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手好腳的辰飛,卻是一動也動不了,只能嗚嗚嗚嗚。
琉月冷眼掃了一眼辰飛,一摔衣袖抬頭望天大聲道:“後金國主辰飛,引láng入室,偏幫外人yù滅我中原。
罪不容誅。
勸其投降不累百姓生死,不聽勸告反重兵出擊。
招來這破城禍事,傷亡百姓無數。
罪大惡極。
來人啊,送後金國主上路。”
冰冷的聲音劃破天際,直接定了辰飛的罪。
沒有容辰飛辯解,也沒有容辰飛在說一句話,她不想聽。
兵臨城下5
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反抗。
勝者為王,本就是這個道理,何況辰飛他乃咎由自取。
想吞併中原不是罪,引láng入室,造成這如斯風波,才是大罪。
這是中原全民的敵人。
“嗚嗚嗚……”一杯毒酒,三尺白綾,以全帝王之面。
“後金國主伏誅……”
藍天下,破起的清亮聲音飛躍天空,朝著四面八方飛揚而去。
後金國主伏誅。
這絕對是一個大消息。
秋風簾卷,帶走對於中原其他百姓狂喜的消息。
就在琉月破城的身後,軒轅澈的兵馬也已經到了。
快速朝著擁城而近。
“王上,這誅滅辰飛是大事一樁,你怎麼讓……”
副將慕容無敵有點皺眉。
在這個關頭,誰先破去最關鍵的城池。
誰先誅殺後金以致冥島主要人物。
這在中原百姓心裡,那絕對會起著敲山震虎的效果。
萬事,求得就是一個第一。
那是一種震懾,那是一種絕對的威壓。
就算後面可能有人更突出。
做的事qíng更多,打的勝仗更多,對中原的功勞更大。
但是,所有人都目光都會盯住第一。
都會感謝這個第一。
這,是所有人千百年來堆積起來的常xing。
雖然,琉月是他的孫女,但是慕容無敵還是有點不太……
軒轅澈壓著速度等琉月攻上去。
斬殺此次因為後金開國門當幫凶,才至中原如此之慘烈的戰爭的後金國主辰飛。
這樣滔天的功勞和隱藏在深處的意義。
實在讓的他心裡不是滋味。
縱馬朝擁城前去的軒轅澈,聽言沒有回頭冷冷的道:“我跟月誰上有何區別?”
“王上,你知道的,這絕對有天大的區別。”
慕容無敵聽著軒轅澈的話,腦門上幾乎要冒煙了。
轉頭,見慕容無敵如此急躁,軒轅澈突然冷冷的一笑。
兵臨城下6
沉聲道:“月需要這樣的震懾,寡人的王后,不單單是外族的王,還是救整個中原的大功臣。
寡人,要整個中原都服她。
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
冰冷卻帶著絕對堅定的話,堵的慕容無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原來……
難怪他們的王也帶著那銀色的鐵桶。
卻一直壓著速度,等琉月率兵先攻上去。
這是要給琉月累積功勞。
這是要給琉月一個絕對的威懾。
一個對整個中原的威懾。
天辰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中原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
但是絕對不能是一個王后。
這是潛移默化的傳統。
身份叵測多重的琉月,要最後風臨天下。
那麼,她就要站在絕對的高度,站在全天下都感激的高度。
這樣,還有誰敢說話,還有誰敢質疑。
原來,他們的王打的是這個主意。
“王上,你……”慕容無敵沉默的半響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開了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的月兒是鷹,寡人豈會淹沒她與深宮。”
鐵黑色的披風,在金光中閃爍。
那高大的後背,給出的是最斬釘截鐵的承諾。
琉月沒看見,也沒聽見的承諾。
慕容無敵聽言有一瞬間的愣怔。
看著軒轅澈朝著擁城城門而去的矯健身影,愣怔後,慕容無敵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一揮手,領軍緊跟。
金光亂顫,帶著令人心醉神馳的舒慡。
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一切。
戰場上,特別是現在的戰場上,時間,耽擱不起。
琉月破了擁城,立刻一點停留都沒有,直接朝前而去。
身後,軒轅澈率軍,進入擁城的時候,只看見了特意落在北牧兵馬最後的琉月。
夕陽如火,把大地渲染成一片橘紅之色。
一身甲冑的琉月,在一片橘紅中,美的奪人呼吸。
兵臨城下7
抬頭,轉頭。
目光穿過一切,鎖定在一起,隔著長長的擁城。
嘴角勾勒起一絲微笑,軒轅澈舉起手,朝著等候著自己的琉月高高的翹起自己的大拇指。
一直與琉月同行的歐陽於飛見此。
眉色一冷,狠狠的瞪著笑容滿面的軒轅澈。
那牙齒磨的,幾乎要把軒轅澈就這麼生吞。
軒轅澈見之則回了歐陽於飛一個燦爛的笑容。
充滿了歉意,充滿了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