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在神遊,似乎還有點展望以及規劃未來的意思,想想這場車禍,開始覺得蠻倒霉,現在看來,老祖宗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雖然把他稱為一個大餡餅,但管他呢,總算表白了。
“拿逮捕證來!”江南桐說道。
“耶?你咋醒了?快快快,醫生說你得多睡會兒,快睡。”盛夏回過神。
“可是眼前有件急事不得不辦。”江南桐說道,一臉正色。
“都這時候了什麼急事都靠邊站,你先養好了再說。”盛夏以為是工作上的事。
江南桐便小聲跟她說了句,盛夏立馬輕捶了他肩頭一下:“去廁所就說去廁所,還急事不得不辦……”
扶他下了chuáng,江南桐故意走得歪歪斜斜,盛夏只顧著心急和心疼哪裡還去分什麼真假,因此便充當移動拐杖扶他到了洗手間門口。
第二天一早醫生又來檢查,還是繼續觀察,江南桐爸媽來了,帶了住院用得到的一切用品,盛夏正好也回去洗個臉刷個牙換個衣服上了課。
林琳非見她一上午都心神不寧的樣子有些奇怪,偷偷問是不是和江南桐吵架了,盛夏搖頭:“跟他吵不起來,他是消防栓。”
因為這句話又被林琳非給歪了一把,無限制地把消防栓的“滅火”功能放大放大再放大……
雖然盛夏沒說江南桐住院了,但系裡自有消息靈通人士,因此接下來的幾天,江南桐的病房那叫一個車水馬龍,也只有到了夜深人靜月上柳梢頭的時候倆人才能摸摸小手說說小qíng話。
江南桐出院,連護士都送到門口來了,盛夏心裡一邊美滋滋一邊冒著醋泡,她白天不在的時候他都gān啥了?誰陪他說話了?其實,她真誤會了,人那小護士就因為表弟今年要考T大請江南桐分析了一下下順便很感謝而已。
盛夏讓江南桐回他父母家,也好有個照應,江南桐不gān,說他有老婆有孩子的不能麻煩父母了,盛夏就被他囧掉了。因為這樣盛夏就每日裡像個小妻子一樣,上學、回家、做飯、帶“孩子”,江南桐偶爾會靠在沙發上說頭暈便順利成章枕著盛夏的腿享受太陽xué按摩服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美。
快到期末,盛夏又開始忙,抽空去看江南桐和貓咪,驚見那兩隻小女貓和江南桐的“感qíng”迅速升溫,幾乎他走哪裡它們跟哪裡,廁所除外。盛夏嫉妒啊,趴在地上裝大老虎嚇唬貓,逗得江南桐哈哈大笑。
盛夏很少看他這樣大笑,他一般是斯文的、腹黑的,淡淡扯個壞笑(在別人看來那是溫和的笑。)所以,盛夏看呆了。
“素質!注意素質,江老師!”盛夏溜達出一句。
“在家裡對著老婆還講什麼素質?除非——”忽然撲過來把她撲倒在地:“除非不是男人!球球,你看我這麼乖的束手就擒,是不是該給點獎勵?”
眼睛裡帶著些不同尋常的光彩。
“嘿嘿,給呀,去洗澡先。”盛夏說道,笑眯眯,揪揪他領子,身體卻不敢亂動,某人已經有了變化。
江南桐爬起來:“不騙人?”聲音有點沙啞。
“不。”盛夏答,不騙才怪……推他去洗澡,等他進了洗手間連忙抱了木星和地球衝進他臥室放到chuáng上,然後再箭一般的速度跑回隔層,關燈裝睡。
安靜的夜裡,洗澡間的水聲透過隔層這日式的隔板還聽得見,拉門開了,然後是緩步走來的聲音,樓梯,一步一步一步……然後一步一步離開……客廳的燈也熄了,徹底在暗夜中了。
盛夏長呼一口氣,她不討厭江南桐抱她吻她,可是對於那件事她還是沒有心理準備,總覺得那是件難事。忽而又想到一個問題,江南桐可是生理心理都發育完好了,總這麼憋著會不會出問題……
要不,問問肖青他是咋解決地?有樣學樣?
不行,那廝肯定是找不同女人,江南桐是她的,不能給別人碰。
要不,讓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不行,太沒格調。
撲通躺倒。
“哎呦”一聲沒有預兆地響了,沒到一分鐘江南桐已經跑上來了,眼前的盛夏捂著後腦勺臉皺得像狗不理包子那十八個褶兒捏出來的。
再看她枕頭邊,相框已然不優雅地臥倒了,拉過她查看一下後腦勺,沒破皮,不用打破傷風針。
“球球,你在測試後腦勺感物能力?”江南桐給她揉著。
“哪有,我在考慮你的生理問……呃,沒事了,你去睡吧。”盛夏支吾,她腦子一定萎縮了,這種時候說這種煽風點火的話。
“球球,你不用臉紅,生理問題是科學,而科學,是需要實踐的!”江南桐說道。
“不、不用了,我學點書本上的就行了,也不做專業研究。”盛夏說道。
“球球,你這樣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jīng神是不對的。”江南桐說道。
“我才不想問呢,又不是啥好事,那啥,我沒事了,你睡覺去吧,哈,哈哈……”盛夏推推他,眼睛卻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