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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記是顧楚楚被殺之前借給同班同學的,意味著這是一封殺人預告信。

除此之外,秋和混亂的思路已經理不出更多線索。

【三】

學校里正值期末考試階段,連平素最吊兒郎當的學生也靜下心看幾眼書了。學校外的世界可沒這麼平靜。雖然第一時間就在徵稿網屏蔽了關於蘇靈抄襲的告狀帖,但還是有無法找斑竹刪帖的網站,比如百度貼吧。貼吧吧主或許是個在校學生,也忙考試,薛濤和秋和一連數日輪流掛在線上等他,都聯繫不上。在這一連數日中,貼吧里德口水戰進行得如火如荼。

有作者在後面跟帖投訴——

我也覺得她發表的好幾篇文章都和我被退稿文章的qíng節一模一樣。

蘇靈自己也跟帖反駁——

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這樣說。不過校園故事能夠寫的qíng節確實有限,也許有時候我想到的故事qíng節你們也想到了,又或者別人也寫過。但不同的是我的敘述手法,以及,就算故事qíng節主線很相似,但細節地方,不同人寫絕對有不同的特色和感覺。特別是,當你看完一本書後開始寫文時,文風就會qíng不自禁地帶上那人的風格和一些小細節,這些都是人之常qíng的,所以我寫文章之前都儘量不看別人的文章,以免受到gān擾。

我只能說,我能走到現在這步,完全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我在圈子裡的人品怎樣大家都很清楚,所以,如果沒有證據的話請不要在貼吧里亂說話。

另外說一句,《煙涼》是我在雜誌五月創刊開始約稿之前就寫好的。之前有給過兩個編輯看文她們可以幫我作證,既然那時候我根本就沒有開始約稿,又何來的抄襲呢?樓主的指責未免太過漏dòng百出,荒謬可笑了。

“你對這辯詞作何感想?”秋和問薛濤。

薛濤撐著頭想了想說;“挺誠懇的。但我不清楚她到底想說自己‘受了gān擾’還是‘沒受gān擾’。”

但有些作者對這辯詞倒很不買帳——

她的qíng節分明就是抄襲,大部分作者應該都被她抄過。編輯有什麼了不起?我們要聯合起來跟編輯鬥爭到底。真好笑,還好意思說自己的敘述手法很特別所以不算抄。她自己的辯解才荒謬可笑呢。如果這次雜誌不處理她,我以後肯定不會再買這本雜誌了,真叫人失望。

頁面下拉到此,連薛濤也無奈地嘆了口氣,雖然她對蘇靈的信任度也甚微,但這些輿論使雜誌社沒了退路,就算想站在蘇靈一邊都已經不能。

這時,秋和的QQ發出了信息提示音。是在雜誌上經常發表文章的一個老作者過來打探消息:“蘇靈的抄襲事件是咋回事啊?她怎麼又出這種事了?”

秋和抓住她話中的“又”字回過去:“以前也有過嗎?”

“就前段時間還有一篇別的文在別的雜誌被投訴了。她那文有很大爭議的。”

“怎麼啦?”

“和紀小澄的文很像。還跟一個文隱含的意思很像,總之當時看了就以為不是她寫的。”

秋和沒急著表態,打著哈哈矇混過去:“唉……現在這種是真是防不勝防。”“這種事”是什麼事也沒明說。

那位作者接著又詳細解釋道:“那篇文是寫姐姐的男朋友去她的家鄉看看,然後又喜歡上了妹妹,我有篇文寫的也是這個意思,但那個男主不是姐姐的男朋友,而且蘇靈中間穿cha的日式的段落和紀小澄那個簡直一模一樣,這件事也聽說不止一個人反映……啊好混亂。”

秋和依然不下定論,含糊地附和些有的沒的,不動聲色地,問起那作者有沒有寫新的稿子,轉了話題,又鼓勵了幾句,直到她下線。整個過程薛濤一直在身後看著,感慨萬分:“牆倒眾人推啊,揭發前科的也出現了。”

秋和在QQ好友中找到那個雜誌的編輯詢問詳qíng,編輯也說蘇靈確實被投訴了,還在調查中。

秋和隱身了,又被薛濤叫去,讓她看自己與告狀作者的對話。

“你大概是什麼時候投稿給她的?”

“去年七月。”

“好吧,這件事我們再調查一下。沒有確鑿證據我們也不好妄下定論,你能留下真實姓名和聯繫方式麼?”

“作者留的是深圳一所學校具體到年級班級的通訊地址並留下姓名:“我是住校生,平時都在學校。對了,我這篇稿子投給她之前在校刊上發表過,算證據嗎?”

“當然算,你能給我們寄來嗎?”

“我今天就寄。”

校刊不是商業雜誌,這也不算一稿多投。薛濤對秋和說:“這下就好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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