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缺魚拉了大腳就走,“他吃過好東西了!”
曾缺魚和大腳吃飯的時候就沒見到那些紅黑衣服的人,她正奇怪地時候,就聽見才走進來的智禮和智真說,“走得這麼急啊!”
“是啊,說走就走了。”
“誰走了啊?”大腳問道。
智禮盛著稀飯說,“就是那個公公啊,我剛來的時候見他們一隊人馬就走了。這會該是要下山了吧。”
“走了?”曾缺魚說,怎麼走也不先通知一下,早知道他們走了他們就不收拾東西了。
“那我們呢……”大腳小聲地對著她的耳朵問。
她想想說,“看看吧……”
他們吃完飯正向禪房走,推開門,就看見田晴在睡在上了。
“你睡得還真早!”曾缺魚看了他一眼說。
“那我們是不走了?”大腳打開包袱說,“早知道我就不收拾了……”他說著把田晴的東西丟到他上,“喂!把你的東西收拾好!”可是包袱丟在田晴的腦袋上他也沒動一下,“睡得還真死啊……”大腳走上去搖搖,“餵……我們不走了,你起來收拾東西吧。”可是搖了幾下也沒有反應,他低頭一看田晴的臉叫了起來,“你……你怎麼了!?”
“吃多了唄!”曾缺魚說著慢慢走過來,不過她一看也嚇了一跳,“你……”
田晴的臉上布滿了青紫的細密的紋路,像是臉上每一個血脈筋絡都顯示了出來,臉上一點血也沒有,曾缺魚嚇的一下子坐在地上,就算她想要來點電視劇上那些讓人激動的qíng節,不過這麼刺激的事還是別發生的好!
“師傅!”曾缺魚和大腳扶著田晴就衝去了老和尚的房間。
“有什麼事嗎?”老和尚念著經不急不慢地說。
曾缺魚把田晴扶到他面前,說,“智善,他……出事了!”
老和尚閉著的眼睛這才睜開,一睜眼就瞧見眼前的的田晴的臉也臉一變,“他……是怎麼了?”
曾缺魚急的厲害,“我哪裡知道啊!他沒有和我們一起吃飯啊,我吃完回去一看他就這樣了!”
老和尚二話不說,趕緊伸手給田晴把脈,他的臉越來越難看,他鬆開手說,“他是中毒了,他吃了什麼?”他的表qíng擔憂里更有一份吃驚。
“吃了什麼……”曾缺魚想了想,臉一變,激動地說,“是那個!就是那個閹人的手下給他的吃的……”
“什麼?”老和尚似乎沒有怪她有說了閹人這個詞,也許是眼下的事太令他吃驚了吧。
“是……”曾缺魚咽咽口水說,“恩……牛ròu。”
“是他們給的?”老和尚對牛ròu似乎沒什麼興趣,而是問了這個問題。
“是的!”曾缺魚見他不問也繼續說,“是的!他連晚飯都沒吃,就這樣了?師傅,他究竟怎麼樣了?”
老和尚嘆口氣,“怎麼會是他們呢?不過青筋紫絡散確實是他們用的……”
曾缺魚聽翟糊了,什麼青啊紫的,她只想知道田晴要怎麼辦,“那師傅,你快救他啊。”
老和尚一嘆氣,曾缺魚立刻叫了起來,“天啊!你不是要說你無能為力吧?”
老和尚吃驚地看她一眼,點點頭。
“靠!”她算是明白了,這些表面上很厲害的人一到關鍵時刻就是要出問題,她咬咬牙說,“好吧!哪裡有什麼鬼神醫的!告訴我啊,我去找!”她就想不明白,她怎麼就遇不上電視劇里的多金帥哥,遇上的不是惡閹人就是無能的老和尚!
老和尚聽她的話已經越聽越驚訝了,“是……在真山里,有人會解這個毒,因為……這個毒就是他創的……”
“好吧!”曾缺魚臉上一絲吃驚的表qíng都沒有,要不要這麼配合啊!好歹也換個新詞吧,“那他叫什麼?”
“散雲老人。”老和尚說。
馬車上,大腳問曾缺魚,“為什麼你看上很鎮定啊?”
曾缺魚翻了他一眼,把田晴扶著靠好,“我也想慌張啊。”誰叫這些qíng節已經爛到她早就沒了,她也想像電視劇上主一樣啊,急的滿臉是淚,可是這樣的事又不是你哭就有結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