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從這個月開始每次你開始腹脹睏倦的時候打電話給我以便我做記錄安排時間好嗎?”羅既問道。
“那沒問題!”白漾又抬起頭。
一路開車往白漾宿舍走羅既就一直琢磨,有多少男人要給女朋友或者老婆買衛生巾的?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概率……
羅既送白漾上了樓,白漾衝鋒在前羅既殿後,等他把手裡大大小小的包裹各就各位安頓好就聽衛生間傳來白漾驚訝的“oh,myGod!”
隔著門敲了敲:“怎麼了?”
婦女節,她有出狀況的權利。
“馬桶好像堵了,水下不去。”白漾拉開門,馬桶就在門邊兒是以羅既一眼就看見了,污水都要溢出來了。
羅既拉白漾出來自己轉身就往門口走。
“誒,水,馬桶你不管啦?”白漾問道。
“你有工具麼?”羅既問。
“沒。”
“那你打算讓我用手麼?”羅既搖搖頭,“我去買個皮搋子。”
“哦,那你快去快回。”白漾一副放了心的樣子。
樓下雖然熱鬧但還真沒有賣這些工具的地方,羅既記xing好知道過三個路口有個不小的超市所以開車去了,在超市拿著皮搋子付錢的時候被收銀員掃視了N眼。
馬桶通了,羅既一邊洗手一邊“審問”白漾:“你往馬桶里扔什麼了?”
“沒扔什麼啊。”白漾也納悶呢。
“再仔細想想,從昨天開始想!”羅既說道,往馬桶里隨便扔東西的毛病不改以後還得犯。
白漾做認真思考狀想了半天終於恍然大悟,隨即又恨納悶的樣子:“我就昨天吃完jī腿飯剔了牙把牙籤扔裡頭了其餘的真沒扔,小小的牙籤不至於吧?”
“那你記得有過蛔蟲卡在呼吸器官要了人命的事兒?”羅既洗好了手濕噠噠的就往她臉上拍了一下,“以後再扔的時候想想蛔蟲。”
“要不你掛一條標本在馬桶旁邊吧。”白漾一邊說著話一邊跟在羅既身後到了小客廳,眼看著羅既拿著她的白毛巾擦了手。
倒了水坐下白漾盯著毛巾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她看,羅既也跟著看:“怎麼了?”
“覺得毛巾好像哪裡不對勁兒!”白漾說道。
“我剛擦手用了沒覺得不對勁兒!”羅既說道,一條毛巾能有什麼不對勁兒,無非就是有點異味之類。
“啊!就是這個不對勁兒,你剛才用我毛巾擦手?”白漾跳起來,神啊,她的毛巾啊居然被一個男人給用了,那她明天擦臉不就相當於接受羅既的間接撫摸?啊,撫摸,剛才羅既好像也拍了她的臉。
她最近反she弧增長了總是後知後覺。
“擦了,那天還用它擦過臉。”羅既很“誠實”。
“太令人髮指了你,你過來,過來受死!”白漾抻開著毛巾,神qíngyīn險大大地。
羅既慢悠悠過來在她面前站定,他比白漾高不少所以得低著頭。
“彎腰!這麼高,你讓我搬個凳子麼?”白漾叫道,心裡還在感慨,自己這是發什麼癲呢,這不就等於又把毛巾送給他擦了次臉麼?
羅既彎腰和她臉對臉,白漾把毛巾呼在他臉上,只給露出眼睛以上。
“還用我毛巾不?”
搖頭。
“哼!”
“呼~呼呼~~呼呼呼~~”
你個死羅既,你以為你是劉德華演決戰紫禁之巔隔著紗拍吻戲啊?手yù動卻發現還是只能捶到他後背,腿想抬卻發現雙腿已經被固定。
羅既的氣息很近,似乎也不那麼讓她想躲得遠遠的,那股淡淡的味道竟然似乎還讓她的鼻子yù罷不能……反正隔著毛巾她就多聞一會兒……也無妨吧?
味道離開了,白漾的鼻子“悵然若失”。
睜開眼,面前是專注看著她的羅既。
“白漾,我想和你在一起一輩子。”羅既說道,聲音是些微的沙啞,帶著誘惑的語調。
一輩子!
宛若一聲驚雷劈在白漾頭頂還帶著雷擊後的花紋,猙獰。
白漾嘴動了又動,眼睛眨了又眨終於什麼也沒說,只是去開了門:“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