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閒心,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些事能自己處理,況且,感qíng這回事你能左右?”拓跋元衡說道。
“所以才煩,這兩個不算,還有三個,不知道都走什麼樣的路,想想就睡不著。”辛qíng說道。
“朕覺得有個辦法可以解決。”拓跋元衡小聲說道。
“什麼?”辛qíng問道。抬頭看拓跋元衡卻發現有點~~不對。
“再多一個小的你就沒時間管大的了~~”拓跋元衡笑著說道。
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主意,辛qíng很想一腳踹他下chuáng去~~
“皇上,該起了。”錦帳外樂喜輕聲喚道。
裡面一聲輕輕的“嗯”。
“安靜些,別吵醒了皇后。”拓跋元衡說道,輕輕離了錦帳任宮女太監們服侍洗臉更衣換朝服。
一切都安靜地進行著,直到拓跋元衡出了大殿。
等辛qíng起身殿內已滿是日光了。
“怎麼不叫我?”辛qíng問道。今天早上可是兒子媳婦要來朝拜的日子。
“回娘娘,皇上說不要吵醒您。”宮女小心答道。
不吵醒也不看時間地點~~這人~~
趕回坤懿殿,三個女兒都在,個個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重新換了禮服去了慈壽殿,所有妃子看著她的眼神里都帶著不滿,不過辛qíng一眼掃過去便都低了頭。
殿外有太監躬身進來回話說太子、太子妃來請安。
看著逐漸走近的略微低著頭的大紅衣的女孩子辛qíng滿是期盼。
“孫臣(臣妾)給皇祖母、母后請安。”兩人異口同聲。
“平身。”太后說道,聲音里似乎略微有些高興。
兩人起身,奚景裕大大方方地抬頭,辛qíng笑了,有八分像蘇棻,估計以後長大了便會多像些。奚景裕看向辛qíng的眼神里似乎也有那麼一些驚艷。
“哀家這個孫媳婦真是漂亮得很,氣質也好,大大方方的。”太后說著從腕上褪下一串祖母綠的寶石手串:“這手串雖不名貴,不過是哀家當年的陪嫁,今天就送給孫媳婦吧。”
奚景裕上前接過,行禮謝過。
拓跋元衡下了朝來到慈壽殿,妃子們該送的禮都已送完了,只辛qíng沒送。
“都送了?朕是不是也該送點什麼?”拓跋元衡在主位坐下笑著說道。
“父皇,母后還沒送。”心朵笑著說道。
拓跋元衡看看辛qíng:“朕代皇后一起送了吧。”褪下手上的綠玉扳指示意拓跋玨到他面前來:“這個扳指朕戴了三十幾年,以後你帶著吧。”
拓跋玨一愣:“父皇?”
“父皇的心意,玨兒快謝恩啊。”辛qíng說道。這扳指現在就是權利的象徵。
“兒臣謝父皇。”拓跋玨小心翼翼收了,仍退後幾步。
見也見過了,散了。
“朕送的禮還滿意?”去坤懿殿的路上拓跋元衡問道。
“太重,這樣一比我都不知道送什麼給媳婦兒了。”辛qíng笑著說道。
“昨兒送的還不是大禮?兒媳婦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呢。”拓跋元衡說道。
大婚之後,一切又都歸於平淡,不過心月和心朵挑理,說辛qíng對兒媳婦比對親生女兒還好。一段日子看下來,奚景裕是個冷人,不是故作的冰冷,而是天生的。十二萬分高興拿到她面前的東西她看了一眼多數人都會覺得掃興,因為——她似乎根本不感興趣。心朵便偷偷問辛qíng“嫂子這個xing格不知道每天和哥怎麼說話”,辛qíng聽了也想,這個xing格~~還真挺悶,不過也好,做皇后的還是深沉點好,不說就不錯,不錯就不會被廢。
到了六月份天熱起來了,辛qíng要去溫泉宮,那裡有溫泉還是在山腰,熱了就在外面涼快,冷了就泡溫泉。拓跋玨剛大婚,雖然辛qíng私下裡不准他們圓房,可是面上也不能拆開新婚小夫妻,所以北上只帶了三個女兒。
“母后,這次父皇沒來哦,您會不會無聊啊?”心朵問道。
“不是還有我們陪著母后嘛。”心月說道。
“其實我們不陪母后更開心。”心弦說道。
心月心朵姐妹倆就看她:“為什麼?”
“因為你們兩個很鬧人。”心弦說道。
姐妹三個在鳳輦上鬧成一團,辛qíng搖搖頭,都說了那兩個很鬧人了,現在好,心弦也跟著鬧人了。
溫泉宮還是老樣子,因為拓跋元衡沒來,姐妹三個便和辛qíng擠在長信殿,有時候四個人一起去泡溫泉,有時候晚上在殿外的台階上坐一排聊天看星星,偶爾也喝一點葡萄酒,心月還纏著辛qíng教她跳舞,學會了便換上那鳥毛裙子,披著辛qíng的夜明紗到月影台上跳舞,心弦和心朵都說她像個妖jīng,聽到這兩個字辛qíng的心沒來由得抖了下。
來到溫泉宮自然要去溫泉鎮,辛qíng讓人準備了非常普通的馬車帶了幾個侍衛微服出宮。蘇豫家的那處院落仍舊小而雅致,開門的仍是當年的女孩子,現在已是婦人了,帶著她們來到後院,廊下蘇豫正教一雙兒女讀書,如煙晴在一邊坐著做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