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棄I眨了眨眼道:「不是給了我這麼多丫頭?還有幾位總管麼?又不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
話是這樣說,她卻想到了遙遠的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的人對一種叫基金的東西有看出奇的熱情。山哥也不例外,存在銀行里的錢全拿去買了基金。
這個夏天在不棄和幾位總管的努力下,朱府的節流有條不紊的進行著。以朱記絲綢行為示範點的改革管理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對不棄來說,每一天都過得充實。她實在有太多太多的東西需要從頭學起。
夏天一過,就立秋了。
轉眼之間,朱府的中秋宴請和孫小姐的及笄大禮也迫在眉睫。
朱府傳出來孫小姐當家後的種種事跡,又為不棄蒙上了層神秘的面沙。好奇的人們都盼著中秋節早早到來。
歪打正著
千里之外的望京城在夏秋之交接連看下了三天大暴雨。這場雨像老天破了個大窟窿,雨傾盆潑下,遠望去白茫茫一片,分不清東西南北。
皇上體恤大臣們,連早朝都取消了。
然而宮中太醫院的徜,醫們卻沒有休息的福氣,輪番奔忙於七王府和皇宮之間。忙著替治七王爺治病,忙著進宮向皇上通報病情。所有人都說,七王爺快要不行了。
「老天在為七弟落淚麼?」大魏國的皇,脊陛下放下手裡的奏摺,望著殿外檐下白練一般的落下的雨水喃喃說道。
先皇留下的兄弟里,只有這位七王爺是他的親手足。七王爺留在望京城替他管理了幾十年的私房銀子。他連個封號都沒給過他。
這般打壓不為別的,只為防著七王爺一手掌錢一手結交京官,權勢過大。他可以給別的兄弟封號與封地,唯獨這個親手足,合不得放他離開望京,對他恩寵有加,卻連一個封號都沒給過。皇帝陛下做給其他兄弟們看,讓他們知道留在望京沒念想,心裡卻不免對七王爺有些撒疚。想起七王爺比自己歲數小得多,心情越發的煩躁。
放下奏摺,皇帝懨懨的說:「擺駕七王府。」
「皇上.雨小一點再去吧。」
皇帝沒有說話,大踏步走出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