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牧風否定。
寶兒轉了轉眼珠,然後瞪大了眼睛,“大哥,你、你、你不會是喜歡上男人了吧?”
陳牧風瞪了她一眼,“胡說什麼。”
寶兒拍了拍胸口,笑著說道:“不是就好,呵呵~~~~”
“寶兒,大哥會對你負責。”陳牧風看著寶兒,很鄭重地說道。
寶兒皺皺眉,繞著陳牧風轉了轉。
“要說負責,也是我來負責吧?畢竟也是我把你拖下水的。”寶兒說道,“可是,大哥,你說的負責是負什麼責啊?”
“不懂?”陳牧風覺得頭疼,她果然不懂。
寶兒點點頭。
“寶兒記得婚禮之後發生的事嗎?”陳牧風問道。
寶兒想了想,點點頭,“我搬這裡來了。”
陳牧風揉揉額頭,“你起chuáng的時候沒有看到什麼?”
寶兒又想,“看到什麼?起chuáng,梳洗——哦,我的玉不見了,然後我在被子裡找到了,哦,想起來了,chuáng上有髒東西,髒死了。都沒有洗gān淨就拿來用了。”
陳牧風苦笑了一下,然後深深吸了口氣:“寶兒,那是血,那血是~~~”
“是什麼?”寶兒看著她。
“是你的。”陳牧風自己說了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的?怎麼可能是我的?”寶兒瞪大了眼睛問道。
“因為~~~我們,同chuáng共枕。”陳牧風說道。
“同chuáng共枕?哈哈~~~”寶兒笑著說道:“大哥,你睡那兒,我睡這兒,這個算不上同chuáng共枕吧?就算同chuáng共枕那個也可能是你的血啊。”
陳牧風定定地看著寶兒,眼裡是滿滿的無奈。
“寶兒,如果我說肌膚之親你懂不懂?”陳牧風有股撞牆的衝動。
寶兒點點頭,然後疑惑地問道:“懂是懂,可是,我們什麼時候有了肌膚之親啊?為什麼我都不記得?”
“因為——因為~~你只要知道就行了。”陳牧風說道,實在不曉得要從哪裡開始給她講,看看她那一臉期盼解釋的表qíng,陳牧風只覺得渾身無力。
“可關鍵是,我不知道啊,大哥。”寶兒眨眼睛。
“那你相信大哥的話嗎?”陳牧風問道。
寶兒想了想,點點頭,“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騙過我。”
“好,既然相信,那麼大哥說的話你相信就可以了。”陳牧風看著寶兒說道。
這回寶兒搖了搖頭,“大哥,雖然你沒騙過我,但是這種不可能的事要我怎麼相信嘛!這種事qíng你不要亂說,否則我就沒辦法還你自由了。”
“大哥沒騙你。因為~~~”陳牧風咬咬牙:“因為那天,我和寶兒是同榻而眠。”
“同榻而眠?不對啊,我起來還問小融,她說你沒有回來呀。”寶兒說道。
“她沒看到吧!”陳牧風說道。
“那我去問問別人好了,總該有人看到。”寶兒說道。
“寶兒——”陳牧風叫的有些無力,她是真的不懂,這種事qíng怎麼還好問別人。
“嗯?gān嗎?”寶兒正疑惑著。
“你等一下。”陳牧風起身到柜子邊找了什麼東西出來,放在桌上示意寶兒打開看。
寶兒疑惑地打開看了看,說道:“這是——哦,那個髒了的chuáng單,小融怎麼沒拿去洗啊?”
“寶兒,這個是~~~是落紅。”陳牧風撞牆的衝動越來越qiáng烈。
“落紅?哦,這是什麼花瓣染的?和血好像啊?”寶兒稀奇地拿起來看。
陳牧風拍拍額頭,覺得腦袋疼。和許多難纏的人打過jiāo道,可是寶兒是頭一個讓他頭疼的。
“那是你的~~~血。”陳牧風說得艱難。
“我的?”寶兒把那東西拿到眼前仔細看,“怎麼可能會是我的?也有可能是你的呀,如果我們同chuáng共枕了,那這個也可能是你弄髒的呀~~~~”
“顏寶兒!”陳牧風叫道。
“嗯?”寶兒抬頭。
“寶兒,這個~~只有女孩子成親之後~~~有了肌膚之親才會有~~~這個~~”陳牧風艱難地說道,然後看向寶兒:“明白了嗎?”
寶兒沒反應,只是嘴巴和眼睛越張越大。
~~~~啊~~~~~
尖銳的女高音傳出竹溪院。如果有過路的鬼估計都嚇得直接魂飛魄散,永不超生了,作孽哦。
陳牧風鬆了口氣,她終於明白了。
“大哥,你的意思是~~~假戲真做了是不是?”寶兒的五官擠在一起。
陳牧風點點頭。
寶兒“砰”地趴到桌子上,一隻小拳頭使勁地捶桌子,桌上的茶壺和茶杯都嚇得一跳一跳的。
“寶兒,大哥會負責。”陳牧風輕聲說道。這幾天他一直在想以後與寶兒一起生活,居然不排斥~~~可是現在看來,寶兒似乎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