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困著,等我們走後在給它們墊腳石,讓它們自己爬起來,對我們也沒有威脅。”
琉月話很淡然,不過卻是說一不二。
眾人都知道這一點,不由默然。
不殺就不殺吧,雖然他們不大懂糙原平衡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們的攝政王說不殺,那就不殺。
“那就等我們走了在放吧,只要沒了血腥味,它們自然也就恢復原來的三三兩兩,不會如此大批的集結在一起了。”
歐陽於飛站在琉月身邊開了口。
láng群不是只有一個首領,它們自成家族。
在絕對的利益下會聯合團結,當沒有了共同的敵人和利益,自然也就散開了。
這一點,他讀過一些這方面的書,到是知道。
庫雜木等人見歐陽於飛這麼說,當下齊齊應了一聲。
“對了,主帥,我們來是為了問那二十萬兵馬如此處置?降兵太多了。”庫雜木看了眼身邊的黎闊,韓飛等人。
有一瞬間的遲疑後,朝著琉月道:“我們的意思是……”
話沒有說完,只是手在脖子上做勢一抹。
殺。
琉月見此心裡一動。
她記得她偶然在她手下山喜歡的中國通史上,看過一點。
一統糙原6
記得中國歷史上戰國時代,秦國的那一場長平之戰,坑殺趙國降兵四十萬。
造成趙國再無翻身之力。
今日,難道她要坑殺這匈奴二十萬降兵?
皺了皺眉,琉月負手與後沒有開口。
“不能殺,降兵雖眾但已無後續之力,此時若殺,匈奴全境恐怕我們在難收復。”
耳邊第一時間軒轅澈的聲音就遞了過來。
此時在匈奴的京城前坑殺他們的兒郎二十萬,這不是激起匈奴玉石俱焚的心嘛。
“不能殺,bī之太急反而狗急跳牆,把他們分散編隊,先糙原整頓,等占據了盛京在說。”
琉月還沒開口,歐陽於飛卻出了聲。
與軒轅澈是一樣的看法。
暗自點了點頭,軒轅澈傳音入密道:“整隊,進軍盛京,借大勝之威,先吞併了匈奴在說,其他事qíng稍後在商議。”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結。
此時,任何事qíng都先靠邊站,拿下匈奴王城,滅了匈奴旗幟,從歷史上抹去匈奴,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
“就依軍師所言,下去準備,今晚休整,明日兵發盛京,吞併匈奴。”
明日兵發盛京,吞併匈奴。
氣貫長虹的十個字綻放在空中,帶起的是絕無僅有的氣勢,和狂烈的興奮之意。
“是。”庫雜木等大將一聽,立刻雙眼圓睜,面露狂喜,大喝相應。
一揮手,庫雜木轉身朝著身後大軍就是一聲大吼:“整軍準備,攝政王有令,明日兵發盛京,吞併匈奴。”
一統糙原7
大吼聲伴隨著夏末秋初的風,簾卷而上。
身後那中軍的十萬兵馬,聽言立時仰頭高和。
“兵發盛京,兵發盛京,吞併匈奴……”
一làng高過一làng的大吼聲,塵囂而起,響徹在大地之上,直入蒼穹九霄。
幾百年糙原沒有一統的局面,就快要來了。
北牧就要一統,就要一統糙原了。
磨刀赫赫,劍指盛京。
旗幟飛揚中,琉月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軒轅澈。
兩人眼中任何波動都沒有,但是卻有兩人都懂的興奮和歡喜。
他們的第一步馬上就要成功了。
天幕蒼雲,雲朵飛揚而走,帶起萬千色澤。
匈奴王身死,匈奴所有兵馬已經盡出。
盛京再無可守之人,再無可守之將。
旌旗招展,鐵黑色飄揚與九天之上。
鐵色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殺氣。
三十萬北牧鐵軍,踏過茂盛糙原,兵臨城下。
雄壯的巨石砌成的城牆高高的矗立在天際。
如此金光燦爛中,卻醞釀出冰冷的光澤,厚重而大氣。
盛京,兩個篆體大字揮灑與高大的城門之上。
這就是匈奴的京城,在糙原上屹立了一百三十年的王城。
此時,高大的城牆矗立著,下方的城門緊緊的關閉著。
城門上,一眾匈奴高官一字排開,全身著匈奴朝服,其中最中間一老婦高坐與上,匈奴太后。
馬蹄踏踏,猶如天空中沉悶的雷聲,轟隆隆而來。
琉月一身鐵黑色甲冑,颯慡英姿,高居千軍萬馬之前。
一統糙原8
那鐵黑色的北牧王旗在她身後隨風獵獵飛舞,帶起一片威嚴。
王旗後,大將庫雜木,黎闊緊跟琉月身後。
身旁,韓飛,托比木,闊巴力,在順著他們一字排開,兵威赫赫。
在身後,則是軒轅澈,秋痕,彥虎,等貼身近衛。
在再他們身後,那旌旗招展中,鐵騎威風,密密麻麻而來。
縱步上前,步步踏入所有匈奴臣民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