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魚湊了下腦袋瞥了一眼書,“哦……唐詩宋詞啊,很好……加油!”原來他還要背這些東西啊。
大腳瞧她說得輕鬆,沒好氣地說,“難道你就會背啊?”
某魚回過頭瞥了他一眼,“我上小學就會背了(這個是看電視劇的前提條件)。”
“說得容易,我怎麼每見你背過啊?”大腳奇怪地說。
某魚gān脆拖過一張板凳坐了下來,“我腦子壞了嗎?我總不能沒事做到處跑去背詩給人聽,而且這都是以前人寫的,我來了你們這個沒有歷史可考的地方我去背這個,會產生誤會的,萬一弄不好就是剽竊,懂不懂!”她曾缺魚雖然平時做事有點瘋癲,不過原則的問題還是知道的,“我可不想人寂人從墳里爬出來半託夢說我杜撰啊!”
田晴雖然聽得頭點半懂不懂,不過某魚大概的意思就是她是會背的,不過是不願意背罷了。
“而且……”某魚jian笑了一下,“這些事是主做的好不好,我是配啦!”她拿過桌上的糕點咬了一口,“皇子……好好努力啊!國家的輝煌就靠你去振興了,振興東北啊!”
“哼……”大腳無奈地冷笑了一下,“靠我?不如說是靠三王爺和聶太師……”
某魚轉身要走的腳又收了回來,“你……”她一把敲過大腳的腦袋,“連你這顆木頭腦袋都發現了,我覺得三王爺和聶太師真的是做的過分了點。”
大腳抽動一下嘴角,“你……這話說得真好。”
一邊的田晴笑了起來,某魚說的還真是對呢,難得大腳也覺得自己這個皇子和皇上的存在一樣無聊。不過……其實這樣難道不是好事嗎?有時候能這樣也是一件好事,他望著大腳尷尬的眼神,蓮嗎?真的就是出淤泥而不染?他輕勾起嘴角一淡淡一笑,“魚啊……我剛遇上郡主那的宮說遇上你讓你去一趟,好象郡主找你有事。”
“難道……”某魚激動地說,“要我當她的伴娘?那樣不是有很多錢……”某魚樂呵呵地跑走了。
田晴見大腳臉不是很好,把手裡書放了下來,“皇子,你要怎麼辦呢?和皇上說了也沒有用嗎?”
“我去見了,可是說父皇身體抱恙不見任何人。”大腳有點焦躁地說。
田晴想了一下說,“我聽宮裡年紀大些的宮和太監說皇上身體時常不適,每次都會好些日子不見人,少的時候是四五天,有時候能有半個月,除了日常照顧他起居的太監和太醫誰也見不著。”
“是嗎?”大腳似乎平靜了一點,停了一會他對田晴說,“其實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明明都說我是皇子,他是我的父親,可是我看了他只會覺得他是皇上,我根本沒有激動的感覺……”
田晴愣了一下,眼裡很快地滑過一絲犀利,大腳正要看了過來,他眼睛眨了一下說,“我好象在哪裡看過你……”
田晴趕緊回神一笑,避開大腳的話說,“也許皇子才見皇上並不能很快的適應呢,以後會好的。”
“是嗎?”大腳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回到了原來的話題,“哎……我該怎麼辦啊?我這邊急得要死,魚還拉紅線拉得積極。”
“我倒是在想,究竟是我們的問題還是魚的問題。”田晴說出他思考了很久的問題,“究竟是我們表現的不夠,還是魚反應遲鈍呢?”
大腳想了一下說,“其實我覺得我們表現的不是很明顯,魚的想法又很奇怪,一時一個樣,我們或許應該找個機會問她一下,究竟她怎麼樣才能感覺出來,而且……”
“而且得問她喜歡的是哪一個!”葬淚從外面走了進來說,“不過這個問題還得放到一邊,皇子的婚事也暫時放下,我剛得到消息,估計一會也會有人來報,今年適逢五國皇子王公的競技大會,皇子恐怕是要暫時先應付這個了。”
“那是什麼東西?”大腳奇怪地說,做個皇子事qíng就沒有少過。
葬淚說,“其實我也不太了解,只是聽說過在五個國家之間每兩年就會讓眾位適齡的皇子世子等皇族競技,不過是各國jiāo好的表現。早年忻月國沒有皇子,世子年紀又小,一直都不參加,不過今年皇子歸來,四國已經給皇上下了拜帖,誠邀皇子參加。”
“那都有些什麼?”大腳琢磨著自己連個人問題還沒有解決就是要考慮國家的問題了。
田晴道,“那要去哪裡?”
葬淚說,“我也不是很清楚聶太師讓我先和皇子說一聲罷了,具體的細節我覺得應該會有人勞皇子細說的。”
大腳點點頭,又問,“那聶太師不是請了散雲進宮嗎?父皇生病,請他去看看呢?”
“我好象聽說是和皇上說了,可是皇上生病一向不見人。”葬淚道,“聶太師勸說了半天,似乎皇上同意明天請散雲號脈。”他說著瞥了一眼大腳,兒子麼實在是身體好的由乞丐茁壯成長為皇子,脾氣好到打不回手罵不還口,外加很好養。做父親的身體爛到即位二十多年親政次數兩個說數都嫌多,除了掛上了名聲住在皇宮以外什麼都不是,連自己兒子差點被害死,又被人救走調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