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想過要將賀大樹列為自己的銷售目標。她覺得她無法掌控他。可是這幾天賀大樹卻不停的帶給她安心的感覺。似乎只要跟著他,他就是那棵能為她遮風蔽雨的大樹。
她渴望有人陪著自己走過漫漫人生路,渴望有個溫暖的家,有個體貼的丈夫。可是,他是嗎?
一個聲音告訴齊冬,為什麼不試試?
另一個聲音卻又在阻止她。
齊冬眼裡露出的怯意並沒有擋住賀大樹的熱情。他好不容易引誘著齊冬登記結婚,好不容易先把人拘在自己身邊,他沒道理天天望著她吞口水。
賀大樹想給齊冬時間,卻明白機不可失的道理。他沒給齊冬更多思考的時間,徑直進了臥室將她扔上了床,在齊冬打算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迅速將她壓在了身下。
賀大樹直接了當的吻住了她。霸道和溫柔並施,直到聽到齊冬微微的喘氣,看到她的眼神迷離,賀大樹這才動手。
肌膚的貼近讓齊冬嘶的吸了口涼氣。她緊緊的閉住了眼睛,手不知道往哪兒擱,下意識的捉住了他的胳膊。
賀大樹愣了愣,拉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腰間低聲說:「抱著我!」
他以為齊冬只是不熟悉自己,壓根沒想過她未經人事。齊冬悶哼一聲的同時,賀大樹也倒吸口涼氣。齊冬的指甲狠狠的掐進了他的腰,疼的他繃緊了身體。他卻不敢動。一動齊冬就嗚咽的求他:「疼!」
賀大樹保持著這個動作,憋的難受,他卻硬扛著。低頭看齊冬,他心裡的喜悅一咕嚕一咕嚕往外冒。齊冬還是處女,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一個人。她曾經愛過誰都不重要,再愛那個男人,她也是自己的。這個念頭讓賀大樹一顆心完全沉浸在了溫柔里,他輕輕的吻她,視若珍寶:「是我不好,我不好!乖,一會就不疼了。」
「你出去!出去嘛!」齊冬抽泣著,又是難堪又是難過。
這一刻賀大樹想變狼,對月嚎叫。這時候讓他出去,比殺了他還難受。齊冬的難受和眼角浸出的淚又讓他捨不得。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咬牙退了出去。
他一離開,齊冬便抱緊了自己,蜷縮著。
賀大樹小心的穿過她的身體,將她摟進了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希望能讓齊冬好過一點。
見他沒有動靜,齊冬慢慢放鬆了身體。
賀大樹這才鬆了口氣。他忍不住說她:「怎麼不早告訴我?我會小心一點。」
齊冬不說話,也不肯抬頭,靠在他胸口無聲的落淚。
賀大樹又自責起來,輕言軟語的哄她:「是我不好,我不夠體貼。」
齊冬好一陣才緩過勁來,手指一下下戳著他的胸,含糊不清的說:「我要洗澡睡覺。」
賀大樹認命的起身放洗澡水,回來時齊冬已經睡著了。
床頭的燈光朦朧溫柔的灑下來,齊冬抱著被子,露出雪白的背脊。薄薄的肩岬骨誘人的美。賀大樹此時卻沒有了衝動,他溫柔小意的抱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