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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答應了陪新新過年的。”回去了也是她一個人,還不如在這裡還有新新。

夏尚禹點點頭轉身走到病房門口又停住:“其實醫院的病chuáng還是蠻寬敞,大人和孩子一起也不會擠。”

孟蘇點點頭笑了,她還不困,打算寫個郵件問問樹石怎麼樣了。

開了電腦郵箱中居然有新郵件,點開,是樹石。

他說謝謝她將好事都安在他頭上,說謝謝她陪著新新一起過年。除此之外便沒什麼了。孟蘇寫了回信,告訴他新新多麼的想念他,多麼希望他可以痊癒回國,還告訴他要好好保重,信的最後加上了新新的那句孩子氣的“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又隔著玻璃窗拍了幾張漫天煙花的照片粘貼好發了信。

因為太過專注沒又聽到門外走廊護士和夏尚禹的對話。

“咦?夏醫生?今天你輪休的怎麼也來了?”

“哦,沒什麼,新新有些不舒服。”

“啊?不舒服?哦,這樣啊。”略帶疑惑的聲音漸漸走遠。

早起睜開眼睛,對上一雙閃亮閃亮的孩童的眼睛。

“蘇蘇阿姨新年快樂。”

“新新新年快樂。”孟蘇笑著說道:“大年初一了,我們起晚了,快快快,還要去拜年。”

笑著起了chuáng洗了臉到各個病房去拜年,發現大家氣色都很好。

拜完年出來發現小然正靠著走廊的窗戶四處張望。她說今天本來就該她上班的,順便過來給他們拜年。對於新新來說,樹石是驚喜,小然也是驚喜。

第12章

大年初一到初三孟蘇除了回家換個衣服基本都是在醫院裡的,到了大年初四孟蘇去開了花店。

打開門那一聲清脆悅耳的風鈴聲入耳,像是歡迎久別的人歸來。那些花糙在這幾天依舊安安靜靜地等待著,亞黎說,有的花像親人,有的花像qíng人,被一屋子的親人和qíng人們歡迎還真是該高興。

每次來到花店孟蘇都不喜歡弄出聲音來,她總覺得如果她仔細聽會聽到花兒們的竊竊私語。

給花灑了水到處擦拭了一下,大年初四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來買花吧?

果然沒什麼人買花,在輪椅上坐累了孟蘇便拄著那一隻拐杖走走,擦擦花葉上的灰,店裡靜得一絲聲音也沒有,下午三點外面有些yīn了,瞧著也快到吃晚飯的時候了,孟蘇尋思著回去煮些水餃帶去給新新吃。

正收拾著,風鈴響了,抬頭看去,一個男人,她認識的一個男人,給了她一張支票的男人,嚴正。

“買花嗎?”孟蘇問道。

卻見嚴正一言不發地走了過來,隨手指了指一大束花。

孟蘇包花的空擋,只聽嚴正說道:“孟小姐如果需要一份工作,也許我可以幫忙。”

孟蘇手頓了一下:“這就是我的工作。”

“這樣不覺的可惜嗎?我可以幫助孟小姐做以前一樣的職位。”嚴正說道。

“嚴先生,合同上並沒有這一條規定。”孟蘇說道,仍舊利索地包花兒。

“我只是覺得孟小姐這樣有些可惜。”嚴正說道。

“記得嗎,你給了我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夠我用的了。”孟蘇說道。

“孟小姐,我覺得你還是考慮一下,這個職位我會為你保留一個月。”嚴正說道。

花包好了:“謝謝,七十塊。”

對於嚴正的莫名來訪孟蘇覺得有些奇怪,按理說那一紙合同之後像他們這樣的人是不會想與她再有任何瓜葛的,所以這次來訪很是奇怪,還說要給她安排一個職位,這樣的人忽然做起了慈善家讓人難免覺得不適應。

今天唯一的一筆生意就這樣了。

收拾了開車回家,初四路上的人也不少,大概是走親訪友回來的路上吧?細想一下,這些年來她竟沒什麼親近的朋友,也許真該好好反省一下。

日子緩慢的過著,天漸漸暖和了,新新的qíng況似乎也越來越好,只是不知道樹石的qíng況如何,自從除夕那次見面已經過了很久了。

嚴正又來了兩次,每次除了抱走一捧花兒孟蘇什麼也沒答應。

三月的時候小區裡的月季花開了,紅艷艷的煞是好看。

上了樓,出了電梯便見兩個人正站著,一個是嚴正,另一個她不認識,但恍惚似乎見過。這個嚴正又來了,還真是不死心。

“孟小姐,你回來了。”嚴正說道。

“嚴先生還有事?是我表意不明?”孟蘇拄著拐杖慢慢地越過他們開門,鑰匙轉了兩圈,發出清脆的聲響。

“孟小姐,這位是席先生。”嚴正忙說道。

孟蘇開門的手頓了一下,很快又繼續了動作:“我不認識什麼席先生,兩位請回。”

挪進屋,剛要關門卻一隻胳膊忽然橫過來攔住了門。

“孟小姐,我是席兗。我是來向你道歉。”那久為做聲的人開口了,聲音渾厚,不過聽不出來任何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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