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這叫什麼話?我翻了個白眼,一巴掌扇開她的手,趴在桌子上怨念,「我沒伍月薇漂亮又怎麼了?丁越和夏長寧是為了我決鬥!」我抬起頭大笑。
梅子輕咳,「淑女可不興這樣得意忘形的!」她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我倆笑完後,梅子才說:「怎麼你一點兒不著急?夏長寧在部隊待了八年,丁越怎麼是他的對手?到時候別心疼!」
心疼?我氣還來不及。
以前聽說兩個女人為男人爭風吃醋從吵到打,只覺得很沒意思。今天丁越和夏長寧決鬥,我同樣也覺得沒意思。
丁越說:「這事總得解決。福生,你一邊去。」
夏長寧說:「有本事打贏我,我說話算話,再也不找福生。」
兩人像爭地盤的獅子,但是我不想當那頭母獅子。我望著丁越問他:「你要是輸了,是不是就同意讓這個流氓來糾纏我?」
丁越溫柔一笑,「我不和他打,他也會來找你。打贏了,夏先生說話算話,咱們不吃虧。」
但是照我的脾氣,我壓根兒不會理睬這種人。夏長寧說了多少次再不來找我的話了?我覺得丁越是頭豬才會相信他。正想叫他走,我看到丁越睥睨著夏長寧,眼神很冷。
那個流氓則閒閒地坐著,唇邊滑出挑釁。
「梅子,知道他倆像什麼嗎?像兩頭眼放綠光的狼。嘖嘖。」
梅子好奇地問:「你就走了?」
「我不走,難道留下來吹口哨,喊預備開始?」我沒好氣地說。
今天本來是一頓溫馨的飯後茶時間,夏長寧就笑嘻嘻地出場下戰書。最讓我生氣的是,丁越居然還就接了,看起來還很滿意這個方式。
「狼多肉少啊,其實伍月薇多好啊,咋就看上你這塊肋排了呢?」梅子嘆氣,又疑惑地問我,「你真的不怕丁越受傷?」
我想了想,問梅子:「你接觸丁越的時間多嗎?你了解他不?我怎麼覺得今天的丁越很陌生的感覺。」
「什麼陌生?他肯為了你和夏長寧打,真是好樣的!男人有點兒血性好。」
我搖搖頭,丁越的目光,看上去不像個良民。普通人遇到夏長寧這種黑白通吃的人,不是退避三舍就只有報警,丁越卻不怕夏長寧似的。
「哎,福生,難道你喜歡軟腳蝦?」梅子不太能理解我的想法。
我想了很久才找到比較合適的語言告訴她:「一個能面對夏長寧而氣定神閒的人,他為什麼會看上我?我很普通的,就算是個好人,這世上好人多了去了。」
「呵呵,福生哪,你又不自信了。好人多,丁越被伍月薇那種看著美麗實則無情的人拋棄,他沒準兒就想找個踏實過日子的。更何況,你一看就是個清純乖乖女。」
「不是啊,梅子。普通人怎麼敢和夏長寧打?」
梅子想了想,說:「我問問梅山,丁越是不是練過跆拳道一類的。沒準兒是個高手,所以不怕夏長寧。」
「關跆拳道什麼事?」
梅子奇怪地看著我,「他們不是決鬥要打嗎?」
「……他們打麻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