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呼吸停止在胸腔内,毫无努力可言的生命似乎并不知道自己一味的念头。那真正想要追寻的绳索生生的将自己捆绑,逃离不得也解不开。黑色的记号画上了尾号,怎样才能在芸芸众生里找一抹熟悉的人影与面旁,显得如此精疲力尽。
直接的人生总是会在濒临死亡之时进行感慨,如今的自己似乎已经死去一次,而且还在重复着两个人的命运。心中的想法像是荨麻疹一样泛滥普及,以至于连完整的肌肤都无法暴露在空气里,犹如自己内心隐隐作痛的因子。
阴天的蔷薇总是在笑而不语,花园的花卉仍旧被抛弃,只有尚未被开垦的泥土里争相露出几束嫩绿。晃荡在幽灵一般的面孔里,使得本是糊涂的人儿也有几分醉意。萦绕在心头的发梢早已变得失去了本心的祈祷,若是还有面目狰狞为何偏要再有一世荒凉的困扰。此时的脑海很是混淆,分不清是今生还是来世,所有的故事像是梦游中的人儿苍白了无生气。
对着天空遥望的弧度早已不如那一世的富饶,纯净的过往又怎会变得如此斑驳招摇。垂下的头颅变得厚重无力,精湛的人生也不过是龙飞凤舞的朱笔,轻描淡写而后剩下的是整个绘画的残廖。神经像是焦灼了一般炙热犹如火烤,翻滚的身躯何时变得这般卑微,在宽阔的脊背上承载的何时变成一份赌约。冥冥之中的人儿早已躲在日月里,羞涩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对镜梳妆的人早已离开自己的身旁,眉笔清歌消亡盾伤,知音却在人外世上,唯有寂寥的心曲无处绽放。
当夏碧雪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然睡在海棠花圃里没有纷扰,静匿安好。起身走到冰泉处将自己清洗一番,随后上岸穿戴衣物,里面是简单的亵衣与中衣外面穿上一件青衫,青衫的腰部秀有一朵海棠花。夏碧雪捡起旁边的腰带系在腰部,头发用青色发绳束起。
夏碧雪对着旧地叹息一声后便回到房间收拾行囊和衣物,看着墙上卿烟的画像恍惚中觉得它是活的甚至它在看着自己。夏碧雪犹豫要不要把它取下随身带着,可是又觉得没必要,师傅的样子已经刻画在自己的脑海,又何须装着一副画呢。夏碧雪带了几件衣物便匆匆走出竹苑,用轻功飞跃不一会出了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