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膀子啦一個膀子……”回去的路上曾缺魚格外的興奮,沒想到這麼順利就把大對手給搞定了,這個金玉盔甲的膀子已經是她的了!她興奮之餘不忘問田晴,“你下的毒可靠麼?”
田晴回道,“既然做了這樣的事qíng就不能掉以輕心,我會時常來看看qíng況的,我琢磨著放在店裡總是不安全,還是找一個僻靜的地方安置比較好。”
“恩……你說的有道理……”某魚摸著下巴說,“我看我去找個地方,你先把他們運出爛了,叫上王八和豬透個兄弟。”
“恩……”田晴應道轉身又折回了店裡。
“qíng況怎麼樣?”曾缺魚和田晴才進門,葬淚和大腳就迎上來問。
曾缺魚抖著肩膀賊笑著,“好到出乎意料……”
“什麼意思?”大腳不明白qíng況地問。
田晴似乎也在笑著,不過就是連累了蘭玄月了,本來是不會受這樣能的罪的。
葬淚瞅著這兩人似乎有什麼秘密似的,心裡覺得有點不慡,“究竟是怎麼樣?”
“估計……”曾缺魚,“四皇子今空氣清新,餘音繞樑啊……”
被反捆住手綁在柱子上的易彌朗漲紅了臉叫道,“這是什麼破地方!”
蘭玄月聽著周圍此起彼伏的“哼哧”聲對易彌朗道,“這是久敦城裡某個養豬的地方……”誰叫他們是被田晴蒙上眼睛裝進麻袋運出來的呢。
“難道就沒人能救我們了嗎?”易彌朗叫道,臭死他了!這個地方又臭又髒。
他話才說完一把鋥亮的殺豬刀就從窗戶里伸了進來,一個才在店裡指著易彌朗罵的qiáng壯人伸過頭來,“老娘我乃京城第一殺手,進了我的圈裡,管你是人是狗,是豬是牛,老娘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塊塊都是能上砧板的好豬ròu!”
易彌朗咽了下口水,等那走了,他趕緊問蘭玄月,“難道你都沒辦法?!”
蘭玄月嘆口氣,“古日青給我們下了藥,起碼三日我不能運功,這繩子也解不開……”
易彌朗使勁掙了幾下,滿臉通紅地叫道,“我要解手!!!!!”
某魚半才上翻了個身,走下走到外間推了一下她老娘,“媽……”
某魚娘翻個身問道,“啥事啊……”
“我說……”某魚琢磨了一下說,“這電視劇上動不動就演某某被人捆了幾天,管吃容易,那要是想上茅房怎麼辦?”
某魚娘一聽說這個,有了點jīng神,“話說這個還很有點考究……那不是淡身上了?”
“哇……這樣好可憐啊。”某魚忍不住想,好歹人家也是尊貴的皇子啦,拉在身上太不雅了!
“這也沒什麼。”某魚娘又說,“人家原始人啊,殘疾人不都這樣的嗎!人人平等!”
“對哦!人人平等!”曾缺魚點點頭,起身就走,“睡覺去了……”
這一……某魚睡得心安理得,塌實無比……
次日早上,等曾缺魚從塌實覺里睡醒了過來的時候連這個初冬的太陽都當頭照了,某魚一件件穿著衣服,不知道今天有什麼事呢……某魚伸個懶腰下了走到外間一看,竟然連她老娘都不見了人影。
“起這麼早啊……”她嘟囔著繼續打了個哈欠,難道因為今天是各國皇子進宮啊,都去看熱鬧了?她舔了下嘴唇,突然全醒了!各國皇子進宮?各國皇子進宮!
等曾缺魚才衝出宮殿就瞧見遠遠的一行人走了過來,她揉了下眼睛仔細一看,果然是大腳和葬淚以及田晴,後面還有玉堇,看來……活動結束散場了。
“怎麼樣?”曾缺魚還沒等大腳坐下來就問。
“無非就是見那些人……”大腳似乎打擊不小,果然是被比下去了,“還有就是說落星國的皇子失蹤了。”
“那那……有說他失蹤了要怎麼辦嗎?”某魚對這個比較關係,準確的說ròu票在她手上,拔一毛而全身疼啊!一點的風chuī糙動她都要注意。
田晴接口說,“落星國隨行的人已經回國稟告了,這邊也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找人。”
“那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某魚琢磨了一下,綁架一個皇子ròu票是需要很qiáng大勢力的,她除了一個牢靠的宰豬店做窩點其他什麼也沒有啊。
“要不要放了?”大腳果然是對什麼事qíng都害怕。