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頭疼。”盛夏頭埋在他懷裡,所以聲音悶悶的。
“哦,哪裡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江南桐聲音很是急切,但盛夏沒瞧見的臉上都是笑意。
“哪兒都不舒服。”盛夏繼續說道,臉持續發熱,臉皮太厚了,她這是在赤luǒluǒ地勾引男人。
“啊?這麼嚴重,老婆,我們去醫院吧。”江南桐口氣更加急切。
盛夏從他懷裡抬起頭:“你!江南桐,你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那表qíng不像裝出來的。
“怎麼了老婆?什麼故意的?”江南桐問道。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想的話,那就等到我25再說!”盛夏雖口氣惡狠狠臉卻可疑地紅了,那紅還有蔓延的趨勢。
“我多有先見之明,剛才就跟木星和地球說媽媽覬覦爸爸的美色,今天一定會動口吃掉了。”嘴裡說著身子也沒閒著,重新撲倒香噴噴的老婆:“從哪裡開始吃好呢……”
“老jian巨猾!”
“噓,老婆,食不言寢不語,老祖宗的規矩呢……”
……
“老婆,這睡衣真好看,啥時候買的?”
“你管……”
“可是老婆,即使睡衣很好看,現在還穿著也有點不合時宜,你看我什麼都沒穿了……”
……
“老婆,你聞起來真香!”
“江南桐,食不言寢不語!”
“要用發展的眼光看問題,老婆。”
“唔……疼!嗷嗚……”
“乖,老婆忍忍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疼的又不是你說啥風涼話……嗷嗚!”
……
喵嗚!喵嗚!小毛球在門外湊著熱鬧,盛夏雖疼得想把江南桐踢飛,可聽到這兩聲奶聲奶氣的叫喚卻笑了,雖然,呃,有點不合適宜。
疼,跟拆開重新拼上似的,抱著她的江南桐身上也汗津津的,看來也沒好哪裡去。
“好粘,我想洗個澡!”盛夏說道,順便把衣服穿回來,這樣好怪異。
“好!”江南桐起身隨意披了睡袍去放熱水了,盛夏手忙腳亂地穿回了小睡裙,一動,身子跟被車碾過似的疼。
做賊似的掀開薄被,湊近那藍色chuáng單上的血跡看了看,乖乖隆滴咚,還好這不是可再生的,不用每次都流血,否則得làng費多少chuáng單……
正研究是洗一洗接著用還是扔掉冷不防被抱住了:“老婆,水放好了,熱乎乎的。”
“我自己洗就行,你、你先睡吧。”盛夏說道。
“可是我覺得我也該洗洗,基於節水原則,我們……”用輕笑取代了話語。
小睡裙第二次做蝴蝶狀飄飛出去,盛夏只兩隻手不能護了上下的chūn光索xing一腳邁進大浴缸里縮在那一層玫瑰花瓣裡頭。
淡淡的香氣裊裊的水汽,不得不說,真他大爺的曖昧啊~太適合JQ了。
一條修長的大腿邁進來了,又一條修長的大腿,盛夏低頭看水面視線絲毫不敢偏離半分生怕看到某些羞人的物件兒。
有物體在向她移動,湊近了,兩個帶著涼意的鼻尖親密接觸了。
她往後退他就往前進,bī得她靠在浴缸上伸手捧住他的臉:“前方施工,繞行!否則掉坑裡不管。”
江南桐笑得賊一邊在玫瑰花的遮掩下將他的那啥之手伸向了盛夏身上:“我真是迫不及待要掉坑裡去……好舒服!”
“流氓!”盛夏臉憋得通紅,順手撩了水潑他臉上:“你、你再過來我要喊人啦!”
“乖,小娘子,叫破喉嚨都沒有用!”江南桐那一臉的小邪惡。
“破喉嚨破喉嚨!”盛夏說道,下一秒就被江南桐結結實實抱個滿懷。
“老婆,這種動qíng的時刻你能先不搞笑麼?”溫暖的水繞著周身,後背上又多了一雙摸索的手,讓她不自覺地顫了顫。
玩鬧了一會兒,按理該稍微冷卻些的水卻升了溫,兩具緊貼著身體也都在發燙,這時候似乎不做點什麼降溫有點說不過去……
水終於涼了許多,盛夏戳戳抱著她的那個人:“你覺不覺得水有點冷?”
“我覺得正好,可以降降溫。”聲音自頭頂傳來,帶著滿足後的慵懶。
“可是,我冷啦!”盛夏說道。
“運動運動就會暖和了,物理學上說摩擦生熱!”江南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