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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狄的算什麼,篡了位多少丈夫沒有……”

奚琲湛那一張臉先是紅的再是綠的,不自覺摸了摸自己頭頂,總覺有隱隱綠意在醞釀。

但見她睡得那樣香甜,奚琲湛qiángqiáng忍住沒去捏她臉,輕手輕腳下了龍chuáng,想了想,雖然她有給他戴綠帽子的意圖還是不忍心她這樣窩著睡,於是又輕輕將玉息盛錦抱上chuáng,裹好被子才出去了。

寢宮外,元寶帶著一票太醫正候著,卻見他們皇上容光煥發一點病的意思也沒有,還有胃口讓早膳做些ròu湯來,不過,太醫已經來了,奚琲湛便徐徐坐下問道:“可有助受孕的方子?”

太醫面面相覷恭敬答話:有。奚琲湛又問:“可有無色無味不易察覺可放到飯食里的?”說著話眼神還不自覺飄向寢宮方向。

眾人知曉他的意圖,各自拈著山羊須想藥方,半天給了個答案,無。看奚琲湛臉色不善,一個稍年輕些的太醫忙道:陛下chūn秋正盛,無須藥物輔助。

奚琲湛瞧一眼元寶又掃一眼太醫,元寶機靈的請太醫們出去了。

chūn秋正盛是沒問題,可那如花似玉……哼!

77、

玉息盛錦沒睡多大一會兒就醒了,出寢宮隨口問宮女,宮女說皇上到大正宮去了,玉息盛錦用著早膳,忽然想到個問題,奚琲湛這是打了勝仗歸來,那不就意味著奚景恆敗了?可玉息盛錦覺得以奚琲湛的德行,不管生擒還是毀滅了奚景恆都會大肆宣揚的,這麼消停是什麼意思?

元寶的擔心她也有,所以她不問,免得給某些人口實說她念舊!逮著蘇瑜的時候問下就好。可惜,蘇瑜也不好逮,奚琲湛還朝朝政就沒她什麼事了,後宮身份召見外臣不合規矩,再者,前太傅蘇作師某天夜裡睡下一覺身故了。

得知這個消息時,玉息盛錦正在書櫃前翻書,一時眼花,身子晃了晃,抓著書櫃才穩住,鎮定心神遣退眾人才悵然坐下,母親過世,她遠在千里之外,不止最後一面沒見,都是過了許久才到她老人家墳前拜祭,如今父親過世,她雖在京,現在的身份卻無異於咫尺千里,恐怕連牌位都不能一見。想到蘇瑜馬上就要丁憂三年不在京城,玉息盛錦忽然生出了一種失怙孤兒的蕭索心態。

一雙手不輕不重的放在她肩頭寬慰她:“不怕,朕不是收養你了麼?”

玉息盛錦抓住他一隻手:“收養的總歸不如親生的。”

奚琲湛挨著她坐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她的手一邊說道:“蘇太傅前朝元老重臣,為我大偃嘔心瀝血,而且還是朕的老師,於qíng於理朕都該去送恩師最後一程,你陪朕去吧。”

知他是體貼她,可“嘔心瀝血”“元老重臣”怎麼聽都不大像真心的誇獎。以眼神詢問,奚琲湛一本正經解釋給她聽:若沒有他,哪裡有你,沒有你,朕哪有皇后,可不是嘔心瀝血,重臣!

最終,玉息盛錦拒絕了奚琲湛的好意。不是因為和父親感qíng不夠深厚,而是為了蘇家後人,奚琲湛這樣的隆寵會給蘇家招來麻煩,也許不是現在,難保以後不會有人惡意中傷。等蘇瑜按制回鄉丁憂前來辭行時,奚琲湛還是讓玉息盛錦見了見他,玉息盛錦不能表白身份,於是也只能寬慰幾句說些官樣話罷了。

蘇瑜很快離開了京城,不過兩個月又被奚琲湛以國事為重為由將他啟用,出使北狄,這時節已快冬天,奚琲湛要去皇陵祭奠,玉息盛錦在京中也無事,索xing跟著去了。

皇陵她不陌生,她曾幾次去拜祭陪葬的老霍王,那條路她更是不能忘。

這次經過那條路的時候是白天,遠處的山腰上已經有薄薄的雪覆蓋,兩邊陡峭的山石看起來冷冰冰的,玉息盛錦掀開帘子看看,當初的血跡如今早已不見蹤影,可走過,那種臨近死亡的恐懼感還是會升起。還有一段時間到皇陵山下的行在時,玉息盛錦做了一個夢,竟似那天場景再現,在夢的結尾,仍舊是披著霞光出現的令哥,玉息盛錦立刻便醒了。

“又做噩夢了?”

不知何時出現在車中的奚琲湛放下手中的地圖湊過來。

“沒,你何時過來的?”玉息盛錦坐好,理理雲鬢,掀開帘子看看,天已將擦黑了,沒想到一覺睡這麼久。

“怕你凍著,朕就過來跟你偎在一起取暖來了。”奚琲湛輕鬆笑著說道。

這麼多暖爐誰稀罕他在這裡占地方?再說,哪個要跟他偎在一起!

看她那樣眼神,奚琲湛搓搓手,嬉皮笑臉又道:“是朕冷,你這邊又暖又香又悅目,朕就蹭過來了,親親盛錦,你給朕暖暖手!”說著就敢把熱熱的手擺到她手上,十足賴皮相。

奚琲湛賴到行在宮門口,待宮女掀起厚厚的帘子時還不鬆手,一邊有些興奮的招呼玉息盛錦:“盛錦,你快出來看,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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