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記得本來我也是你窩邊的糙哦。”盛夏笑。
“沒錯,你是我窩邊的糙,可你不一樣啊,在我心裡你是棵仙糙,所以我把你小心翼翼挪到窩裡jīng心養著,就等著開花結果呢。”江南桐說道。
“然後呢?開花結果了之後呢?”盛夏問道,雖然話有點ròu麻可是聽了還是有點受用的。
“然後?小心翼翼吃掉!難不成還便宜了外人?”江南桐說道。
盛夏舉手便捶:“你這隻腹黑兔子,看招——”
手被兩隻大手包住,江南桐用了溫柔的語氣:“把你當寶貝一樣的兔子你也忍心打麼?”
漲紅著臉盛夏抽回手:“江南桐,都說了不許再看qíng書大全了,你是博士啊,是棟樑啊是jīng英啊,不許看那沒營養的。”
“那可以吃點有營養的麼?”江南桐笑眯眯。
“那行,念博士很費腦筋的,還要給戴老闆打工……唔……”手想撲騰兩下被抓住放在身後了,那個,她是有營養的麼?
雖不是第一次唇齒jiāo纏可渾身無力的症狀又出現了。
“江南桐,你這個色qíng狂!”
“冤枉!天大的冤枉,我可是徵得了你的同意的!”江南桐環抱著她,不疾不徐的溫柔聲音在她耳邊響著:“在我心裡你比靈丹妙藥還有營養,吃一點就能起死回生jīng力百倍。”
“被你麻死了!時間不早了你快回家吧。來來來,把這毯子拿走。”盛夏說道。
“先放你這兒以後再拿,球球,你不送我到樓下麼?”江南桐總算鬆了手,那毯子是他父母溜達了一下午好不容易買到和他那chuáng一樣的,說最近要降溫寢室里又是盛夏一個人住,怕凍著他們“兒媳婦”,要是拿回去還不被他媽給念叨得暈掉。
“不送,被人看見又叫小師母,都給叫老了。”盛夏推他出門。
“那跟我到博士樓吧,叫弟媳顯得年輕。”江南桐笑著說道。
“貧嘴,快走吧!開車小心點兒。”盛夏說道。
江南桐走了盛看著那一堆東西發愁,不過,這毯子確實還是有用的,她的那條冬天曬被子丟了,本來尋思馬上chūn天了也不急著買,誰知道竟然降溫,再感慨一次,有男朋友真好。
接下來的日子都是江南桐接她上下班,在設計中心待得熟了倒也覺得舒服,雖很少見到蔣蔚,不過基本每天都能聽到她名字,電梯裡、餐廳里,甚至是廁所里,傳來傳去蔣蔚儼然成了海智大BOSS蔣立程先生的內定夫人。
證據是:若不是內定的夫人怎麼一來就是大老闆的實習助理?怎麼坐大老闆的車上下班?
盛夏只後悔一件事,那天怎麼沒厚臉皮蹭下車也好近距離看看這全國聞名的大地產商的尊榮。回頭網上查了查卻發現根本沒有他的照片。
大概是丑不拉幾的老頭兒,盛夏琢磨著,然後又想,不對,蔣蔚那樣家世的女生怎麼可能會看上一個老頭子?
不過,說到底跟她也沒有任何關係,她只要在設計中心好好實習不出亂子就行,免得到時候給蔣蔚添麻煩,畢竟是她介紹自己來的。
盛夏最近“打雜”的範圍即將衝出辦公室走向廣闊的新天地——去設計院取圖紙回來審圖然後送到營銷代理公司,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盛世集團。
她知道這是每一個小菜鳥都要經歷的階段,所以也沒啥可抱怨的。
今天設計院那邊打電話來讓下午去拿圖紙,盛夏吃過午飯便出門了,車上人不多,司機便開車了跑出的速度,等紅燈的當兒,盛夏習慣xing偏頭看窗外,這一下看呆了,這銀灰色的跑車雙門跑車真帥。
綠燈亮了,跑車箭一般的速度沖了出去,盛夏只來得急瞄了眼車號。
到了設計院一眼便瞧見樓前停著的那輛車,居然是設計院的,感慨啊,設計院的人果然比較有錢,不自覺湊過去看看,車屁股上頂著車標,盛夏疑惑,誒,PUMA的兄弟品牌啊,都是小豹子。
找到了設計室禮貌地敲了門也聽到了裡面的“請進”,可是為啥她一拉開門還是撞上了一堵ròu牆?這不能算她違規吧?ròu牆神色不耐煩的出去了。盛夏撇撇嘴,這人擋了道撞了她鼻子連句道歉也沒有。
“你好,我是海智設計中心的,過來拿圖紙。”盛夏說道。
“哦,換人來了?你是新來的吧?”
“嗯,我是實習的。”盛夏說道。
圖紙剛剛拿到手就聽見門砰的一聲又開了,剛才那ròu牆又挪回來了:“你過來,幫我拿點東西。”
好吧,舉手之勞而已,助人為樂是中華民族傳統美德,不和他一個野蠻人計較,她是有文化的人。
跟著他到了另一間辦公室,桌子上放著一個紙箱,雖不大,可是——
“這個拿回去給劉副,讓他放好了。”ròu牆命令的口吻。
搬一搬還真不怎麼輕快。
“仔細拿著,弄丟了一張都不行。”盛夏都走到門口了ròu牆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真是忍不住了。
“麻煩你注意一下口氣,剛才你忽然開門害我撞到不道歉也就算了,現在是我在幫你做你該做的事,即使沒有一句謝謝也請你不要用這種命令的口氣,我並不是你的下屬。”盛夏說完想想還得補充一句:“即使是你的下屬在工作沒有錯誤的qíng況下也該受到應有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