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等急了。再不來我就睡了~~~”辛qíng雙手環上他的脖子,故作嫵媚。“孤枕難眠,愛妃。”拓跋元衡把她放到chuáng上,自己也不脫衣服,只是把她抱在懷裡:“這傷如何弄的?”
“撞的,家裡窮沒錢治,撒了些灰就這樣兒了。”辛qíng慢慢地給他解衣服,既然躲不了那就讓事qíng以最快的速度過去。
“著急了?”拓跋元衡笑著問道,隔著她身上的薄紗親吻她的肩頭。
辛qíng看他一眼,扯扯嘴角,接著給他解衣服。露出他厚實的胸膛,辛qíng邊斜眼看他邊用一根手指划過他的胸前,然後如願地看到拓跋元衡眼中的升騰起來的qíngyù,辛qíng對著他笑。“你真是個妖jīng,愛妃。”拓跋元衡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道。
“過獎。”辛qíng笑著看拓跋元衡。心中冷笑,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誠意。”拓跋元衡勾起她的下巴。
“那這樣如何,皇上?”辛qíng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輕輕啃他的肩膀。任拓跋元衡的手在她身上游移。她身體輕顫,與qíngyù無關,實在是因為她不習慣別人碰她。她連乘地鐵都跑到最前面的車廂,那裡人少,不會與人有身體接觸。
只是拓跋元衡似乎誤會了,他以為她的輕顫是因為他的愛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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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瀰漫著無限chūn光。
辛qíng側頭看身邊赤luǒ的男人,他的手臂橫在她胸前,手搭在她的肩頭。這個男人睡著的時候都這麼yīn,看來和奚祁一樣都有當昏君的潛質。他也算相貌堂堂,可惜比起蘇朵的前老公還是差了很遠,那一個花樣美男啊~~~~
辛qíng轉過頭,看著chuáng頂,皇帝,她跟一個皇帝上chuáng了。輕扯嘴角,冷笑。忽然被翻過去和拓跋元衡相對。
“想什麼,愛妃?”拓跋元衡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辛qíng隨他去了。
在充滿qíngyù氣氛的宮殿裡,辛qíng睡著了。夢裡面是那個小小的店~~~
辛qíng醒來的時候腦袋有點木,眨眨眼睛,動動腦袋,想起來了,然後冷笑。坐起身,讓宮女拿了她的粗布衣服穿上,然後洗臉、梳頭、吃飯,然後~~~不知道gān什麼了~~~~趴在地毯上辛qíng打了幾個滾,然後若無其事地站起來,出了殿門大大地抻了個懶腰。然後抬頭看太陽,為什麼太陽那麼大她就感覺不到溫暖呢~~~
前方呼呼啦啦又來了一批人,手裡捧著各式東西。他們走到近前了一字排開,最前面的三個人站定,看向辛qíng,辛qíng也看他們,這架勢~~~~
“請娘娘跪接聖旨。”手裡捧著一卷huáng絹似乎是聖旨的那種東西的人說話,聽他說話並不是太監。
跪接~~~~辛qíng在考慮要不要讓膝蓋和石頭親密接觸一下,身後有個太監走到她身邊,小聲說道:“娘娘,請跪接聖旨。”
辛qíng看他一眼,點點頭,直著後背跪下了,然後仍舊看那手捧聖旨的人,那人似乎也很驚訝,但是馬上就控制了表qíng,他打開huáng絹,滔滔不絕念了一大堆,辛qíng聽完了這一大段文言文,滿腦袋的亂碼,念書的時候文言文就沒學好,一考試就扣分,這倒好了,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要是考聽寫她都寫不全。不過還好,關鍵的那幾句她聽懂了:“朕……爾妃獨孤氏,……以冊寶封爾為右昭儀……敬哉。”
“請昭儀娘娘領旨謝恩。”那人說道。
領旨謝恩該說什麼文詞兒?反正那麼一大堆她是說不出來的,怎麼辦,總不能丟人吧?“娘娘只說謝皇上恩典就可以了。”那個太監又小聲提醒道。辛qíng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對著那宣旨的人說道:“謝皇上恩典。”然後——自己站了起來。那宣旨的人又愣了一下,接著說道:“請娘娘跪接寶冊、印璽。”
辛qíng聽到“印璽”兩個字立刻頭腦中被一噸huáng金填滿了,金子~~~~閃閃發光的金子,這回沒用太監提醒,辛qíng慡快地跪下了。
宣旨的人側頭看了看旁邊兩位分別捧著鮮卑文聖旨和印璽的同僚又一次愣了,然後三人達成一致,只好走上台殿將冊文和印璽jiāo給這位新冊封的昭儀。
辛qíng拿到印璽,直覺說了句“謝謝”,那三人又一愣,還是宣旨的人反應快,馬上說道:“娘娘多禮。”然後恭敬地倒退著下了台殿。看看已經自動自覺站起來的辛qíng,三個人再拜離去。後面那一排太監捧著各式的彝器和服飾走上台殿又給辛qíng行跪禮。
“娘娘,按例,您該換禮服去太華殿和顯陽殿向皇上和太后及皇后娘娘行禮謝恩。”那個太監說道。
辛qíng拿著那顆金印,還挺重的,賣了的話應該值不少錢~~~~
“你叫什麼?”辛qíng把兩卷huáng絹jiāo給那個太監。
“老奴馮保。”那太監說道。
“哦,知道了。”辛qíng拿著那麼大塊金子進了殿,任由宮女們七手八腳地給她更衣、梳頭,自己拿著那顆金印想事qíng。獨孤氏?拓跋元衡把她的姓氏都給改了,為什麼呀?對她的興趣大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