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爺,對不住了,我和了。」
「老王爺,您別急,我碰牌!」
「老狐狸,哈哈,我是清一色帶槓,滿牌!」
還不到兩個時辰,我不知掏了多少回荷包,終於,空了。空了?我出來時荷包里有兩千兩銀子呢。
「再來!」
「老狐猩!你荷包里還有銀子麼?這個過現銀,不欠帳!」阿蘿居然這樣說。
想想也是,賭桌上欠帳玩就不好玩了,我豪爽的站起身道:「等著我,我回去拿銀子去!」我急匆匆地跑回去拿銀子。完全不知道我走後那三人笑得直不起腰來。
就這一天,從下午打到晚上快子時,臭小子終於忍不住冷著臉一把拽著把阿蘿拖走,我一共輸了七千多兩銀子,還意猶未盡。
從那天起,我每天就想打麻將,可是臭小子居然說,阿蘿有身孕了長時間坐著不好,一天只准打兩個時辰。
阿蘿玩不成也就算了,可是麻將牌是她的,我要找別人玩,就要從她手裡借牌出來,她小氣得很,借給我一次要收我一百兩銀子。
我乾脆吩咐了青影另照著樣子做一副竹牌。她居然找上門來說這是她的專利,要收專利轉讓費一千兩。
我的技藝慢慢嫻熟起來。府里烏衣騎只肯與我小賭,我正犯愁的時候,李相居然找上門來。「親家!」
得得,我最聽不來他這樣喊我,不過今天嘛,我笑咪咪地對李相說道:「相爺最近公務還繁忙否?」
「還行還行。今日過府是想與親家敘舊,再看望阿蘿,她都有身孕了。」
我知道他舍不下權利,可以王上性子容不得他再在朝廷和稀泥,只好加緊在王府和成都督府走動,以看女兒為名,總不肯放掉榮華富貴。
「李相可要多來走動走動啊,最近老夫閒來無事,發現有一種養生的樂趣,李相可有興趣陪老夫玩玩?」
李相眼裡光芒大盛,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