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qíng有些喘不過氣,便冷笑著看拓跋元衡~~
等他鬆開手,辛qíng摸著脖子猛喘氣,心裡怨念,為什麼她都是美女了還要被禽shòu們這麼對待,穿越重新為人已經兩次差點被人掐死了。
“還不捨得?”拓跋元衡又問道。
辛qíng點頭。
拓跋元衡額頭上青筋bào起,拳頭握得關節發白。辛qíng便笑了,笑得開心放肆。“辛qíng,早晚有一天你會bī得朕殺了你。”拓跋元衡看著她說道,聲音冰冷。“我知道,膩了、夠了就會殺我了。”辛qíng說道。
“最好不要將朕的話當成耳旁風。”拓跋元衡說道。
“臣妾記住了。”辛qíng笑著說道,“只不過,皇上為什麼要殺我哥哥?”拓跋元衡眯了眼睛:“編個好點的理由給朕。”
辛qíng笑了:“人真是奇怪,往往把真話當成假話聽,您若不信,臣妾也無話可說了。”“哥哥?”拓跋元衡似乎nüè待她上了癮,又抓起她的手腕:“qíng哥哥?”辛qíng愣了一下笑了:“是啊,qíng哥哥,如果我沒有被裝進棺材運來我早就嫁給他,也許已經生了兩個孩子,一家人其樂融融了。”辛qíng說著,臉上做出嚮往的表qíng,忽然覺得胳膊肘一痛,原來是被拓跋元衡推倒在地毯上,胳膊肘著地,硬生生地疼了起來。
“辛qíng,朕改主意了。”拓跋元衡俯身對著她的臉。
“您不殺他了?”辛qíng微扯嘴角。
“對,朕不殺他,朕要他看著你和朕以及皇子們如何其樂融融。”拓跋元衡捏起她的下巴:“賭約取消,朕要讓你儘快誕育皇子。”
“不守約定非君子。”辛qíng眯眼看他。
“朕從來都不是君子。”拓跋元衡說道,然後起身往外走。辛qíng看著他的身影,有些著急,弄巧成拙了~~
“我沒騙你,他是我哥哥。”辛qíng急忙說道。拓跋元衡的腳步停了停,然後yīnyīn地笑了說道:“是你哥哥更好,國舅也一定希望你儘快誕育皇子。”怒氣沖沖地走了。辛qíng坐在地毯上揉著胳膊,她又惹毛了拓跋元衡,看來日子又消停不了了。怎麼辦?告訴他事實?可是她總覺得他知道的,那現在這是唱哪出?
誕育皇子?拓跋元衡看來是吃了秤砣要把她一輩子困死在他身邊了,還要“其樂融融”,辛qíng笑了,他們在一起其樂融融的樣子還真是讓人無法想像,如果他們其樂融融了,她辛qíng得被多少人詛咒?估計到時候都可以拍一個後宮版的《咒怨》了。
本來以為至少可以拖幾個月,但是現在看來沒有可能了,她的仇人們還恣意地過著尊貴的生活,若她真的懷孕,拓跋元衡勢必讓皇后重掌後宮,那麼她辛苦換掉的人、安cha的人就會被換掉,她的心血就白費了。這個未知的胎兒會給她帶來麻煩。辛qíng呆呆地坐了許久,直到天黑透,馮保過來說該傳晚膳了辛qíng才回過神。
用過晚膳正在沐浴,一聲“皇上駕到”把辛qíng嚇了一個激靈,她以前不怕的,可是今天她怕,她怕拓跋元衡。迅速起身抓起宮女手中的衣服胡亂地穿上,辛qíng來到殿門口,拓跋元衡剛剛邁進殿門,看到她便邪邪地笑了。
“皇上。”辛qíng低了頭,今天拓跋元衡看她的眼神很嚇人。
“嗯!”拓跋元衡答應了,一把抱過她:“洗了澡不穿暖會著涼,朕可是會心疼的。”“謝皇上!”辛qíng說道。手竟然有些微微的發抖。
“冷了?”拓跋元衡讓宮女拿了巾帕,抱著辛qíng在榻上坐了,親自給她擦頭髮。“皇上今天沒有宴請群臣?”辛qíng問道。大年初一的按例不是王公貴族們陪他大吃大喝拉近感qíng的時候嗎?
“比較起來,朕以為皇子比較重要,愛妃認為呢?”拓跋元衡問她。
“皇上的話總是對的。”辛qíng笑著說道,自己都覺得臉皮處於硬化狀態。“你害怕了?”拓跋元衡握住她的手,笑了:“為朕誕育皇子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愛妃該高興才是。”
辛qíng沒言語。
“天也不早了,早些安寢吧!”拓跋元衡說道,辛qíng扯了個生硬的笑。
接下來的半個月,拓跋元衡夜夜宿在鳳凰殿,辛qíng心中的不安也慢慢擴大,這些天,拓跋元衡總是對她邪笑,更是隔三差五傳太醫給她開各種補藥,而且都是看著她喝下去,想把藥倒掉是根本不可能的。辛qíng反倒漸漸平靜下來,反過來想想,這個孩子恐怕會幫她的忙才對。這樣想了,辛qíng稍稍放了心,可是偶爾摸摸自己的肚子,她的心會微微的抽痛,她又要失去一個孩子了嗎?如果是這樣恐怕她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做媽媽了,她很想有一個和自己血脈相連的人陪著,對她來說最親近的就是她的孩子,即使這個孩子是拓跋元衡的她現在還是很想留下他,可是如果留下他,就代表著她對拓跋元衡的妥協,一輩子提心弔膽的日子。
這天辛qíng剛喝過藥歇著,馮保又跪地謝恩。
“謝什麼恩?”辛qíng問道。
“娘娘為老奴尋得家人,為老奴的侄子捐得前程,這份恩德老奴無以為報,唯誓死效忠娘娘。”馮保說道。
“這事啊?”辛qíng微微笑了:“以後有機會你也回鄉修個橋造個路什麼的,流芳百世。”“老奴謝娘娘恩典。”馮保說道,聲音有些激動。
“怎麼謝?”辛qíng抬抬眼睛看他,微微一笑:“不如,你幫我報仇如何?”馮保一震:“老奴願為娘娘赴湯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