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臭小子又……”琉月展開雲召的信件,一句微笑多與無奈的話還沒說完,聲音嘎然而止。
緊接著那微笑的臉,開始以一種很緩慢,但是卻絕對危險的姿態,開始緩緩的沉了下來。
一臉微笑等著琉月和軒轅澈笑罵兩小的秋痕和彥虎,見此緩緩的坐直了身體。
看著琉月的臉色以絕對緩慢但是卻絕對清晰的顏色轉換。
澈月大怒5
淡青色——深青色——桃紅色——火紅色——月白色——冰白色——淺黑色——鍋底黑……
秋痕和彥虎驚恐了。
他們見過琉月盛怒下的臉色變幻,那是直接過渡。
卻從來沒有見過琉月如此具有顯著顏色轉換,卻緩慢的反而越發讓人感覺到寒毛直豎。
這樣的臉色變幻……
秋痕和彥虎開始屏氣凝神,憑藉他們的經驗,這絕對是三十級海上龍捲風的爆發前兆。
“砰。”而就在他們兩對琉月的驚恐中,先前嘴角還微勾,一副心qíng極好的軒轅澈。
此時面色不動什麼表qíng都沒有。
真的,沒有什麼面沉如水,沒有什麼臉色鐵青,而是一種空白,完全空白的表qíng。
但是,軒轅澈握在手中的夜光杯碎了。
秋痕和彥虎瞪大了眼,看著那碎裂在軒轅澈手裡,卻被他的內力包裹著沒有掉下來。
反而被軒轅澈以捏泥土的姿態,緩慢的,翻來覆去的捏。
只見那夜光杯被殘忍的損壞成了粉末。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危險,絕對危險。
彥虎和秋痕對視了一眼,各自嚴密戒備。
他們從來沒有看見他們的帝後是這種表qíng,這……
“砰。”軒轅澈一巴掌把手中的飛鴿傳書拍在了桌面上,冷酷異常的站起身,沉聲喝道:“提速,三日內必須給寡人到漠河。”
三日,彥虎和秋痕頓時跳了起來。
這至少還有上千海里,三日怎麼可能?難道皇子和公主出事qíng了。
當下也顧不上犯上,立刻取了軒轅澈扔下的飛鴿傳書看去。
“成親……”詫異的聲音。
“dòng房……”聲音拔高。
“恩愛……”聲音尖細如針般刺耳了。
“chūn宮圖……”萬物寂滅,只余那直破蒼穹的尖厲嗓音。
彥虎和秋痕捧著那飛鴿傳書,風中凌亂了。
就在這凌亂中,琉月緩緩的起身,面無表qíng的一拳頭砰的一聲砸下,那檀木桌和桌上的夜光杯,立刻全被碎成了殘渣。
琉月繼續面無表qíng的轉身離開,只那海風中傳來冷酷之極的大吼:“歐陽於飛,不把你碎屍萬段,我他媽跟你姓。”
第2000章:男人本色1
悠閒如踏青般的船隻從愜意遊玩的慢速,到快如利劍的急沖,只是瞬息之間的變化。
但見那藍天白雲底下,碧波dàng漾之中。
那jīng美的樓船,以一種詭異的殺氣和恐怖的速度,破開巨làng,朝著漠河的方向狂駛而去。
阿彌陀佛,願上帝保佑所有將被這艘船的主人,波及到的人和一切生物。
怎麼說,上天也是有好生之德的。
而這個時候,歐陽於飛也收到了雲召的飛鴿傳書。
本來雲召是不給歐陽於飛傳信的,免得這個人太jīng明,跑了。
不過後來仔細斟酌了一下。
為了避免收到消息後,來的太快的琉月和軒轅澈沒有抓到罪魁禍首,因而遷怒他們,這就是很不好的事qíng了。
因此下,雲召相當好的擇其jīng要給歐陽於飛傳了一封信。
“被抓去成親?三天後大婚?”
斜靠在船尾,歐陽於飛看著手中收到的飛鴿傳書,一張嘴幾乎直裂到耳邊去。
“哈哈,這感qíng好,有好戲看,有好戲看,船夫快點,加速,三天之內給我到漠河港口。”
歐陽於飛激動了,這可是從來沒有看過的好戲呢。
怎麼能夠少了他,怎麼能夠。
當下一邊催促船夫,一邊揮毫回信,千萬別阻止,等我來,我馬上就要到了,誰阻止了這大婚,我跟誰急……
飛鴿飛旋,冉冉而走。
歐陽於飛一腔喜悅,坐立難言。
卻不知道雲召肯定不會阻止,也肯定會等他的,開玩笑,沒有歐陽於飛到來,這好戲怎麼開場啊。
小船,乘風破làng,快速前進。
三天,這真是一個好數字。
前方迎接他的肯定是一個分外隆重,分外隆重的典禮。
就不知道是撥皮還是抽筋或者剁成丸子了。
夏日天白,美麗異常。
話說琉月軒轅澈和歐陽於飛收到飛鴿傳書,以同樣的速度兩樣的心qíng,晝夜兼程的狂沖而來。
第2001章:男人本色2
而顯然,軒轅玄完全沒有感覺到一點殺氣bī近的危險,此時,正滿面微笑的從沉醉中醒來。
不知道該說這軒轅玄是天生可以喝酒的酒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