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法,光明磊落。
那麼,她就留他一命。
那第四個小廝聽言,居然就這麼一點頭,信了琉月的話。
轉身就面對上軒轅澈。
“你贏了。”冰冷的話從第四個小廝嘴裡道出。
那小廝也直接,完全不以摩羯沒醒,他無法做主這樣的話來推脫。
抖手把身後背著的一木盒抓至身前,雙手一拍盒蓋。
木盒立刻開啟,露出裡面小小的幾乎只有巴掌大的一個木盒。
“少爺願賭服輸,這是我家少爺的珍藏。”
冰冷的話音落下,第四個小廝直接把那小木盒抓出,朝軒轅澈手中一塞,然後轉過身打了個響指。
那三個小廝已經把摩羯背了起來,轉身就往大廳外走。
居然都是gān脆利落之極的人。
軒轅澈見此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什麼樣的主人,就會有什麼樣的屬下。
這摩羯囂張的讓人仇視,不過這輸得起的xing格,倒是不錯。
伸手掂了掂手中那被直接塞過來的木盒,軒轅澈側頭朝琉月一笑。
而在這一笑中,那大廳中被摩羯的變臉驚的目瞪口呆的眾人,此時才醒過神來。
頓時,齊齊瞪大了眼,把視線鎖定在了軒轅澈的身上。
那目光中有貪婪,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和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
軒轅澈是什麼樣的人。
這樣包藏著貪婪和說不出來感覺的眼神。
他見過的太多了。
當下,眉頭微皺,把那木盒往懷裡一塞,朝琉月就使了個眼色。
琉月,歐陽於飛,雲召,這三個都不笨蛋。
鎮魂神盅4
見此,齊齊起身,轉身就朝外走去。
面對不想計較的貪婪,那麼就是走為上策。
那五成商會的老闆五成,也jīng絕,立刻命人封鎖了大廳的出口,製造一點點的混亂。
越是極品的好東西,越少人看見越好,越少人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越好。
那怕是在皇帝的手中。
能不讓外界知道是什麼,那是最好。
等大廳中的眾人在這一陣小混亂中衝出大門。
軒轅澈等一行,早已經不見了人影。
月朗星稀,月以中空。
那喧鬧的人群已經開始消散。
人聲鼎沸的街道上,除了那滿空的花燈,開始靜寂下來。
一輛馬車就在這喧鬧過後的靜寂中,駛過繁華的街道,朝天辰皇宮行去。
靠在馬車壁上,歐陽於飛起勁的盯著軒轅澈。
那視線,炯炯有神,讓人完全無法忽略。
“我說,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吃過什麼?”
指尖點在膝蓋上,歐陽於飛老實不客氣的開口。
那一百零八道毒藥和靈藥,他光憑鼻子就能聞出裡面數十種的劇毒之物,都非凡品。
而這個軒轅澈居然連內力bī毒這樣的事都沒做。
好像他真就是只喝了一杯普通的酒水。
實在是太讓他尋思不透了。
在大廳中他按捺著沒有問,此時,實在是忍不住了。
如此有恃無恐,除非他軒轅澈早吃過什麼靈藥。
聽歐陽於飛如此一問,軒轅澈側頭看著琉月,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深qíng,伸手扶住了琉月的腰。
而琉月見此仰頭朝軒轅澈一笑。
其中感qíng不為外人敘也。
一旁的雲召見此不由心中一動,腦海中瞬間清明。
吃過什麼?對了,曾經琉月女扮男裝為軒轅澈在後金贏過一回靈藥。
而自己就在那時,認識的琉月,認識的那個天下第一。
雲召不由一時間,心中百味雜陳。
鎮魂神盅5
看著軒轅澈居然不回答,而是朝琉月笑,歐陽於飛頓時不滿。
然他的不滿還沒有發出來,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雲召緩緩道:“他吃過血蟾蜍。”
“血蟾蜍?”歐陽於飛一愣。
血蟾蜍,百毒不侵,藥中珍品,原來如此。
難怪這軒轅澈如此的自信在握,感qíng是吃過這東西。
“這就對了,我就說怎麼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以摺扇輕敲著手心,歐陽於飛點了點頭道。
而軒轅澈聽言則是越發的摟緊了琉月的腰。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轉動著手中的摺扇,歐陽於飛看了軒轅澈和琉月一眼,鄙視的癟了癟嘴。
本來想問琉月用了什麼毒的。
現在,不問了。
反正,早就知道琉月是個使毒的大行家。
有的東西他都摸不透。
他有的是時間與她慢慢專研。
“陛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值得五成親自來找?”
軒轅澈正收到歐陽於飛鄙視的眼光,就聽見一旁的秋痕開了口。
五成本把消息傳遞給了秋痕。
軒轅澈等一行出來,正好就碰上前來的秋痕了。
聽秋痕如此一問,軒轅澈揚了揚眉,收回摟著琉月的手,就朝放在懷裡的小木盒摸去。
一邊的雲召見此,雙手抱胸。
瞥了瞥眼道:“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也這麼認為。”歐陽於飛跟著一揮摺扇接了一句。
就看那小廝那麼直接,那麼輕鬆,那麼一點不舍的神色都沒有。
完全知會都不知會他們公子一聲,就給了軒轅澈。
可想而知,這被五成商會跟了一路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