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湊近,石羽就說:“得教訓一下了!”
口氣有點冷,偏臉上掛著牲畜無害的笑,那種矛盾之下表現出來的邪惡,讓林夢有些迷惑。一般石羽這個樣子,就說明有人惹毛他了。不過,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了?”她問。
“沒事!”容凌代替石羽答了。“生意場上的小事,你不用費心!”
他這麼說,林夢就不問了。雙木的生意做得大,每天有各種各樣的事。那些小事林夢也不cao那心,自家男人和石羽他們自會處理地妥妥噹噹的,她問了,還得他們費口舌解釋,怪麻煩的。
但她絕對想不到,容凌所說的小事,卻是和她有關的。
這樣的晚宴,馬家誠心想邀,容凌賣面子過來,卻不一定非得帶林夢來。馬老爺子說的對,他傲,是因為有傲的資本。不過馬興斌儼然已經對林夢有興趣了,他就得讓那小子認清了,他的人,不是他一個毛頭小子可以肖想的。
B市是容凌兄弟幾個的老根據地了,兄弟幾個生意又做得那麼大,涉及各行各業,且兄弟幾個也有從太子爺那個階段過來的,所以對B市的一些風chuī糙動,那是了如指掌。馬興斌對林夢生了興趣,讓人搜集關於林夢的信息,很快就被這兄弟幾個知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對林夢有興趣的人不少,容凌這幫兄弟也不可能挨個教訓什麼的,那完全是吃飽了撐著沒事gān了,可你表現地要來真刀真槍了,那他們這邊自然也得動真格的了!
悶騷2
馬老爺子那邊打來電話,誠懇邀請容凌攜妻子前來,容凌料想以馬老爺子浸yín商場數十年,不至於做事還這麼糊塗,這般的誠懇,不知道是那馬興斌和他說了什麼,然後把他給蒙蔽了。馬家有些勢力,在事qíng可以溫和地就解決掉的qíng況下,容凌也不願意就和馬家槓上。他是有家有妻兒的人,做事已經不能像年輕時候那般隨心所yù、無所顧忌了,若是可以,也自然願意給人幾分餘地,讓自己這邊平安喜樂。
帶林夢來,未嘗不可,他容凌又不是那種怕輸的人。不過好久沒有人膽敢如此放肆了,當著他的面,卻做著小動作,表現著對自己女人的興趣和覬覦,這樣的人,如石羽所說,不教訓他一頓,都說不過去。他不動手,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負的。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被人奉承一番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也是時候讓他認清自己了。
“我會處理好的。”
他這麼對石羽說。自己的女人,自然得自己來守護。
石羽點點頭。
俞旭和姚飛遷也點了點頭。
林夢看這樣,又覺得似乎不是什么小事,正想問,梟況來了。
“大哥、夢夢、二哥、老四、老五!”
他挨個打了招呼。
林夢的注意力立刻就放到了他的身上。“阿真沒過來嗎?”
這一次容凌帶林夢出來,給林夢一種錯覺,就是這馬家勢力挺大的,有妻室的貌似都會攜帶妻子過來,所以按理說,梟況也會帶阿真過來才是。
梟況皺了一下眉表示:“孩子還小,離不開他媽媽,所以就沒帶阿真過來。”
再說了,那馬家的小子揣著那樣的賊心,他gān嘛要給這家人面子,大冬天的晚上帶著自家女人出來受這等罪。不過馬家的確是有點勢力的,他受了邀請不來不行,但他只打算露個面,打會兒招呼就走。有這功夫在宴會上和人虛來虛去的,他還不如回家陪老婆孩子了。
“大哥,阿真一個人在家帶孩子,我放心不下,所以我一會兒就走。要是有事,大哥你幫我照料一下。”
“行,你去吧!”容凌慡快應下。
梟況果真是露了個臉,在場地里轉了一圈,十分鐘都沒到,又過來沖兄弟幾個打了招呼就急匆匆走了。這疼老婆孩子的勁頭,讓林夢嘴角帶了笑。都說物以類聚,往常梟況身為知名娛樂公司的老總,那應酬總是少不了的。不過阿真一懷孕生子,他基本上是隨了容凌了,越來也不常在宴會上出現了,即便是出現了,也常常是待一會兒就走,不過像今天這樣如此的來去匆匆的,也是有些少見。
這讓對兄弟幾個很是關心的林夢起了疑惑,也有了擔憂。
“阿況今天走的那麼急,是不是阿真或者孩子有什麼事了?”
早知道林夢心思細膩,卻不料這麼快就察覺出不同來了,石羽等人微微詫異的同時,心裡也起了暖意,因為林夢的這份細膩是放在了兄弟身上。只有對兄弟關心,才能觀察入微到這份上。
“不會有事的,要有事,老三剛才就該說了。”容凌解釋。“應該是這次宴會我們幾個都來了,他也可以忙裡偷閒地先溜走回去陪阿真。你知道的,有時候宴會挺無聊的。”
這個說法林夢是能接受的。
她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了。
馬老爺子的上台演講,宣布了宴會的正式開始。馬家三代人,紛紛上場,以馬興斌的演講作為結束,也作為舞會開始的信號。這第一支舞,還有第一支舞的舞伴,自然會受到全場的矚目。
林夢是置身事外的,卻沒想馬興斌會在掃視整場之後,將目光直勾勾地打在她的身上,然後朝她徑直走來。他是宴會的小主人,大家自然紛紛為他讓道,稍許,便為他讓開一條直通林夢的道來。然後大家也看清了馬興斌的目標是誰。很多人的目光,開始變得興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