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三娘有天半夜醒了,嘴裡沒味,突然想喝碗胡辣湯。
自她懷孕後廚房總會留個灶,杜燕綏親自盯著吳媽媽做胡辣湯。
做好了親自端了來。結果岑三娘已經睡著了。
折騰了半天,杜燕綏卻來了精神。第二天就叫了泥瓦匠把前院的一間耳房改成了小廚房。說大廚房遠了,弄吃食送到歸燕居太晚了,怕餓著岑三娘。
這般盯著,岑三娘仍沒有長胖多少。杜燕綏每天用巴掌在她肚子上量來量去:「一巴掌就能掐死了呀。是不是太小了?」
「有你這樣說話的嗎?」岑三娘大怒,「我兒子將來定比你高比你壯!」
杜老夫人每天以聽歸燕居的情況取樂,大笑著告訴爭論不休的兩人:「小點好,生的時候容易些。」
杜燕綏又煩惱了。岑三娘越來越能吃,臉也豐潤起來,這會兒他又擔心吃得多,孩子會很強壯。
整個五月,杜燕綏就在糾結中渡過。
直到某天他突然發現了新情況,手移到了岑三娘胸部,嘖嘖驚嘆:「三日不見,刮目相看!古人誠不欺我也!」
手中滑嫩的感覺妙不可言,杜燕綏蠢蠢欲動:「都快四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不行!」岑三娘拍開他的手,滿臉羞色,「我兒子會知道的。」
才巴掌大一團肉,知道個屁!杜燕綏心裡暗罵,手又伸了過去:「隔著肚皮,他總不知道了吧?」
讓他禁慾十個月,岑三娘沒有覺得不人道。她還懷十個月呢。男人不碰女人十個月要死啊?憑什么女人受苦,男人就忍不得?
想歸想,她卻沒有再推開他的手,一邊哄著肚子裡的寶寶聽話,一邊享受著杜燕綏的胸部**。
「以後叫奶娘餵兒子,你餵我。」杜燕綏靠著五指山和岑三娘滑不溜手的胸找到了突破口,鄭重的做出了決定。
「我自己的兒子我自己餵奶。」岑三娘多的知識沒有,母乳增加免疫力能拉近與兒子的親情交流還是清楚的。
杜燕綏想像著岑三娘的雙峰湧出乳汁的感覺,打死也不鬆口:「又不是請不起奶娘。我請三個行了吧?喝不完給他泡澡都足夠了。」
想著將來有了奶,餵杜燕綏吃。岑三娘羞紅了臉,趕蒼蠅似的趕他走:「回書房去。我要睡了。」
「我看你睡著了再走。」杜燕綏正經起來,拉了夾被給她蓋好,握著她的看岑三娘入睡。
岑三娘睡到凌晨便醒了,見杜燕綏還握著她的手,靠著床頭睡的極香。她抬起頭搖了搖他:「怎麼在這兒睡著了?」
杜燕綏被她搖醒,乾脆脫鞋上來摟住了她:「皇上召我進宮,我怕是與征西有關。三娘,我捨不得走。我還想陪著你看著兒子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