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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歲平安。”某人俏皮話倒是來得快,一邊還手忙腳亂收拾碎渣,收拾著又一聲怪叫然後舉了根手指頭到孟蘇眼前:“出血了。”

“看到了。”孟蘇淡淡說道。添亂。

“看到就完了?沒有急救措施嗎?你……你真忍心看我失血過多?”席兗仍舊舉著那根手指頭,血正沿著手指流下,雖不很多看了也礙眼。

“含著。”孟蘇說道。然後下一秒某人的手指頭放到了她嘴邊,看見她怒目而視某人才心不甘qíng不願轉了方向。

“這味道真噁心。”還一邊嘟囔著。

“和你的人一樣。”孟蘇說道:“茶几下面的藥盒裡有創可貼,自己去找。”然後自己小心掃那碎渣,一抬頭卻見席兗還杵著:“gān什麼?”

“沒找到。”席兗還晃著那根手指頭。

孟蘇有點氣結,生活不能自理的殘疾人。

“你想繼續流血就流吧。”孟蘇不理他,這種人絕對不能給他機會,他可不知道“收斂”倆字怎麼寫。

結果,席兗還真就晃著那根流血的手指頭亦步亦趨跟著她,還直說自己暈血,現在頭就暈暈的了。最後還是孟蘇心軟找了酒jīng棉球給他清理了下包上了創可貼。手不經意間碰到了他的,熱的,比她的手熱。

包紮完了席兗一頭倒在沙發上念叨著頭暈。

“十分鐘,然後走人。”孟蘇說道,心裡暗罵自己又心軟對這無賴放寬政策。席兗躺在沙發上看手指頭美滋滋的德行。

“蘇蘇,改天去看看中醫,是不是體寒?手怎麼那麼涼。”席兗說道。

這個他也能注意到,果然追女人的時候心細如髮。

“天生冷血。”孟蘇看著時鐘計時。

十分鐘,孟蘇盯著掛鍾視線都沒偏離一下,到點兒一回頭發現席兗手搭在額頭上睡著了,裝睡。孟蘇推他:“起來,十分鐘了。”

席兗說她不憐香惜玉,就那麼忍心把一個太過勞累的人給活生生攆出去了,不過臨走他也沒忘了說他明天要吃的東西,順帶還讓孟蘇給他買罐啤酒。

總算安靜了。孟蘇上了會兒網找了部電影看,正看到緊張處電話提示有簡訊,以為又是席兗那個無聊人士便沒理會,等看完了電影拿來看卻是夏尚禹。他的簡訊很簡單,問她在做什麼。

孟蘇拿著電話猶豫了半天回了條“剛吃過飯,睡了會兒。你值班?”

“沒有,在家。蘇蘇,我要結婚了。”夏尚禹的簡訊也是隔了許久才發來。

孟蘇的手抖了一下,要結婚了?也是啊,六年是該開花結果了,尤其他們還那樣般配。

“是嗎?真好,祝賀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孟蘇很快回了簡訊。

夏尚禹沒回,孟蘇猜大概是有事,畢竟結婚前很多東西要準備。

結婚,多溫暖的字眼,從此後兩人相依相伴走過剩下的歲月,白髮蒼蒼的時候坐在陽光下回憶往事,身邊兒女繞膝,想著就很美好。

腦海中勾畫著夏尚禹老去時的樣子,仍舊——很斯文很溫和,是一個慈祥的長者。有他相伴就算年華老去也會很安心的吧?

坐在沙發上想著想著不覺得時間過得快,等席兗的電話打來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半了。

孟蘇沒接,任它在深夜裡發出刺耳的聲音。想來有些惱,明明是債務兩清卻還是牽牽扯扯劃不清界限,難道他就非得要這幅畫嗎?雖然他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可任誰能相信?況且就算是真的,席兗也並不是她想託付終生的那個人。

長夜漫漫竟不能入眠。

像往常一樣孟蘇又出門買東西,有點yīn天便不那麼熱了,孟蘇在樓下停了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有人在暗處看著她,這種感覺從出院回來不久就有了。

忽然想到席兗每次都能準時出現,難道是他派的人?

如果是——那可是無聊透頂的傢伙了。

等了半個小時左右才看見小然的車。小然最近很忙,很少過來。進了家門還直嚷嚷著累死累死,孟蘇便笑,問她忙什麼,小然神秘一笑:“談戀愛啊。”

“談戀愛?誰家孩子被你看上了。”孟蘇洗著水果隨口問道。

“我舅舅的朋友。”小然說道。

孟蘇刷桃子的小牙刷掉了,有些驚悚:“你舅舅的朋友?年齡合適嗎?”

“年齡不是問題身高不是差距,改天拍個照片給你看看。”小然說道。

孟蘇猶在驚悚中,這年頭的孩子們真是愛qíng至上主義者。

小然拿了個桃子啃著邊神秘兮兮地說她們科有喜事,溫如去拍婚紗照了,據說婚期在九月。說著眼睛還瞄著孟蘇:“其實,那兩個人xing格不怎麼配的,都太溫吞了,真不知道他們這麼多年怎麼過來的,能有激qíng嗎?”

“誰的生活里也不可能永遠是激qíng,平平淡淡的就好。”孟蘇說道,桃子一點不甜,上當受騙了。

“喂,蘇蘇,我給你介紹一個男人怎麼樣?”小然說完又想了想,晃晃手裡的桃子:“不過,有席兗那個傢伙每天纏著你也不好辦啊,蘇蘇,你喜歡他那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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