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一個中年人對著台下說,“李三打擂招親,文武皆比。有意者請上台。”話音一落,好多人就已經沖了上去,有些是從一開始就站在最前面躍躍試的,還有的是從後面急急慌忙衝來的,還有苦著臉按著額頭爬上去的田晴和大腳。
“怎麼他們也上去啦?”田葬淚奇怪地指著台上兩人說。
“你要不要也去?”台下雙手叉在胸前的曾缺魚看了他一眼說,“你好象很激動啊……”
“不不……”田葬淚趕緊擺擺手,“不要這麼麻煩了……”
“不過……”曾缺魚抬頭到處看說,“為什麼這些人不是爬上去就是跳上去,就沒有一個飛下來的呢?”
“為什麼要飛?”田葬淚說道。
曾缺魚撇撇嘴,為什麼電視劇上的擂台上沒有走上去,更沒有像大腳那樣撅著屁股爬上去的呢!
正說著突然台下一人叫道,“我們遠道而來,素聞李容月貌。如今兄弟們上台打擂,可否阮出來讓我們開開眼界!”
他的話一說完,底下的人都吵鬧起來,“是啊!”“出來吧。”曾缺魚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好歹打擊她的話也讓她看看真人再說話。
台上的中年人面有難,他匆匆從擂台下走了下去,向後院走去。
“怎麼了?”曾缺魚問道說。
“可能是去看看qíng況吧。”田葬淚說,“估計那人就是個管家吧。”
過了一會,那人跑了回來說,“好好……我家願意出來了。”他話說著後面就有兩個人簇擁著一個著水紅衣服的子走上了擂台。
曾缺魚一見,立刻傾倒,“完了完了……超級大一隻,新鮮可口……”
田葬淚指著台上蒙著面紗的子問道,“你看見臉了?”
“不用看也知道……”她嘆氣道“蒙面紗都是絕世(除了她),而且啊,誰揭開她的面紗她就誰!”
田葬淚聽得驚奇,“你從何而知?”
曾缺魚嘆口氣,“有些事qíng經歷的多了……就沒有道理了……”
他們兩人說話的時候,就見底下那人繼續喊,“搞什麼啊!擋著臉怎麼看啊……”
“恩……那好吧。”中年男子一招手,突然台下走上兩個很壯的帶面具的人,曾缺魚覺得那走路的姿勢很是熟悉,那兩人走到那蒙面子身邊,中年男子一側身說,“。”
就見那李玉指纖纖從袖而出,蒙面細紗捲簾而起,青黛彎彎舒顏一笑,台下看驚叫一片,“……長的也不怎麼樣啊……”曾缺魚指著台上的臉說,雖然首飾啊髮型不錯,可是整個人都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啊,很一般。
就在眾人要議論的時候,突然旁邊那兩人一摘面具,某魚立刻噴口水,“這不是……”不就是那兩個豬頭男啊!
就在她噴口水的時候就聽地台下一片唏噓——“人啊!”“絕世人!”
某魚徹底暈倒,敢qíng這就是周星星同學點秋版的最高境界——豬頭男當配菜!雖然某魚暈倒身心疲憊,不過她還是極其知趣地暈倒在了葬淚的懷裡,所以說,必要的時刻要會把握機遇。
台上中年人一拍手,豬頭男和李都下了台,那人問道,“各位還有意見嗎?”
“沒有!”曾缺魚一邊的一個人一邊往上爬一邊說,“如此人,妙哉妙哉!”
某魚在田葬淚懷裡抽搐了一下,她明白了,她錯了,她從一開始就錯了,她知道穿越要找帥哥,可是她忘記了自己不是和如此帥哥一起只會更加貶低自己。所以說……當你不是時,請找個豬頭男!
第一卷女主篇李小姐招親
有錢人賈事多,人參當作蘿蔔啃,燕窩當作jī窩煮,養個兒一般般,生了兒子像豬頭,總之就是一句話——有錢了不起啊!
某魚在台下發牢,她就算沒長的傾鍋傾盆好歹也讓她穿越成賽西施啊,就算她沒生在揮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讓她穿越到驕奢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頂著一張大眾臉拖著一個潦倒身靠在某個帥哥懷裡思,現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這一票搖錢樹了!等她靠著這些人發了財,也找一票豬頭來給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對著一排躍躍試的人說,“李招親,文采第一。”說著一拍手,台上走來兩個家丁抬著一塊用布蓋著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寫著:
千尋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對著台上眾人說,“各位請對下聯。”
曾缺魚咂咂嘴,“有錢就是愛顯擺,出了對聯還弄個牌匾!”
一邊的田葬淚倒是皺了眉頭,“此對難啊……”
“很難嗎?”曾缺魚探頭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撓腮,有的gān脆嘆口氣走了下來。
中年人看著他們為難的樣子說,“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來的友人相互探討一下,得出下聯即可。”他話一說完,立刻台上的人都開始向台下的人詢問,大腳走到邊上就要跳下來,曾缺魚拉住他說,“你想gān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