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某魚在下默念了一百遍“憋憋對腎有好處”之後,田晴抬腳走了過來,似乎沒有什沒正常的地方,黑靴子停在了邊,板微微一震,似乎是田晴坐到了上。某魚已經憋得受不了了,只求這個大爺快睡覺快睡著,好讓她能鑽出來。
可是田晴就坐在這上,就見兩靴子豎在那裡也不見動,這小子你好歹趕緊脫鞋上啊,玩什麼深沉啊,臨睡前還思考人生?
田晴的臉上掛起一絲笑容,小老鼠嗎……有意思。
他坐在邊上慢慢躺了下去,仰望著頂,今天是個有趣的日子。
某魚伸出自己萬惡的手,一把把抓地板,我忍……我再忍……我繼續忍……百忍可成鋼……忍、忍、忍無可忍啦!!!!!
就是被人說成是窺狂他也要出來了,不被羞死就要被憋死了……
羞死麼……應該就是臉朝下埋在土裡死……
憋死麼……實在是無法想像……
田晴琢磨著時間差不多了,慢慢脫下自己的鞋子,睡上了。
哦哦哦??上去了……才要伸手的某魚兩眼放光,終于思考完人生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忍住啊!
估摸著某魚已經覺得自己的膀胱要爆炸的時候,上面的小晴發出了微微的鼾聲,某魚慢慢伸出罪惡的手,接著是罪惡的頭,最後是罪惡的PP,罪惡的腿,終於罪惡的全身都出來了。恐怖的回憶啊……某魚踉蹌了一下才站了起來,好大的地心引力。
某魚才邁出一步,就聽見後面讓她差點摔倒的聲音,“準備要走了?”
某魚站在那裡窘掉了……她機械式地轉過脖子看著上嬉笑著的小腹黑,咽了下口水說,“能讓我先去茅房嗎?”
發現某人真面目方法三……聽。
窺不了就聽!經過上一次的失敗,某魚對某晴有了深刻的不完整認識。此人腹黑有一定級別了,想擺平不容易,必須得動用家族行動了。
某晴拿著手裡的紙條輕輕放到火上點燃,當灰慢慢落在地上,他提著劍走出了門。早早埋伏在門口的某魚一招手,一邊糙叢里的某魚娘和某魚爹擺了個OK的手勢。
田晴才走到宮門口,停下了腳步轉過身子,“跟著我做什麼?”
他後面一邊躲在一邊的某魚娘葫閃了出來,“田侍衛啊……”
田晴一見是他們,臉上掛起了純真的笑,“原來是兩位啊,有什麼事qíng嗎?”
某魚娘笑道,“主要是魚今天很忙也不陪我們,我們覺得有點無聊,你能不能帶我們跟著你一起出宮玩玩啊……”
田晴猶豫了一下,他今天是要去見人,如果帶著他們的話……不過,他轉想這未嘗不是一個掩人耳目的方法,只要自己安頓了他們,中途去見一下人應該是很快的吧。他笑一下說,“好啊……那你們就跟著我吧。”
小腹黑帶著某魚娘葫出了宮門,這算什麼呢?陪著她爹娘逛街……某晴突然覺得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qíng。
見三人出了門,某魚悄悄bī近宮門口,見三人已經走遠,才不急不慢地拿出從葬淚那裡搶來的令牌,悄悄跟出了宮。
田晴陪著某魚爹娘逛了半天,停在了和人約好的酒樓前,他向上不經意地一瞥就瞧見了坐在二樓臨窗戶位置的中年人。他收回目光,笑著某魚娘說,“伯母,你和伯父去這裡休息一下,我去辦點事qíng一會回來。”說著就把某魚爹娘安排在對面的酒樓里坐了下來,點了茶水恆心。然後走出了門,繞了一圈,從酒樓後門走了進去,走上了二樓,粹里窗戶一瞥就能看見對面樓下坐著的某魚娘葫,田晴笑了一下,對早救著他的人說,“你又找我什麼事?”
某魚聶手聶腳跑上了酒樓,果然啊……有了爹娘分散他的注意力,自己跟蹤到這裡,小晴都沒有發現。她快速溜進了隔壁的房間,悄悄把耳朵貼到兩房間中間的隔板上。
中年沒說話問道,“安全嗎?”
“沒事……”田晴說,“我上來是看過了,兩邊房間都沒有人。”
中年人慢慢說,“你還記得當年背叛你爹的少將嗎?”
說到這個田晴臉一變,刷地慘白一片,“我怎麼會不知道……”
“我前些日子聽到消息說當年他的孩子被丟到荒野沒有死。”中年人說。
“哦……”田晴雖然臉上掛著笑,可是笑容很嚇人,“真是命大啊……”
中年人繼續說,“還是馬上就是五國競技賽了,各國的人都會來忻月國,當然也包括落星國的人,你切不可露出馬腳來。”
“我知道。”田晴不動聲地說,“不過他們也不會知道是尹源的孩子就是了,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三王爺手下的人。”
“那是最好……”中年人說,“五國競技賽是一個機會,適當去調查一點東西。我一直覺得當年的事有蹊蹺。”
“我也覺得。”田晴說,“那日靜真法師明明之前還說似乎有了變化,可是後來又突然轉變口氣認定了我們的看法。”
“我也在想。”中年人說,“總之我們只能暗中調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