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走向江寒的房間前,他突然喊住了我,說:“喂,天涯,這封信海南島也看過了!他說,如果那小子還在等你!那麼把你jiāo給他,他死也瞑目了!”
我心酸地笑了笑。
我推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江寒回頭看了我一眼,愣了一下。
燈光之下,他的鬢角是那麼的美,他的眼睛還是那麼的明亮,只是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冰冷,他看著我,卻仿佛在對一個無關的人說話一樣,說:“她不會來了,我也該走了。”
她不會來了,我也該走了。
我的心微微一疼,我如何不明白,此刻他那顆不知真相的心正在經歷著怎樣的煎熬。
就這樣,我望著他,那麼執著地望著他,突然,我拉住他的衣袖,從身後緊緊地抱住他,仿佛傾注了我一生的運氣與力氣。
他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肢體僵硬得如同冰雕。
我將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背上,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眼淚不覺間就流了下來。
我幾乎是哭著說:“如果她來了呢?”
我說:“如果她告訴你,那個孩子叫江念;如果她給你看一封信;並且她想要跟你講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一個關於她真的真的很愛你、她真的真的一直在等你的故事……你可願意讓她說給你聽嗎?”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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