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楚讓黑七選。黑七看看肥肥的米糕,想著荊楚那大開大闔的武風,心疼多過對徒弟別的要求,選了老三。說話也特別溫柔:「三公子,師傅會好好照顧你的。」
剩下的老二麥面就歸了荊楚。
荊楚咳了聲,挺直了胸膛:「二公子,明日卯初來我家。錯過時辰別怨師傅罰你。」
麥面看了他一眼,輕聲應了。
三人離去後,蕎面捏著米糕肥肥的腮幫子說道:「以後黑師傅教你的劍法,回來舞給我看,知道嗎?」
米糕被捏得眼淚汪汪,使勁的點頭。
岑三娘心疼,拉過米糕看他臉頰,都被掐紅了。拉過蕎面就拍他屁股兩下:「哪有這樣用力捏弟弟的?」
蕎面爬她膝間,呵哧的笑:「娘,屁屁癢,再撓撓!」
這種訓子無力的事已經多次發生,岑三娘不搭理他,柔聲哄米糕:「別老讓大哥欺負你。以後他掐你臉,你就還手好不好?」
米糕眨巴著眼睛,眼睫毛還濡濕著,手已經拉住了蕎面的衣角,軟軟的說道:「哥哥,要睡覺覺。」
蕎面滿意的伸手牽了他大聲說:「娘,我帶米糕去睡覺。」
有當大哥的模樣,岑三娘誇他:「蕎面真乖。」
蕎面被誇得兩眸閃亮,挑釁的對站在旁邊的麥面得意的撅嘴。
麥面搖岑三娘的手:「大哥不帶我,娘陪我睡,晚上給麥面講故事。」
「好啊!」岑三娘想都不想就答應。
米糕馬上跟著說:「我也要。」
麥面搖頭:「大哥要帶你去睡覺。」
一邊是娘一邊是大哥。米糕不知所措。蕎面不高興了,猶豫了下扯著米糕一起撲進了岑三娘懷裡:「娘帶我們睡覺覺,講故事。」
麥面撇撇嘴,不爭了。
杜燕綏噴笑,搖頭一根手指頭:「一個都不准。明天還要早起去師傅家裡,都回房睡去。」順手在三小子屁股上挨個打了一巴掌,叫逢春和暖冬帶他們去睡了。
等人走了,他笑了起來:「有好戲看了。」
岑三娘忍不住掐他:「哪有你這樣當爹的。自己不教,還在旁邊看戲。」
身體一輕,杜燕綏將她抄抱起來,低頭在她臉上啄了一口:「你是我的,誰都搶不走。」
他的眼神像孩子似的固執,岑三娘摟著他的脖子嗔道:「那是你兒子!」
「我想要女兒。教她習武,教她揍那三個臭小子。」杜燕綏抱著她進屋,越想越興奮,「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
岑三娘嘴角翹起:「前兩年你不是不想讓我生麼?」
「這不是養得肥了麼。正好又把他們三個打發走了……」杜燕綏的手在她豐潤的身體上滑動,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