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搖了搖頭。
“Good。”李繁點點頭,“婚禮繼續吧。”
“圍觀群眾”之一的陳為平媳婦扭頭說:“我覺得我對你真是太溫柔了。”
陳為平摸摸鼻子:“我比較擔心隊長遭受家bào。”
上了花車李繁扭頭看看Phillp,還好已經被人道救起了。
蕭翰之還在腦子裡回放那個瞬間,然後在考慮,這是誰教她的,如此穩、准、狠,一個與自己身高相仿的大男人砰地就倒地了,如果她這招對付自己……他以後不是得遭受“家bào”?
手機震了震,因為怕太吵聽不到所以他把手機調成了震動,摸出來看看,簡訊,陳為平的。
“隊長,小心為上,千萬別惹嫂子生氣。”
不愧是兄弟。
李繁電話沒響——渾身上下沒地方放。
“這招還挺管用。”
“以理服人才是正道。”蕭翰之說道。
“嗯哼,關鍵時刻還得以bào制bào。”李繁扭頭看蕭翰之,笑得嘴角都翹起來了,“誒,蕭翰之,你受過訓練,這麼一下子下去你會不會暈?”
……
好在馬上就到了飯店進行午宴了,又是人山人海的,好在唐季家那車拉風李繁一眼就瞧見了,拉著蕭翰之過去李繁又被林可兒拉到一邊:“回頭把那招絕學教我一下。”
李繁點頭然後看看車另一邊低聲說話的唐季,唐季莫名其妙地就打了個冷顫。
好不容易這費事的婚禮是結束了,新人們揮手告別都火燒屁股似的各回各家了。蕭翰之兩口子坐唐季的車,李繁和林可兒坐後排,靠在林可兒身上李繁還沒忘了唐季早上那一句之仇。
“可兒啊,你們到時候還舉辦婚禮麼?”李繁問道。
“再說唄。”
“那你可得好好鍛鍊身體,真累啊,累死了,腳快斷了,臉也快笑僵了,還可能有鬧場子的出現,不容易哦。”李繁說道。
唐季從車內鏡狠狠瞪了她一眼,李繁無視繼續說:“我覺得吧,這形式真是可有可無,領個證受法律保護不就得了嘛?多這一個婚禮能咋地?又費錢又費力,可沒勁了。”
“有理。”林可兒點頭。
唐季路邊停了車。
一分鐘後,蕭翰之和身著婚紗的李繁站在了熱鬧的馬路邊,確切地說,是高架的路邊。
蕭翰之看李繁,李繁看蕭翰之。
“能打到車……吧。”
“沒帶錢。”
李繁走得累了,索xing把高跟鞋踢掉光腳走,被那滾燙的馬路燙得直咧嘴。
再兩分鐘之後,C城的高架上出現了這樣一幅景象:高大英俊的警察橫抱著一位新娘子無視穿梭的車流步法堅定地走啊走……(畫外音:鏡頭拉近,警察臉上的表qíng很扭曲。)
下了高架打到車折騰到小區,進電梯開始倆人就在為住哪套房子爭論一直到出了電梯還沒有結論。
於是,倆人站在門口大眼瞪小眼。
“當然是住男人家。”
“法律哪一條規定的?你房間有喜chuáng麼?有喜字麼?”
……
李繁撇撇嘴:“分居,各回各家。”
拿鑰匙開門進屋了,蕭翰之站在兩道門之間思索片刻果斷地去敲門了,因為他覺得他的鼻子大概也承受不住可怕的撞擊。
以前李繁死皮賴臉鬧著要嫁給蕭翰之,可真結了婚同在一個屋檐下了吧她又有點手足無措,本來說各回各家是要給自己點做心理建設的時間,誰知道蕭翰之這麼gān脆就跟進來了。
“我換個衣服去。”李繁拖著婚紗進房間了。
換好了家居服出來,蕭翰之已經悠然自得在廚房裡忙著倒水了,端了兩杯水出來遞一杯給她。
李繁不疑有他咕嚕嚕一口喝掉。
有點熱。
更熱了。
李繁站起來找遙控器,蕭翰之穩如泰山地坐著。空調開了,幾分鐘之後房間裡已經很涼慡了。
熱,還是熱。調到25,熱,調到23,熱,李繁一咬牙,調到16,還熱,不僅熱,身體還有種很怪異的感覺……
蕭翰之坐到她旁邊來了,厚實的手掌摸摸她的額頭:“你好像有點發熱,老婆。”嘴角邊帶著詭計得逞的笑。
她被蕭翰之給算計了。
李繁定定地看他半晌忽然揪住自己的衣領往後退縮在沙發里:“你要gān什麼?我警告你不要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