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王月繼續不解中。
小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瓜,“看我這記xing,波斯你失憶了,可能一時想不起來吧!老爺就是禮部尚書啊!”
“啊!”王月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小梅要不說,她都忘了有這號人物了!
“行啊,小梅!真有你的!”她高興地拍了拍小梅的肩膀,“太好了,咱們有救了!”
眾人也是笑逐顏開,不過,真是沒想到波斯竟然有一個這麼厲害的爹呢——禮部尚書啊~那可是朝中一品大員啊!
可是——既然波斯有一個這麼厲害的爹,為什麼還要在外面流làng呢?!
晚上,王月就跟小梅動身了,去找她所謂的“爹爹”!
“就是前面那個府邸嗎?”王月問。
小梅點了點頭哦。
“行!你待會兒提示我一下,有些事我還沒完全記起來了呢!”
“嗯,波斯,你放心好了!”小梅拍拍胸脯,豪氣地說:“有我在,絕對沒有問題的。”這種自耀方式她絕對是跟王月學的。
“啊,大小姐?!”門外的守衛驚叫出聲,大小姐不在柳州呆著,大晚上的怎麼回來了呢?
“gān嘛!這麼大呼小叫的?!”王月皺眉,“去,趕緊帶我去見我爹去!”
“是!是!”那人應聲,急急在前方帶路。
看來以前的“自己”很有威懾力嘛,王月感覺良好地跟在後頭。
“大小姐,老爺就在裡面!”
“嗯,你下去吧!”
“咚咚!”王月敲門。
“進來!”一個鏗鏘有力的聲音!
“怎麼是你?”他驚訝地站了起來。
王月眯眼,原來那就是負心漢啊!雖然面上上了皺紋,但是還是可以看出,他年輕時,必定也是一個英俊的人!
歲月的增長,也僅是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些微痕跡,但是,那眼裡的睿智,身上帶著的貴氣,倒是反增無減!
原來——這便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爹啊!
突然想起了現代的爸爸,不知,他一切可好?知道自己不見了,他可會掛念?!
應該會掛念吧!
眼眶不禁發紅,鼻子發酸……
王父皺眉,“哭什麼?!”微微惱意的話語裡卻有著不容忽視的關心。
王月摸摸自己的臉龐——是濕的!原來哭了啊!
一個“爹”字卡在喉嚨中,半晌,也沒有吐出來!
“你怎麼回來了?高修治呢?他跟你一起來的?”他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王月不知道該如何回道。
聽到了那個熟悉的稱謂,qiáng壓下心底的往事,又浮上心頭。在如此qíng境下,不禁淚如雨下。
王父冷下了臉,沉聲問:“是不是高修治那小子欺負你了?”
無語!
淚不止!
“小梅,你說!”他命令小梅。
小梅遲疑著,看了一眼王月,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被修了!”最終,王月說出了口。
王父怒極,一下子自椅子上坐了起來,憤憤道:“那個臭小子,竟敢修了我的女兒!真是不要命了,看我怎麼收拾他!”
王月一愣,昨日之事,譬如死去,不想再糾纏!不想跟那個令她心碎的人關聯了,更不想讓他受到“爹”的傷害!
“您……別生氣,這事……不是他的錯!”
“什麼意思?”王父喝道,“你給我說明白點!”
王月深吸一口氣,終於叫出了口,“爹!你是不是認為將我嫁給高修治是為我好?!”
王父一愣,沒搭腔,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些什麼。
王月苦笑,“爹,您一定認為這樣做是為了我好吧!就像別的父母一樣,所謂‘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是,您一定不知道,這個婚姻,不是我要的!您認為對女兒好,可是,你確害慘女兒了!……你的女兒是怎樣的人,您心裡不清楚?!十幾年的惡人形象已經在人們心中紮根,我是有心向上,可是,誰會給我機會?!我所嫁的,真的會是我的良人嗎?
所謂良人,他愛一人,就會愛著她一輩子。一輩子,也就唯她一人。
可是……您看那些‘媒妁之言’,哪幾個丈夫不是三妻四妾的,哈哈……這就是所謂的‘媒妁之言’?誰願要?!”
王月狂笑,“爹,您是個男的,您肯定不能了解女人家的心思!女人,不像男人,她們要的是相守一生,三千弱水唯她一瓢,奈何,世上有幾位男子能真的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