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歐陽於飛是怎麼做到的。
簡直太神奇了。
琉月抱著耶律洪,朝著一派風流的歐陽於飛笑。
她看的清楚,歐陽於飛那摸著頭髮的手指有問題,在不動聲色間取了什麼東西,沾染與上。
把酒變水,歐陽於飛居然還會這一招。
雜學果然豐富。
歐陽於飛見此也沒心沒肺的朝琉月笑,那摸樣兒,鬼jīng呢。
就在琉月和歐陽於飛的眼波jiāo流中,摩羯的第二個小廝,走了上來。
不發一言的打開那厚重的木盒。
取出的還是一小瓶酒。
不同於剛才第一瓶的清香淡雅。
這一次,是一種濃香,一種瞬間撲面而來的濃郁香味。
來的太快,嗅的太猛。
三杯,還是三杯,傾倒與展示台上。
第二個小廝,眼觀鼻,鼻觀心的站著,並不開口宣布第二輪的規矩。
摩羯也肆意的坐在展示台上,輕笑不言。
下方眾人見此,不由一個個都奇怪起來。
有的更甚直言要摩羯說規則。
在贏了第一局後,自然要趁勝追擊才是。
不過摩羯和他的人硬是一句不說,就那麼淡淡的坐著,站著。
琉月見此眉色微動。
摩羯的樣子像是在等什麼,他在等什麼?
心中電轉,腦海中突然一跳,一股煩躁感從心底生出。
很快就以一種燎原的姿態而上。
琉月瞬間一凜,立刻屏住呼吸,qiáng制壓下心中飛騰而起的狂躁。
三場jiāo鋒6
同一刻,軒轅澈眉眼一皺,一眼就朝琉月看來。
這酒香怪異。
琉月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她已經發現了。
濃烈的酒香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就好似那開始盛開的花朵一般。
伴隨著花朵的盛開,那香味成倍的增長。
濃郁的讓人幾乎感覺自己置身於萬花從中。
迷的人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坐在huáng金大椅上的琉月等四個人對視了一眼,各自抱胸好整以暇的坐著。
這點小小的氣息迷亂,還控制不住他們。
他們倒要瞧瞧,這第二關是什麼規則。
“吼……”就在他們好整以暇坐著的瞬息間,身後的眾人突然傳出一聲嘶吼。
含滿了bào躁,充斥著狂烈。
“嗷……”
“啊……”
緊接著bào躁的喊聲,一聲接一聲的劇烈來開。
殷紅如血,剛剛還平平穩穩的大廳中的眾人。
此時,整張臉紅的好似滴的下血來。
幾乎讓人懷疑,下一刻他們承受不住血液的雲集,會爆裂開來。
那平靜的雙眼,泛上狂躁的因子。
雙手無法控制的開始撕扯身上的衣襟。
筋骨高高的冒起,血紅的眼開始越發的翻滾。
狂躁,瞬間而起的狂躁。
聽見身後的異響,琉月回頭看了一眼,一雙眼頓時就眯了起來。
好高端的手段,好厲害的酒香。
神經毒氣,引用她最熟悉的詞語和理解力。
這就是現代社會針對神經的毒氣。
一旦吸入,就會直線控制神經,進而讓人開始狂躁,開始發狂,以致最後什麼都不知道的瘋狂。
居然,居然這年頭就有如此厲害的手段。
造就這樣的已經超越水準的存在。
琉月第一次有點感嘆,人的大腦果然不會局限於時代。
任何時代,都有走在尖端的天才。
“這第二局,請你們毫髮無損的讓他們平靜下來,恢復神智。”
三場jiāo鋒7
此時,等著大廳中的局面已成,那第二個小廝才看著琉月,歐陽於飛等人緩緩的開口。
沒有解開第一局,其他的人已經沒有資格參與第二局。
“好厲害的毒,我察覺不到是什麼毒素。”
第二個小廝話音才落下,雲召的傳音入密就已經在幾人耳邊響起。
“其中一種是迷魂糙。”軒轅澈微微皺眉開了口。
要想破解,首先就要弄清楚毒素的原材料是什麼。
而這明顯不敢多聞的酒香,實在是為難人。
“有迷魂糙,有貝葉花。”歐陽於飛還是揮舞著摺扇。
只是臉上已經沒有戲謔,而是正色。
一種讓別人看不出來他不知道的正色。
“喔,有斷腸糙。”雲召嗅了一口,琢磨了半響。
“纖塵。”軒轅澈在接了一句。
“好像還有……”
軒轅澈,歐陽於飛,雲召,三人jiāo談的聲音不斷的在琉月的耳邊響起。
琉月不會傳音入密,也就只有這麼聽著。
而且,她對於這些什麼迷魂糙,纖塵的,完全搞不清楚是些什麼東西。
或許,放在她面前,她能夠辨認出來有什麼用,是什麼。
但是,憑藉個名字,她無能為力。
因此,也不參與軒轅澈他們的討論,只細細的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