chūn來的天氣一日好過一日。
“這什麼東西?挖這麼多花帶回來gān什麼?”北牧皇宮中,歐陽於飛看見托比木帶回來的一地金色花朵,微微詫異道。
三國連橫4
琉月聽言,立時就知歐陽於飛並不知道這花的用處,那麼換句話來說,就是冥島也不知道有這解藥能夠跟他們抗衡,這幾日不能跟軒轅澈親親熱熱的回程怨氣,一下就消失了去。
“自然是有用。”琉月扔下一句,轉頭吩咐人好好栽種。
歐陽於飛知道琉月從來不做無用功,細細聞了聞花香,看了看花朵,當下笑了:“原來是想專研那藥酒。”
琉月聞言也不反駁,任由歐陽於飛去猜去。
花朵盡收,選了最可靠的韓飛等人,分開吩咐下去,誰做什麼,誰收集什麼,琉月開始緊鑼密鼓的鼓搗起來。
不過,除了軒轅澈等人,沒人知道琉月是在搗鼓對抗冥島的解藥,包括歐陽於飛,也以為琉月不過是為了專研鮮卑那藥酒。
一派正大光明的在冥島人的眼睛底下,開始調配製服冥島的東西。
chūn日晨光,燦爛繽紛。
北牧群臣見他們的攝政王這麼快就從鮮卑十七族的祈盼大會回來,雖然微有驚訝,不過也沒人計較。
只要安全回來就好,至於時間為什麼這麼短,無需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