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話間,已到了東方炻住的藏珠樓前。不棄抬頭笑嘻嘻的看著牌匝嘖嘖兩聲說道:「可惜,我就是只混在無數閨秀中的魚眼珠子!」
東方炻喃喃說道:「誰敢說你是魚眼珠子,他才長了對魚眼珠子!」
不棄回過頭道:「你說什麼?」
東方炻板起臉道:「我說,今天中午終於沒有三十個老女人排著隊讓我行禮了!」
「哈哈!」不棄放聲大笑,想起昨天中午那餐飯,得意得眉飛色舞。
東方炻一把將她拎了下來,板著臉道:「我看你忘性大,忘了我說過的話了。 」
不棄呆了呆,他說了很多話,她要記那句?腦中飛快閃過給他灌春藥的事,不棄嚇得一哆嗦,腳往後移了移,指著天說:「今天太陽不錯,在府里吃飯多沒情趣。聽說蘇州河邊上的濯錦坊環境好,魚也做得不錯。不如……」
東方炻的柳葉眉活潑的揚了揚,湊近她低聲說道:「想走來不及了。」他攥著她的胳膊連拉帶扯邁過了高高的門檻。隨口吩咐了聲:「關門,放狗!」
幾條大狗掙脫銀鏈狂吠著衝進正堂院子。東方炻鬆開不棄抱著雙臂等著看她被嚇軟飄的模樣。
不棄動也未動沒有半點懼意。她的目光溫柔的落在其中一條大黃狗身上喃喃喊了聲:「阿黃!」
狗奔過來圍著不棄繞了兩囤,噢了又嘧努吠聲漸止,溫順的搖了搖尾巴。
東方炻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這幾條惡狗怎麼在她面前就成了乖寶寶?
不棄蹲下身,試探的伸出手來:「阿黃,你也叫阿黃好不好?你長得和阿黃真像。」
那條黃毛狗警惕的目光漸漸消失,往不棄飄邊一趴。不棄呵呵笑了,手伸到了它的頸下替它騷痒痒。那狗舒服仰起了頭,乾脆翻轉身,四肢朝上。吐著舌頭愜意無比。
不棄想起了阿黃,耐心的撓著狗,臉上露出歡喜的神色,語裡溫柔的和它說著話。
東方炻喉間發乾,心卻在這一瞬間變得柔了。他猛然警醒,他今天是要教訓收拾她的。他一把拉起不棄,踢了飄黃毛狗喝道:「誰把狗放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