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以為有江家撐腰我就怕了你不成!本公子今日可不怕你!”呂善文囂張的叫道。
“哦,帶了這四條狗腿是吧?”方靈靈眼角瞟一眼呆得象四根木柱一樣的四名大漢。
“本少爺平日吃了你的虧,今日定要補回來!”呂善文盯著她惡狠狠的道,然後吩咐著四人,“你們四人還傻楞著gān麼,給我好好教訓這丫頭!”
“是!公子。”四人聽從吩咐,果真向方靈靈圍攏。
周圍人群中又發出了議論:“呀!這不是江家少奶奶嗎?”
“是呀,看她弱質纖纖的,如何是這些人的對手?”
“快些找個人去江家報個信吧,可不要出事,江家可是仁善之家,咱們平日裡也得他們不少好處。”
“不用急,你們不知道呀,這江少奶奶可有本事呢,等著看吧,這四人都不是她對手的。”
原來這呂善文是城中富豪呂家之公子,呂家之主呂本中白手起家,也算得上是一方人物,只是太過重利貪財,薄qíng寡義,並不得人心。呂善文是三代單傳的獨苗,自小里便嬌慣壞了,不學無術卻將那吃喝嫖賭學得是無所不jīng,是這城中有名的敗家子,平日裡打傷人、欺了良家婦,惹出了不少禍事,但每每花些銀子便擺平了,而且與官府走得極近,所以百姓也是有怒不敢言,任其橫行。
偏偏他倒霉,有幾次在街上調戲婦女被這方靈靈碰到,每次都沒討著好果子吃。這方靈靈不但有著一身的武藝,而且背後還有一個江家,江家不但是杭州的首富,便是在全國也是叫得出名兒的,這呂本中見著了也得避讓三分,而且本就是自己理虧,因此也不敢怎麼樣,只是以後出門總帶著保鏢,以防吃虧,不想今日竟又碰上了。
“哼!你們這些爪牙也是可惡,平日裡仗著呂家也gān了不少惡事,今日給你方姑奶奶見著了,不打折你們幾條狗腿是不記教訓的!”方靈靈冷冷的道,對著那四個體形皆是她一倍多的大漢毫無懼色。
“你這小娘們仗著江家幾次三番的對我家公子不敬,今日正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四人口中說道,手下也沒閒,長臂一伸,拳頭便已到方靈靈面前。
誰知方靈靈竟不閃不避,而是兩手一伸,眨眼之間便左右各抓住一名大漢的手,一運內力,只聽“卡嚓”聲響,然後聽得兩名大漢的慘叫聲,那兩名大漢的手臂竟給折斷了,軟軟的垂下來。
“揍……她!”那兩大漢痛得咬牙切齒的嘶聲喊道。
於是另兩名同伴便欺身而上,不再猶豫,揮舞著鐵拳,擊向方靈靈,而那兩名斷臂的大漢,手雖傷了,但腿沒傷,當下也抬腳踢向方靈靈。
可方靈靈卻不慌不忙,左騰右跳的,縴手一揚,便賞幾人一個巴掌,玉腿一伸,便賞幾人一個窩心腳,一時間只聽得哼哼唧唧,那四名牛高馬大的大漢竟奈何她不得,反給她整治得慘兮兮的。
等到方靈靈打夠了,拍拍手停下來,那四人已是倒地不起,臉上腫的腫,牙齒掉的掉,手摺的手、腿斷的斷,沒一個完好的。
這四人也不過有些蠻力,再加練過幾招莊把式,論到武功,連個末流都不算,在方靈靈這種武林高手面前當然如三歲孩兒的遊戲,因此根本不堪一擊。
那呂善文見保鏢一個個皆被方靈靈打倒於地,即知不妙,想趁機溜走,誰知腿才一抬,腦後便響起方靈靈嬌俏的聲音。
“想走?沒那麼容易!”
方靈靈身形輕輕一轉便擋在了呂善文的前頭,臉上掛著譏諷的笑容,口裡卻不咸不淡的,“呂公子,你不是要教訓姑奶奶嗎?怎麼這麼快就走呢?”
“方……江……江少奶奶,小的……小的……”呂善文結結巴巴的道,想起上幾回得著的教訓不由渾身發抖,腿都站不直了。
“哼!本姑奶奶講過,只要讓我看到你有任何不軌之行為,便見一次打一次!看來呂公子記xing不大好,我得給你加qiáng加qiáng記憶!”話音一落,縴手連揮,又是一陣“劈里啪啦”,待停下來時,只見呂善文兩邊臉已腫得象兩隻大饅頭。
“還有這雙手!總是不規矩!”方靈靈抬足一踢,正中手腕,只聽得骨頭卡嚓聲,想來也斷了,而呂善文更是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方靈靈,你這潑婦,這般兇狠,難怪江白不要你!”呂善文口不擇言,大聲嚷叫著。
“哼!還有這雙眼睛,老不老實!”方靈靈卻根本不理會他,而是手一伸便給他兩拳,左右兩隻眼睛便多了兩圈青的。
“方靈靈,你這凶婆娘,你等著瞧,本公子定會報仇的!”呂善文依然咒罵著。
“哼!姑奶奶等著你!”方靈靈再抬足一踢,將呂善文踢出人群,摔落在三丈外。
“方靈靈,你給我記著!”呂善文渾身是傷是痛,從地上爬起來,一拐一拐的往家走去,人群自動給他讓道,不敢惹這瘟神。
方靈靈懲治完人,斜眼一抬,一掃周圍的人群,“熱鬧看完了,還不滾,想找打是不是?!”
人群馬上一鬨而散,隱隱的還傳來議論聲:“這江少奶奶真是不好惹的!”
“聽說江家公子不喜歡她,是不是真的呀?”
“雖然模樣兒不錯,但這潑辣勁真是不敢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