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受不了江寒整日挑釁的我,終於,終於決定順應了胡冬朵的建議,對江大爺這混球進行絕地反擊!
是的,滅了他!
以身赴死的滅了他!
第五章在
這世界,
我聽過最美的qíng話,
不是你說,
你愛我。
而是你說,
有你在。
一直,都在。
這世間,
我經歷的最好的友qíng,
不是多麼熱血,
多麼豪qíng,
而是,你們一直都在。
默默的在。
不離,不棄。
因這些“從未離開”
讓我們蒼顏白髮之後,
歷經叛離悲苦,
還會像年少時那樣去執拗的相信,
友qíng和愛。
66別了,我親愛的豬一樣的隊友。來了,我親愛的láng一樣的對手。
風蕭蕭兮易水寒。
壯士一去兮,不復還。
第二天是星期天。
星期天的天,是晴朗的天。
胡冬朵將我送出門的時候,沖樓道極不文明的潑了一杯水,一臉生離死別的味道,說是為我杯水餞行。
她將一副黑超掛在我鼻子上,說了一句給我打氣的話,去吧!不入虎xué,焉得離婚證也哉!
她做編輯之後,文學底蘊日漸澎湃於生活中,可我一心只覺此行悲壯。
胡冬朵將我送上計程車,她說,去吧!你就是那浴血的鳳凰!去吧!女人當自qiáng!去吧!為了更廣袤的愛qíng樹林!去砍掉那顆空有一副好看皮囊的歪脖子樹吧!未來的世界屬於你!未來的jīng壯的男人們都屬於你!去吧!帶著黨和人民的希望!去吧!不成功便成仁!不成仁便自焚!人間處處真qíng在,青山何處埋忠骨……
她的一番詩朗誦,聽得我都想抱著計程車司機哭。
最後,胡冬朵用一番詩朗誦將我送上了不歸路。
別了,我親愛的豬一樣的隊友。
來了,我親愛的láng一樣的對手。
我拖著行李箱殺到江寒住處的時候,是李蓮花開的門。
李蓮花一見我,就笑的抓耳撓腮,說,太太,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先生他……還沒起chuáng呢。
我很御姐的摘下黑超,對她說,很好!你和秀水先帶著小童出門去吧,我和先生,有點事qíng要做。
李蓮花一聽,立刻懂了,立馬笑的無比意味深長,眉飛色舞,說,要做要做,我們這就走。
說完,她就拉起還沒弄明白怎麼回兒事兒的秀水,歡悅的出門了,大概她這輩子只見過男人有“清晨反應”,還沒見過一女人一大清早就反應的。
我抱著行李箱上樓,深吸一口氣,一掃小受氣質,一把推開江寒臥室的門,眼冒綠光,跟一隻興奮的女色láng一般——做惡人的感覺真刺激啊。
開門聲驚醒了江寒,他一睜眼,看到我,先是一驚,後轉而平靜,揉了揉眼睛,說,你,來gān嘛?
我沖他笑,說,和我離婚!
江寒平靜的看著我,撐著因剛睡醒而微腫的桃花眼,也笑,說,沒門兒!
我把行李箱抱起,重重的扔到他chuáng上,說,好!不離婚,從今天起老娘就住在你這裡了!吃你喝你折磨死你!
江寒“嗖——”一聲坐了起來,一臉震驚與迷茫。
我冷笑,揚起小下巴,沖他示威一樣挑了挑小眉毛,慢條斯理的說,我最近呢,是徹底想通了,你說的對!咱們是法定夫妻!法定就該有法定的樣兒!分居什麼的就太不像話了,從今兒起,咱倆就過過新婚生活!你不是昨晚也看到姐寫的高*文了嗎?不是也心旌dàng漾了嗎?那就讓姐來好好調教你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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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揚起小下巴,沖他示威一樣挑了挑小眉毛,慢條斯理的說,我最近呢,是徹底想通了,你說的對!咱們是法定夫妻!法定就該有法定的樣兒!分居什麼的就太不像話了,從今兒起,咱倆就過過新婚生活!你不是昨晚也看到姐寫的高*文了嗎?不是也心旌dàng漾了嗎?那就讓姐來好好調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