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淚白他一眼,“確實是個比方……”
“還是快點找賣身契好了!”大腳提醒他們說,說著他一把拉過邊的胸罩叫道,“別管這個了!”
突然門一下打了開來,正擦著濕頭髮走進來的曾缺魚一眼就望見被高高舉起的自己那件唯一完好的現代物品,再看舉著胸罩的大腳,拿著她衣服的葬淚,還有拎著包袱皮的田晴,“你們想死啊!!!!!!!”
“對不起……”田晴低著腦袋說,望著怒氣衝天坐在上的某魚說。某魚目光繼續掃過那邊低著頭的大腳和葬淚,“抱歉……”
“你們……竟然!”曾缺魚咬牙切齒地叫道,她舉起胸罩說,“竟然還敢拿這……”她想想把胸罩塞回了自己的懷裡,“你們究竟想gān嗎?”她眯fèng著眼睛說,“入室打劫?非法擾?”
葬淚用胳膊肘捅了田晴一下,田晴撇了一下嘴說,“就是……想找那個……賣身契……”
“什麼?!”某魚挑起了眉頭,“你們想做什麼?拿走賣身契就能解脫了?”
她這話一說,三人全部抬起了頭,某魚得意的說,“不要說你們找不到了,就是能找到又如何?難道你們就能擺脫了?”
三人齊齊撇著嘴起身,“我們先走了……”
某魚見三人走了,得意地一笑,“這三個白痴啊……果然說勝利和失敗只有一瞬間啊……”她掏出懷裡的胸罩咂咂嘴,“明明都找到眼前了……”她扯出胸罩里的鋼圈,拉出裡面的海綿再一掏折得四方的賣身契,“果然還是比不過我的智慧啊……”
她轉臉看看被翻得凌亂的房間,“哎……我怎麼能讓他們走的呢?怎麼說也要幫我把東西收拾好吧……”她從上爬了下來,揀起還有落在地上的衣服,這三個男人還真能折騰!
她整理好包袱打開柜子,把包袱放了進去,說實話她住的這間房子還真是覺得有點舊呢,柜子也很陳舊好像是有人住過的。她忿忿地關上柜子,柜子的門猛烈地撞了一下竟然從柜子上松落了下來,“什麼破東西,竟然這樣不結實?!”虧她之前還說皇宮裡東西很好呢!她揀起了木頭的門,這麼輕微的撞擊竟然裂了開來,“啪……”曾缺魚輕輕一掰裂開的木頭就被她掰了下來,“這是什麼?”曾缺魚看著門板里夾著的紙條抽了出來,難道別人也把賣身契稼這麼隱蔽的地方嗎?她打開紙條,上面細密地寫著字……
“都是你提議去的啦……”另一邊房間裡酒桌上的三人相互抱怨著。
大腳低著頭,“我也是想想的,哪裡知道你們會贊同啊……”
葬淚撇嘴小聲嘟囔著,“你說的我們能不去做嗎?”
正說著突然門就被撞了開來,曾缺魚還頂著濕頭髮就沖了進來,嚇得才端起酒杯要喝的田晴趕緊放下了手說,“魚啊……你又怎麼了?”難道剛才放他們走覺得後悔了嗎?雖然大腳是皇子沒錯,可是他一個侍衛沒有任何理由去翻一個宮的房間實在是說不過去……
某魚一下子沖了過來,手裡顫顫地拿著紙條嘴唇顫動著,“這……我……”
“怎麼了?”葬淚問道。
某魚焦急地指著紙條憋了半天終於叫了出來,“這是什麼字啊!”
葬淚合上紙條說,“這個房子原來是一個宮住過的,那應該是一個知道什麼秘密的人寫的……可是……”他奇怪地看著符號說,“誰知道寫的是什麼?而且她為什麼又要寫呢?”
“難道有什麼秘密?”田晴說道不過又馬上改了口,“可是所有的不都是我們知道嗎?”三王爺專政,尹將軍換走皇子,李夫人和靜真法師將差不多年寄孩子腳上都點了紅痣,但是之間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阮夫人弄丟了孩子,大腳淪為了乞丐。這個宮又要說什麼呢?也許又一樣的吧。
“或許是遺書吧……”葬淚嘆道,“當年的宮後來都被……也許這個是後來被發現的吧,所以有時間寫了遺書。”
大腳拿過了信看著上面亂七八糟的東西說,“可是這遺書誰能看懂呢……”
發現這個的某魚倒是叫了起來,“原來我住的房子是被害死的人住的!!!”
“嘿嘿……”曾缺魚抱著被子走到房間裡。
“你要做什麼?”大腳問道。
“你們今就不醉不歸吧……”某魚拍著桌前喝酒的三人,“我呢……就在這裡借宿一晚,等天亮我就換房子住!”
“可是……”田晴說,“我們沒準備喝那麼久……我們一會就走的。”他說著望了一眼一邊的葬淚。
“是啊……”葬淚說,“這杯喝完就走的……”
某魚轉頭說,“你們是不是男人啊!”她把杯子一放走了過來,用拇指和食指捏過田晴手裡的小酒杯說,“男人怎麼能用這個喝酒呢……”
“那用什麼?”葬淚舉起自己手裡的酒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