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签友好贸易协定,所以表面上还是得维持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在短暂见面后,奈良造就让曜的负责接待的人带着三大国的使者参观曜所占据的领土。
看一看曜在这两年给雨之国带来的变化,然后暗地里也派出曜的忍者来盯着使者们身边的忍者,曜的其他暗线成员也在认真地观察着他们以及背后的三大国的动向。
飞鸟走出气氛略显压抑的会客厅,感叹着今天真是好天气,就像飞鸟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他在表面上又成了身边最闲的那个人。
现在整个曜的人都很忙碌,就他还能在树荫底下晒太阳,奈良造看着自家首领一副不想干活的咸鱼模样,像往常一样任劳任怨地给首领兜底。
奈良家族也是秘术一族,祖传绝技是影子模仿术,但是这样的秘术在以木遁为首的忍术面前就显得普通了,不过奈良一族最为突出的优点是他们聪明的头脑。
虽然是以武力谋生的忍者家族,但是一直都是一方忍者首领的左膀右臂。
在他和飞鸟面前展现了他的才能之后,在他眼中有些高深莫测,大多数时候面无表情的飞鸟居然露出了轻松阳光的笑容。
对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以后队伍就拜托你了。
奈良造一开始只以为这是上位者的驭下之术,表达对下属的信任让下属更加忠心做事,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对方所说的是真的。
飞鸟在曜的核心成员的肉眼可见的变得懈怠起来,大有让他放心大胆的干,他只想当个精神象征的想法。
虽然被他崇拜的人认可是件好事,但是在彼此熟悉之后就非常的想要发牢骚,他觉得他的头儿如果再这样下去,他早晚得闹罢工。
但是在某一天,五大国终于准备铲除这个游历诸国,到处搞事情的眼中钉,所以派出数倍于曜的兵力想要来个联合剿杀的时候。
在绝对力量面前,脑力没有多少作用,奈良造面对那样的八面埋伏,身体迅速被冷汗浸透。
在他以为他们这群和平的希望要被掐灭的时候,很久不干正事的飞鸟冒了出来,在曜的核心成员面前展现出先知一般的预判能力,判断出敌人的行踪。
又展现出了神明一样的力量,将敌人最强的带头人给干掉了,剩下的让曜的成员给分了。
奈良造那时候以为穷途末路,所以猫着腰躲在草丛中伺机而动,准备给大伙儿争取时间,现在他趴在草丛中仰望着站在最前方的飞鸟,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飞鸟。
飞鸟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笑:我们继续赶路吧。从此以后,奈良造知道了他所效忠的头儿是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扮猪吃老虎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这样强的人这么懒散啊啊啊啊啊,见识过飞鸟的实力后奈良造更加不爽了,看出奈良造的困惑,飞鸟和盘托出了他是异世界的人的来历。
明白飞鸟秉持的这个世界的战争与和平应该由这个世界的人决定的理念,他也接受了,所以更加勤勤恳恳地工作,想要在飞鸟在之前奠定和平的根基。
他明白了飞鸟当下的想法,但是无法了解飞鸟对忍界的未来的想法,这个人离开之后该不会对忍界不管了吗?万一在对方离开后忍界的和平也跟着烟消云散怎么办?
因为知道未来会被他认可的首领抛下,所以奈良造在工作的时候怀有一股淡淡的怨气,他看着在树荫下闭目养神的首领,像怨妇一样的怨气快要化作黑气满溢而出了。
就在他叹口气,准备回去老老实实的工作的时候,他的在工作时间光明正大的偷懒,并且在太阳底下快要睡着了的首领的身旁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对方的速度快到他的眼睛都跟不上,如此强悍的实力让奈良造的神经跟着一紧,他早就料想五大国会对飞鸟出手,并且飞鸟一直是五大国的悬赏榜单的第一位。
但是他没有想到五大国居然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他虽然早就料想到飞鸟会有人身安全问题,而且也派出不少忍者在暗中守护。
但是他安排的那些忍者可能在这个长发男人手下坚持不了一分钟,他记得对方是火之国大名带来的忍者,他也在三大国在来雨之国的路上的时候就把他们的身份调查清楚。
现在在飞鸟身边的是名扬五大国的木遁忍者千手柱间,是忍者世界中最强的男人。
奈良造还没有来得及冲上去护他那个可能不需要护的主,就看见千手柱间对他的首领伸出了手,是传说中的木遁还是其他高阶忍术?只见千手柱间伸出了一根手指头指向飞鸟。
该死,来不及了!奈良造的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以为他在两年间毫发无伤的首领会被这个强到费解的忍者给暗害了。
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千手柱间的手指离飞鸟越来越近,然后轻轻地往飞鸟脑侧一戳,想要戳歪飞鸟的脑袋,从对方坏笑的表情就能看出对方是怀着怎样的坏心眼儿。
但是在千手柱间戳到飞鸟之前,飞鸟就握住了千手柱间那根手指。
因为眯了一会儿眼睛,所以那双眼睛的瞳色更为幽深,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像是黑珍珠一样,白皙的皮肤在太阳的照耀下也显得更为白皙。
两人的对望的画面看起来挺浪漫,当然前提是这两个人不都是男人的情况下,而且飞鸟抓住那只作乱的手,眼睛变成了浅浅指责的半月眼:柱间,你在干嘛?
这两个人和他在会客厅时所想的一样是认识的!奈良造忽然记起刚才在会客厅时这两人之间的互动,而且还好到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的地步。
真是浪费感情,奈良造感觉有些堵心,好像是七夕节被出双入对的情侣闪瞎了眼睛的单身狗一样,他们旧友交流感情他这个外人紧张什么。
飞鸟看着奈良造离开的背影,他一直知道对方在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在旁边保护着他。
刚才他的眼神还严谨认真,但是现在却眼神阴沉、背影萧瑟,他的二把手这是怎么了,飞鸟有些疑惑。
在疑惑过后他记得他身边的某个,柱间啊哈哈哈哈地装傻大笑,然后用被飞鸟松开的那只手摸了摸后脑勺:飞鸟,这不是好久没见嘛,刚才的气氛太严肃了,所以想要活跃一下气氛。
这算哪门子的活跃气氛?
飞鸟想起了在他们来到雨之国之前,奈良造就给他了一份来员的资料,里面赫然有着某个两年不见、头发依旧炸毛的人,他问道:斑呢?
柱间听了,有些紧张地往四周看了看,然后弯下腰小声说道:斑是偷偷来的,他们家族长一直不肯斑和我来往,也不肯斑靠近曜这边,而斑为了来这两项全占了,而且雇佣我的大人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那他怎么来的?
用易容术变装成马车夫。
真是难以想象。飞鸟感慨道,他对斑的印象是两年前那个小树林中的动不动就跳脚的傲娇少年,真的难以想象对方会纡尊降贵扮演马车夫。
对啊,对方刚提议的时候,我也惊掉了下巴。柱间跟着飞鸟一起感叹。
柱间,我可没见你下巴掉下来过。
像两年前一样,又有傲气的声音传过来,比起两年前更加的深沉,飞鸟和柱间转过头来,看到了一位衣着朴素但是难掩气场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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