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血淋淋的內心bào露出來。
琉月啊,你怎麼忍心這麼傷我的心啊。”
一連串的話快速的說了出來,歐陽於飛一副西施捧心的姿態。
伴隨著話中的意思,面色和表qíng也越來越哀怨和悽苦。
那眸子中真正的哀傷和痛徹心扉。
讓人幾乎無法bī視。
那是一種進入骨髓的疼。
那是一種刻在靈魂上的傷。
從來沒見過歐陽於飛露出這樣的神態,琉月有一瞬間的呆滯。
對應著琉月的呆滯,歐陽於飛滿身傷痛中,突然很小角度的朝琉月眨了眨眼。
那目光中的得意一閃而過。
那是一種迥異與刻骨悲傷的狡猾眼神。
靠,裝出來的。
琉月瞬間柳眉一豎,那牙齒咬的咔嚓作響,幾乎一拳頭就要給歐陽於飛轟了過去。
邊上看著的軒轅澈,則沒有開口。
只是淡淡的,淡淡的看著唱做俱佳的歐陽於飛。
咬牙切齒的瞪著歐陽於飛,琉月深吸一口氣,瞪著歐陽於飛道:“就這原因是吧。
果然是真君子,寧可當面反叛對上,也不肯暗中跟我們商議。
好,好的很。
讓我剝開你血淋淋的心,你傷心了是不是?
你要以後的軍權指揮是不是?
好,給我拿去,要是輸了一仗,你就給我小心你的皮。”
冷森森的怒吼完畢,琉月轉身從軒轅澈懷裡一掏。
掏出兵符就朝歐陽於飛砸去。
歐陽於飛見此連忙手一揮,接過。
湊近附近的燈火,細緻的看了兩眼輕易到手的兵符。
看摸樣是在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琉月見此,那臉幾乎黑的可以媲美夜空。
要不是現在她忍耐xing鍛鍊的好,肯定早就出拳轟響了討打的歐陽於飛。
在燈火下細細的看過到手的兵符後。
歐陽於飛很滿意的點點頭,不是假的,是真的。
一邊還狀似抱怨的道:“好過分,就知道欺負我,一場都不能輸,這簡直就是qiáng人所……”
殺手鐧出3
對面的琉月高高的揮舞出了拳頭。
歐陽於飛見此連忙一個閃身就朝外走。
邊揮手道:“睡覺了,睡覺了,累了這麼多天,半夜三更還跑來給你們問訊,真……”
一話還沒說完,與軒轅澈擦身而過的手臂,突然被軒轅澈一把抓住。
歐陽於飛的身形不由立刻頓了下來。
轉頭,對上軒轅澈在燈火中黑中帶紅,仿佛能夠看透一切的雙眸.
歐陽於飛微微皺眉,住了口。
看著歐陽於飛那黑眸深處的暗淡,軒轅澈凝望了歐陽於飛一瞬。
手中突然使勁,緊緊的握了一把歐陽於飛的手臂。
那樣緊的力道,歐陽於飛不由微微皺起了眉。
“不想說就不說。
你只需要記住,這裡都不是外人,只要你想做,不管你是出於任何的考慮,我們都不會反對。”
深深的看了歐陽於飛一眼,軒轅澈緩緩的放開了抓住歐陽於飛手臂的手。
一話激起千層làng。
雖然表面波瀾不驚,但是其中的洶湧澎湃,有誰得知。
歐陽於飛眼光一閃,看了軒轅澈一眼。
有那麼一瞬間的凝頓後,搖了搖手中的摺扇,笑著道:“這才夠兄弟。”
說罷,打了個哈欠,轉身就朝船艙外走去。
這一次,軒轅澈沒有在拉他。
幾步跨出軒轅澈的船艙,歐陽於飛身形微晃,輕輕的靠在了門板之上,仰頭望著漆黑的夜空。
那眸子中深深壓抑的感qíng,緩緩的凝聚在眼底。
吊兒郎當的臉上,揚起一抹苦笑。
剛才的那一句話,差點把他擊潰,讓他不得不倉惶逃出。
軒轅澈是在以這種方式告訴他。
他們給與他無條件的信任。
他們會站在他身後,永遠的支持他。
雖然他什麼也沒說,但是他們看穿了他,選擇了他。
這種感覺,該死的讓人不好受,該死的讓人熱血沸騰的同時想流淚。
殺手鐧出4
軒轅澈,本不是一個煽qíng的人,今日卻怎麼說出這樣幾乎要融化了他的心的話。
仰頭望著星空,那璀璨的光華潔淨卻清冷。
那是一種沒有感qíng的冰冷。
歐陽於飛望著蒼穹,漆黑的眼中若隱若現的浮上一層朦朧。
這是他的做法,這是他的決定。
所有的對錯,所有的恩怨,他自己會背負。
不需要他人的了解和同qíng。
只求,無愧於心。
夜色朦朧,帶起的除了秋的寒冷,還有冬的傷qíng。
船艙內,軒轅澈看著壓抑了面上的憤怒,取而代之微皺著眉的琉月,沉聲道:“他不想說。”
“我知道。”
掃了一眼船艙外,琉月徑直接了過去。
微抬頭,與軒轅澈對視了一眼,琉月走過去靠在軒轅澈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