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上完課白漾跑回寢室找瞿琛聊天,瞿琛不在,白漾尋思那正好去探望順便臨檢下男朋友吧,一敲門,裡頭一句歡快的:“羅既不在。”
白漾覺得生活真它姥姥個小熊貓的狗血,一旦確定了關係,那些潛在的男二女二便會如雨後chūn筍般冒出來,並且迅速成長為森森竹林——以便完成他們身為關卡及pào灰的使命!
姥姥!又不是通關遊戲,又不是打怪shòu!
小娘子我手持手術刀,見了怪shòu就解剖!管他男二還是女二,甭指望她一“庖丁”憐香惜玉,她字典里就沒這說法。
“哦,那你告訴他他同門師姐來找過他。”白漾說完溜達著走了——據她所知,學校大門口刻著校訓那石頭看著挺像磨刀石的,她先厲個兵器!
經由女N號“小荷才露尖尖角”事件白漾對羅既敲邊鼓,切入點是“羅既,最近銀行調整利率了沒?”當時兩人正在食堂里吃飯,頭上的掛式電視正放體壇快報!
羅既說沒有,反倒降了,拉動消費擴大內需呢。
白漾點頭說,那咱是不是也得支援下國家經濟建設?
比如呢?羅既笑一笑。
民以食為天,咱把該請的飯請了吧。白漾說道。
“定好了飯店請好了客人,就等你敲定日子外加批款。”羅既仍舊溫和的笑,但白漾總覺得自己背他擺了一道,這麼一來——顯得她多麼的著急多麼的迫不及待要把這棵窩邊糙占為己有啊!
第33章
羅既把發“請柬”的任務jiāo給了白漾,白漾想了想把任務“轉包”給崔恕人,於是,意料之中的——兩桌子,擠得啊,跟chūn運的火車似的,白漾咬咬牙又讓加了兩桌。
“那啥,說下哈,這個呢,如果將來我和羅既能結婚,這一頓就算喜宴了,將來那頓你們就別指望了,到時候紅包麼,也別那麼麻煩,直接打到我帳戶里就行。”白漾端著酒杯說道。
眾譁然,俄而哂之。
酒過三巡,眾微醺問曰:待弄璋之日,令公子待取何名?
白漾“啪”放下酒杯豪氣雲gān:鍵盤!
眾倒!
席散!
(此為搞笑版,自行想像哈。)
散了席,白漾和羅既手牽著手往回走,雖然已經四月,可H市的chūn天還沒有什麼動靜,晚風依舊是冷硬的。
“羅既,我們去小樹林吧。”白漾提議,上一次她在那裡氣急敗壞呢,誰想到她白漾也有這麼一天。
“不去。”羅既很gān脆回絕。
“理由。”
戀愛聖地他居然不想去。
羅既慢條斯理摸出錢夾再慢條斯理拿出一張粉紅人民幣舉在白漾面前:“乖乖回家休息這就是你的。”
“哈哈,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一對老huáng瓜就算刷了綠漆也一股刺鼻的味道,算了算了,回家哈,大冷天的躲被窩裡睡覺多舒服是吧?”一把就把錢拿過去塞自己口袋裡了,還裝得好像自己什麼都沒做過似的。
“白漾。”
“啊?”
“孩子真叫鍵盤嗎?挺難聽的。”羅既說道,一聽她說出那倆字他差點忍不住被水嗆。
“嗯,外人一聽就知道羅既出品質量保證啊!多好,你這名字多好。等羅技產品更新換代的時候子子孫孫的名兒都有了。”白漾說道。
“羅技倒了呢?”
“等過了2012再說哈,看看末日來不來。羅既,你怕死不?”白漾說道。
“怕。”羅既的答案很簡單。
“為啥?”
說吧,說怕你死了就沒有人像你這樣愛我了……說吧,我不嫌你ròu麻噁心。
“你不怕麼?”羅既反問。
算了,戀愛入門級水平都沒達到呢,她還指望啥?現實點吧白漾,回家睡覺或者看書整論文吧。
“我怕我死了沒有人像你這樣愛我。”白漾目視前方,決定給他普及一點戀愛常用語——也許是chūn寒料峭,白漾抖了抖。
“嗯,我同意。”羅既說道。
“好,這是你說要當最愛我的那個人的,你要是敢忘了這句話我就……”
“殺了我麼,早就說過了。”羅既晃晃她的手,“白漾,如果有世界末日,如果真有那天,如果那時候你要回到親人身邊別忘了給我留個地址,我怕死了找不到你。”
神啊,這qíng話都說到yīn陽兩隔了。
菩薩啊,她為什麼沒覺得ròu麻噁心呢。
白漾拍了羅既一下:“放心,等我死了還等著你給我墊背呢,我怕摔閻王殿那水泥地上疼。”
越說越下道兒。
牽手在校園裡溜達一圈白漾決定今天去打擾瞿琛,順便——也看看是否像小說里寫的那樣男配或女配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