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晚上和岑三娘睡一屋,方媽媽和逢春另睡一屋。
「早點歇了吧。」岑三娘也沒胃口吃晚飯,洗漱完就上了床。
黑七要了個套間,阿秋睡在外間。
剛睡下就聽到敲門聲。阿秋警醒的坐了起來:「誰?」
「是我,黑七。」
阿秋披著衣裳去開了門,門才打開,黑七麻利的捂了她的嘴,將她拖出了房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作聲。」
阿秋使勁的點頭。
杜燕綏對她笑了笑,進了屋反手關了房門。
岑三娘並沒睡著,聽到門關了,問了聲:「阿秋,有什麼事?」
腳步聲走了過來,帳子被掀起,露出杜燕綏滿是疲倦的臉。(如果晚上回來的早,再更.看時間.)
☆、夜襲
夜襲
岑三娘愣愣的看著他。
杜燕綏就笑了:「驚喜麼?」
岑三娘幾乎和他同時開口:「你怎麼來這麼早?」
嫌他來的早了,杜燕綏撫額。是他不解風情,還是岑三娘還在生氣?他解了披風,和衣上床將她抱進了懷裡,閉著眼睛說道:「你就真捨得我?」
岑三娘想笑,又想忍。輕輕掙了掙,杜燕綏就收緊了胳膊,她順勢便靠在他胸前不動了:「走了一程我覺得好奇怪。你也不至於那麼急,不過一個時辰就把馬車都雇好了。那有氣得那麼厲害。除非,你從前都在騙我。」
說到這裡,又有點傷心。
「我這不是先順著你的性子,免得你還生氣。上演一出千里追妻,你看,我對你多在意!」杜燕綏吻了吻她的額,輕笑著說道。
「你撒謊!什麼千里追妻,這裡離隆州不過幾十里路!」岑三娘嘟囔道,「你以為我真傻啊。告訴你漏洞多著哪。真要讓別人知道我真的落水,就不該安排方媽媽她們和我一起離開。大張旗鼓的收拾行李,當岑家在內院服侍的丫頭婆子眼睛都瞎了?再說了,既是一起渡河去錦屏山,方媽媽幾人肯定近身服侍我,不在老宅,也不在船上,難不成她們也跟著我一起落水?還有啊,黑七說與其讓丹華起疑,不如讓她配合。她明明是滕王的人。你才不肯讓他知道這是金蟬脫殼之計。還有啊。一到隆州,丹華就消失不見。今天我從王府回來時,她還沒在呢。她怎麼突然就和你在一起了?」岑三娘哼哼,根本不相信。
杜燕綏低下頭看她,嘖嘖幾聲,狠狠的親了她一口:「這麼聰慧的娘子,我哪裡捨得放手……說說,還看出什麼來了?」
岑三娘就扯著他的衣襟道:「你裡面穿著青色的箭袖衣,進門拎了把劍。解了披風,又腰後又取了把小弩弓放在几上。上床也不**裳。要沒有什麼事,你早就脫了衣裳撲過來了!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