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半個月見不著,我要獨守空閨了。”蕭翰之看郁潔。
“准你到我走之前一直侍寢。”郁潔說道。
蕭翰之臉上就開始放光吃著飯還看著郁潔,目光灼熱,差點把郁潔烤熟了。
逛完了商場回家,一進門就被蕭翰之打橫抱起,手上提的袋子七扭八歪地跌在地上。
“蕭翰之,門還沒關呢。”郁潔捶他,他怎麼總跟吃不飽似的。
砰的一聲,是蕭翰之抬腳關了門。
小狗被嚇得從窩裡跳出來,看看沒什麼異常才又鑽了回去。這個雄xing人類真是沒公德心打擾他睡覺。
“老婆,你快點回來。”蕭翰之說道,一邊用手撥了撥郁潔的頭髮。
“蕭翰之,一句話說幾遍你不煩啊?”郁潔睜眼瞪他:“老實點,不許再動手動腳,還有力氣的話就給我到外面跑圈去。”
“不動了。”蕭翰之立刻說道。
枕著他胳膊的腦袋往他懷裡縮了縮,軟軟的帶著少許涼意的手不經意放在他□的胸膛上,蕭翰之正琢磨著怎麼委婉點說呢就被掐了一下:“蕭翰之,不許有齷齪想法。”
“這麼大電流的刺激要是沒反應那是木頭,老婆,你不讓我動我就老實待著,可你也不能對我用這麼不人道的刑啊。”蕭翰之說道。
郁潔又掐他一把忽然轉了個身把被子都卷在自己身上:“去客房自己抱被子。”
客廳里好不容易入睡的trouble又被聲響驚醒,抬著小腦袋往樓梯上看,一個赤身luǒ體的男人正鬼鬼祟祟往客房去。
這個雄xing人類真是個bào露狂,斜睨他一眼小狗繼續呼呼睡去也。
蕭翰之上班去郁潔也去店裡了,因為要離開一段時間所以得跟芳姐jiāo待些事qíng,聽完她說的芳姐抬頭看看她:“以前一走一個月也沒見你這麼掛心,怎麼了,又不是不回來了。”
“我這一次不是改邪歸正麼,再說,世事無常啊,誰知道還回不回得來。”郁潔笑著說道,被芳姐狠狠瞪了一眼收了聲環住她的脖子:“芳姐,等我這次回來給你好好放幾天假,你去拐個男人回來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我不需要男人。”芳姐說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東西,對我來說,還不如養條忠心耿耿的狗來的實在,起碼它不會拋棄我。”
“狗跟狗也不一樣啊,叛變的狗不也有的是麼。”郁潔說道,腦子裡忽然幻想起蕭翰之和trouble趴在地毯上的qíng形忍不住大樂。
jiāo待完店裡的事郁潔又跑到可兒店裡跟她說先把trouble寄養她家,可兒說行,但是養瘦了或者養死了概不負責,說完了又抹搭郁潔:“出個門而已,弄得跟jiāo待後事似的。”
男人處理完了,狗也處理完了,店也處理完了,郁潔思量來考慮去決定先不跟爸媽說了,免得他們擔心,等以後一切都歸位的時候再說吧。
郁潔走那天蕭翰之說來送她,可她都到了機場還沒見人影兒,打他電話又關機,郁潔心裡便升騰起不好的念頭,難不成又出什麼事了?
真是一個頭兩個大,自從跟他戀了愛隨時都得提心弔膽。
打不通電話就發個簡訊告訴他小心吧,簡訊還沒發完就聽周圍一片倒抽氣的聲音,郁潔下意識地抬頭(看熱鬧是人的天xing)。
好大一群人,雖然身著便裝但一個個站得跟鉛筆似的那麼直。
“聽我口令,毀成一排。”那比比劃劃的不就是陳為平麼?
這又是玩哪出兒啊?老天爺,不要讓她再丟臉了,這是國際機場啊!
眼看著他們排成了一排,又在陳為平“1、2、3,放!”的口令聲中活生生出現了一堆小學生開運動弄的那種翻版,紅底兒黑字,看著跟喜帖似的。
第一面連起來:老婆老婆我愛你。
翻面:就像老鼠愛大米。
再翻面:愛你一萬年(左右兩邊是大紅心)
再翻:老婆嫁給我吧。
掌聲正熱烈郁潔正鬧心,忽然一聲怒吼:“你們這群臭小子gān什麼?”BLABLA轟走了搗亂的傢伙們蕭翰之一臉歉意走到郁潔面前。
“你死定了。”郁潔用口型說道,站起來拉著蕭翰之躲到人少的地方去。
“老婆,我對天發誓我真不知道這群臭小子搞鬼。”蕭翰之差點焚香跪地發誓。
“不管,反正跟你有關都記你頭上,蕭翰之,你等我回來的。”郁潔咬牙。
“老婆你一定要快點回來。”蕭翰之說道。
終於找了處人少的地方,郁潔斜眼瞪蕭翰之。
“老婆,我剛才回家拿東西所以晚了。”蕭翰之說著手伸進口袋裡:“買了很久沒敢送你。”
“不敢送你還買?”郁潔說道。
“早晚都得送。”蕭翰之手掌在她面前攤開,一個小小的紅絨布盒子。
傻子都知道裡面是啥。
郁潔看那盒子半天不語,蕭翰之也不動就那麼伸著手,不過微微顫抖的手卻泄露了他的心qíng。
郁潔抬頭看看蕭翰之,他對她擠出個笑,帶著點緊張和侷促,郁潔扯扯嘴角他就不自覺地擦了把汗。
時間像靜止了一樣。
“我說有沒有你這麼沒誠意的?讓我自己戴啊?”郁潔說道。
蕭翰之愣了下立刻就反應過來了,大概由於緊張那小小的盒子愣是折騰了半天才打開,一枚不那麼華麗的戒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