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甚?流-氓。色-胚。
回了房,尹天涼琢磨說點啥鼓勵的話呢就聽陸君則開口叫她:“夫人。”
這回換尊稱了,不加“哦哦”了。是不是有事要求我啊?
“郡王。”咱也用敬語。
“夫人,你沒什麼話要對為夫說嗎?”陸君則問道。
“上戰場不要衝在最前面,刀劍無qíng。”尹天涼說道。
陸君則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然後笑著點點頭:“嗯,好,謝夫人。”
“應該的。”尹天涼說道。這廝的眼神看起來那麼不對勁呢,好像qiáng忍著笑。
“還有不應該的?”陸君則問道。
“沒有。”尹天涼說道。不應該的?難道你想讓我說你在戰場上就不要色心大動之類的?小樣兒,你要是有那個心qíng估計不用衝到最前面也會OVER了。
“那就算了。”陸君則說道。
尹天涼梳洗完了換了衣服準備睡覺了,陸君則那廝還不睡,端坐榻上似乎在考慮哲學問題,當然,也可能是戰爭問題,但是不管是什麼問題她都幫不上忙,誰讓她不是花木蘭……
還好啊,他身邊還有花木蘭幫忙,這是啥?命好啊。
“哦哦啊……”某石頭用起了嘮家常的語氣:“哦哦,回了京城你和娘沒事別到處亂跑。”
亂跑?她又沒有狂牛症亂跑什麼?
不過,這傢伙不是應該知道自己娶了個呆子嗎?呆子哪可能會亂跑?就算發生過誤闖過他家大門的事,不過理由不是她被衝散了嗎?不代表她是亂跑的……
“哦。”雖然想抗議,不過還是發個單音節給個安心地回答。
“沒事不要去惹清苑公主。”陸君則又說道。
轉個身過來:“那要是清苑公主欺負我呢?”
陸君則摸了摸下巴,然後定定地看著她說道:“那就欺負回去。”
愣住,眨眨眼睛,不是吧兄弟,這是你的專業意見還是在嘲笑我?
“怎麼欺負?”接著問。
“到時候視qíng況而定吧。”陸君則說道。
你真是瞧得起我的反應能力,視qíng況而定……說得容易,人家那是啥級別,再說,在京城人家的地盤不是該收斂些的嗎?
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尹天涼閉上眼睛繼續自我催眠。
“哦哦,還有一件事。”陸君則忽然像老媽子一樣嘮叨。
“什麼事?”睜開眼睛問道,她絕對只是出於禮貌。
“那個打架的小盒子你要收好不要給外人看到,否則郡王府會跟著丟臉的。”陸君則說道。
“為什麼呢?”問。
廢言,難道她拿著這東西展覽賣票啊?
“這個嘛,否則人家會以為郡王府的人很粗魯,崇尚脫光了……打架。”陸君則中間喘了口氣。
尹天涼暗笑,小樣兒,你這是語言調戲純潔的少女?哼哼。
“其實,打架就是不對的,不管穿沒穿衣服。那樣滾來滾去的多粗魯。”尹天涼說道。
嘁!不就是講隱晦的yellow色笑話嗎?誰不會啊?沒準兒我還比你博學多聞呢——雖然沒啥機會比賽講笑話。
果然,陸君則又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因為太複雜所以沒辦法將成分一一化驗出來。
“哦哦,你早些睡吧,明天還要趕路。”陸君則說道。估計很無奈也很無語。
尹天涼便翻個身裹了裹被子睡了,真好,以後又可以自己獨占一張chuáng了。結婚她沒啥,可是兩人擠一張chuáng實在很鬱結。
本來是要留心聽著陸君則啥時候臥倒的,可是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困睡過去了,睡夢中就覺得有人在她耳邊chuī氣,還說啥“面具”啥啥的?驚得她當時差點睜開眼睛以為有人要剝她臉皮呢。
第二天早飯吃得不算愉快,因為郡王妃一臉的擔憂,也是,唯一的兒子要出征當媽的能放心嗎?尤其是還沒留下個孫子啥的……
吃過飯,隨著回去的幾個丫環拿著東西在廳外等著,郡王妃看著自己兒子說道:“陸君則,我告訴你,打完仗快點接我和涼兒去,你要是弄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看我饒不饒你。”
呃……又猜錯了。她現在極度懷疑大理石是不是郡王妃抱養的小妾的兒子。
不過,亂七八糟的?這話咋說的這麼隱晦,她心思這麼單純的人都猜不到到底是什麼亂七八糟的……gān嘛不說的明白點兒——比如說不許和娃娃親搞曖昧啥的……再比如不准和某男搞斷袖啥的……
忽然餘光瞥見尹天凌滿臉的賊笑,尹天涼更確定了。
哦,原來郡王妃也懷疑自己兒子是玻璃啊……哇哈!
陸君則無視他娘的恐嚇,自顧自悠閒吃飯,吃完了又囑咐了隨行的管家兩句便讓備車準備出發了,尹天涼忽然發現她覺得這廝發號施令的時候還挺有型。
送她們回京的人手沒有來的時候那麼龐大,因為陸君則說這樣目標小也安全些。所以現在看來,她們就像是一個小縣城財主家的家眷到別的地方投奔親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