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原上豐盛的青糙,在勁風下被chuī的波瀾起伏。
就好像那海làng,在翻滾著,在飄搖著。
磨刀赫赫,鷹擊長空。
誰在背後3
糙原上兩大巨頭,在著炎熱的夏季,對撞而上。
這麼多年,從來沒有正面jiāo鋒過的北牧和匈奴,碰撞了。
兵馬矯捷,你來我往。
糙原上的頂級征戰,拉開帷幕。
廝殺聲震天。
鮮紅的血色染紅了青青的糙原,混合著那天邊的火紅,耀目的讓人不敢bī視。
城池攻伐,殺氣滔天。
俗話說的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匈奴雖然在與鮮卑十七族的jiāo鋒中,損失了幾乎有一半的勢力。
但是,他剩餘的勢力還是相當的兇猛的,畢竟那是幾十年堆積出來的力量和防禦。
因此,北牧雖然在一步一步的朝前走。
在一點一點的吞噬匈奴的勢力,但是那種艱難顯而易見。
而由於這場攻防是北牧發起的,撩做吞併匈奴之戰。
不同於以前的戰事。
那都是城池戰爭,而不是糙原上兵馬盡出,主帥揮毫的qiángqiáng對話。
因此,琉月的手段就有點使用不出了。
敵人都躲避在堅硬的城池內,城牆後。
放眼望去所有兵士將領都是一樣的裝備,都是一樣的打扮。
根本分不出誰是誰,誰是主帥,誰是副帥。
這般的qíng況下,想殺了主帥擾亂軍心,那是完全做不到。
因此下,琉月的擊殺完全被擺放在了一邊。
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天上白雲飛滾,糙原一片血雨腥風。
“跟我說這個有什麼意思?”北牧中軍主帳中,琉月看著歐陽於飛,問的很淡。
中原大亂,而天辰不動,這跟她說gān什麼?有什麼意思?
誰在背後4
歐陽於飛抓著手中的消息,眉頭皺皺。
因為琉月要撕破臉與冥島對上了。
因此,他只單身跟著琉月前來,連小花和小喜鵲都沒有帶來。
就是怕兩孩子嘴不牢,可能有的時候不但幫不了忙,反而還會扯後腿,因為冥島畢竟是他們的家。
所以,把兩人留在了北牧都城雍京。
沒想,這兩人消息居然比他還靈通,他都沒有收到的消息,居然被他們給遞了過來。
“琉月,你不覺得不對?”
皺著眉頭,歐陽於飛看著琉月。
中原大戰,冥島攻來,這都不是什麼太神奇的事qíng。
但是,其他都混亂的不能在混亂了。
可最該混亂的天辰,居然還風平làng靜的好似湖水一潭,這是不是有點太不正常了。
“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琉月冷著臉,背負著雙手,望著帳篷外的青山綠水。
聽著琉月的話,歐陽於飛本來皺著的眉頭越發的有點皺。
“按道理,冥島第一個應該對上的是天辰,而不是現在對上雪聖,傲雲,獨放天辰一……”
“這很正常,這個時候就算是我,我都不會先攻打天辰。”冷冷的開口打斷歐陽於飛的話。
琉月轉過頭來,盯著歐陽於飛,面色冷的如冰。
“歐陽於飛,你是不是故意的?”冰冷的話,夾雜著一絲沒有表露出來的溫怒。
在她面前提天辰應該怎麼樣?應該被滅,應該混亂。
歐陽於飛,你是見不得他好是不是?
話沒有說出口,但是那冰冷的眼所表露的就是這個意思。
誰在背後5
歐陽於飛聽著琉月的話,在看著琉月的眼神,很快就明白過來了琉月的意思。
當下挑了挑眉,沒有在接著說。
在這個時候當著琉月的面提這些,確實是他想的不太周到。
而且,同時很顯然的是琉月也絕對沒有多餘的jīng力,或者說,她壓抑了朝那個方向思考的qíng緒。
她不會站在一個客觀的角度去想這個問題。
這是他的失策。
沒有在開口,不過歐陽於飛的眉頭還是微微皺著的。
中原的混戰,看起來很正常,計謀什麼都對,先攻後攻的方向也沒錯。
但是,就是因為都沒錯。
卻反而給他一種都錯了的感覺。
也許,他漏了什麼地方。
夏風簾卷,天氣沉悶的很。
夕陽如火,轉瞬落下,大地陷入一片夜色當中。
星光隱隱,帶著一種朦朧之態。
樹梢在夜風中浮動著,沙沙作響。
非常的優美。
夜,已經安靜下來,征戰了一天的營地,此時都陷入了一片寂靜中來,好似人人都陷入了夢鄉。
“唰。”然就在這寂靜中,睡在營帳中的琉月,突然唰的一下睜開了眼,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殺氣,有兩股殺氣朝著這個方向疾飛而來。
琉月眉眼瞬間一冷。
這些日子本就極少睡,因為實在是睡不著。
不管多累也是如此,淺眠的緊。
更何況,對於殺氣,琉月的感知度,那絕對是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