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志銘寫著:“浩浩然,茫茫劫。短歌終,明月缺。鬱郁佳城,中有碧血。碧亦有時盡,血亦有時滅、縷香魂無斷絕,是耶非耶?化為蝴蝶。”
“是誰寫的?不過,還真貼切。”季白萼道,從袖中拿出那荷包:“金小六,其實個東西戴著也無妨,就當時朋友送的。”
“個呆鵝,自己不會做就算偷偷買個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的,還非得拿別的人做的東西給,傻是不是?”金六福拍拍腦袋,然後將那荷包在墓碑前埋,擦擦手牽起季白萼:“媳婦,要記住,是金六福的老婆,能占的便宜們自然要占,不過也是有原則的,就是不能占人的便宜,不能讓人占便宜,懂嗎?”
“噢!知道。”季白萼答應著。
兩人便繼續往前走。
“金小六,以後別占便宜!”
“呃……?”
“個分不清里外的呆鵝……”
幾日後,墳塋前又來個玉樹臨風的年輕人,輕嘆口氣之後忽然瞪大眼睛,死死盯著那墓碑上的字看又看。
第二,上書房。
“四哥,看東西是什麼?”弘晝拿張紙遞給弘曆。
弘曆打開看完問道:“皇阿瑪的墨寶哪兒找著的,沒想到皇阿瑪還能寫麼煽qíng的東西……”
“是墓碑上拓來的,也覺得是老頭子的墨寶?”弘晝問道。
兄弟倆對視片刻。
“是,老頭子詐死?”
後者頭。
半年後,huáng山。
“虧有人通知,要不就被老四給抓著,孩子猴jīng猴jīng的,就是不往正地方用,找什麼找啊?都死三四年。”老太太埋怨道。
“還不是非要寫什麼墓志銘。”老頭瞪。
“日子過的,偷偷摸摸的,無趣,無趣。要不,老頭子,回去當太上皇吧!”老太太道。
老頭看眼:“跟爺回去當皇太后?”
……
“算,種日子也挺有趣的……就當鍛鍊身體。”老太太道。
山上的寺里,位氣宇軒昂的年輕人正七拐八繞地問方丈寺里可來過什麼可疑的老頭子……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